60.豪賭
“快,能不能讓他們趕緊停下來!”看見壯漢的表情,方段玉著急的喊道。
“我想想辦法看看?!狈郊淄瑯右埠苁侵薄?p> 但是在這個時候,壯漢又開始了他的進(jìn)攻。
狡詐的他已經(jīng)發(fā)現(xiàn)了方丙的弱點,開始鉚足了氣力,向方丙的腹部打去。
一記又一記的重拳,打在了方丙的腹部上,痛的方丙都直不起腰。
“這是怎么回事,這丙爺平時不是這個實力啊?!币幻o(hù)院小聲的說道。
“你知道什么,這丙爺前些日子才受了傷,這傷勢還沒有恢復(fù)過來?!?p> “啊,這小白皮不是乘人之危嘛!”
雖然說是乘人之危,但是既然上了這擂臺,哪有那么容易下來。
就在這個時候,方丙被一腳踹飛了出去,傭兵那邊頓時響起了歡呼聲。
“哈哈哈哈,糞坑!”壯漢竟然用著不流利的漢語嘲諷道。
此時倒在地上的方丙,正掙扎著想要站起來,但是腹部的傷口不停的往外冒著鮮血。
但是壯漢似乎還不想放過方丙,只見他又沖了過去,抬起腳就準(zhǔn)備向方丙踹去。
“快去救人!”方段玉趕緊喊道。
就在壯漢的腳快接近的一瞬間,壯漢卻直接被人給撞開。
“你們這是干什么!”黃毛站出來說道。
方甲管不了那么多,趕緊叫兩名護(hù)院,把倒地不起的方丙給扶了下去。
傭兵那邊見有人幫忙,頓時就不干了,一個個又開始叫罵起來。
一陣一陣的噓聲響遍整個訓(xùn)練場,引得越來越多的莊戶來旁觀。
護(hù)院們的臉色也十分的不好,有這么多的父老鄉(xiāng)親在,今天這個面子可是丟大了。
在自己的地盤上,竟然被這些白皮鬼教訓(xùn)了一頓。
“少爺,這么下去也不是個辦法?!狈郊啄樕缓玫目戳丝磭^的莊戶。
方段玉擦拭著額頭的汗水,他心里當(dāng)然清楚,這會造成什么樣子的影響。
周圍聚集了越來越多的莊戶,剛剛方丙被打敗的消息,也在他們之中流傳起來。
在這種情況,方段玉必須要把場子給找回來,這個人他可真丟不起。
“你們也就這樣,都回家種田去吧?!秉S毛很是囂張,后面的傭兵也開始跟著起哄。
“我來!”方甲直接站了出去。
黃毛見方甲站出來,上下打量了一番,眼睛便停在了腰間的那把刀上。
“要不我們比試這個?”黃毛指著他腰間的刀說道。
“你要比試真家伙?來就來,我還會怕你!”方甲看了眼佩刀說道。
“方甲,不要沖動!”方段玉趕緊過來說道。
這只要動了武器,那就和比拳腳有了區(qū)別,刀劍下不長眼,他可不想方甲又出什么問題。
“可是少爺這...”
“直接認(rèn)輸就算了,低等人就是這樣?!秉S毛不屑的把頭扭到了一旁。
后面的傭兵見黃毛的囂張,頓時又開始起了哄,護(hù)院這邊卻低下了頭。
方段玉這下可忍不了了,這小黃毛說自己就算了,怎么還把高度給上升了起來。
“三天不打,上房揭瓦!你可愿意和我打個賭注?”方段玉問道。
“賭注?哈哈,這個東西我喜歡,我倒是想看看,你想拿什么東西和我賭。”
這黃毛不虧是利益至上的傭兵,說到打賭這個東西,頓時就來了精神。
“不知那庫房里面的獸皮行不行?”黃毛想了想說道。
方段玉一愣,感情這小子是早就有準(zhǔn)備啊,那我就將計就計。
“行,我賭我整個庫房的獸皮”方段玉直接說道。
“什么?!所有的獸皮?”黃毛瞪大了眼。
他本來只是想著能賺多少是多少,哪里想到方段玉竟然這么豪放。
“你到底敢不敢?”
“來就來!”
黃毛哪知道方段玉膽子這么大,那些獸皮的價值他是知道的,那可是他都不敢想的財富。
“敢!我有什么不敢的!”黃毛的臉已經(jīng)變的通紅。
“那你們的賭注是什么?”
“我們?你等等?!秉S毛趕緊跑回自己人那邊。
他們圍在一起密謀著,雖然隔得很遠(yuǎn),但是方段玉還是聽到了傭兵們的驚呼聲。
“你看這三把好東西,行不行?!秉S毛從隊伍中拿出了三桿火繩槍,眼神閃躲的問道。
“就三桿破槍?你真拿我當(dāng)傻子?”方段玉不屑的說道。
黃毛他本以為這方段玉,也不過就是鄉(xiāng)下的一小地主,沒有見到這火器。
故意想拿三把火槍糊弄糊弄他,沒有想到他竟然還識貨。
“拿加上這個行不行?這可是我的身上最值錢的東西?!?p> 黃毛又為難的從自己身上,又掏出了一把金色的簧輪手槍。
“十把火繩槍加上這手槍?!狈蕉斡裰噶酥杆砗蟮娜苏f道。
“行!”黃毛猶豫了很久,最終還是答應(yīng)了下來。
這些東西已經(jīng)相當(dāng)于他們的全部財產(chǎn),也是他們賣命賣了這么就,才攢下的一點家當(dāng)。
不過這點東西和那些獸皮來比,根本就不值得一提。
要知道那些獸皮的價格,能夠抵得上他們這個隊伍,賣一輩子命的錢。
“那就開始吧。”方段玉拍了拍方甲的肩膀說道。
現(xiàn)在的他完全就賭徒心理,對于方甲的拳腳功夫,他還是很相信的。
但是他從來沒有見到方甲舞刀弄槍,心里還是沒有一點底。
“少爺,這賭注可也太大了吧?!狈郊讚?dān)心的說道。
“沒事的,我相信你?!?p> 要說是一般的比試還好,可是想著有著這么大的賭注,心里壓力那是大得很。
“我靠,少爺這可是下了血本啊?!?p> “這也可太刺激了吧,那可是一庫房的獸皮啊?!?p> “我的天啊,我都緊張的后背都出汗了?!币慌缘淖o(hù)院們,紛紛議論了起來。
要說開始的比試,那是關(guān)系著護(hù)院們的榮譽(yù),可是現(xiàn)在的比試,那是屬于豪賭啊。
傭兵這邊同樣也很是緊張,他們屏住了呼吸,相比之前要安靜了許多。
黃毛這次沒有派別人,而是自己走回隊伍中,拿出了一把劍和一個盾牌。
他整理了一下身上的盔甲,然后站在了場地的中央。
而方甲這邊,只見他深深的吸了口氣,然后慢慢的拔出了腰間的那把繡春刀,然后也向著場地的中央走去。
走到場地中央的方甲,慢慢的劃開了步子,手持繡春刀擺出了戰(zhàn)斗姿勢。
黃毛看到方甲的架勢,也絲毫的不示弱。
他吼叫著,用劍狠狠的拍在左手的盾牌上,引起身后的傭兵們一陣歡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