嬴正開著七十多萬的陸地巡洋艦,傲嬌的行駛在四線小城市里,他是一家廣告公司的設(shè)計總監(jiān)。
小資的生活讓他很滿意,雖然沒有女朋友,但他依然過得瀟灑。
“嬴總!稿子估計要等明天才能做出來了!”陸巡上的藍牙電話傳出一道女子唯唯諾諾的聲音。
“滾!少跟我廢話,你要是晚上七點前交不出來,就別來上班了!你。。?!?p> 嬴正雙手扶著方向盤,沖著藍牙電話無休止的大罵起來。
他要報復,他要狠狠的報復,這個女的前兩年沒少欺負嬴正。
那個時候嬴正還只是應(yīng)屆畢業(yè)生,剛來到這間公司,而電話那頭的女人,因為和前任設(shè)計總監(jiān)有著不可言明的勾當,在設(shè)計部向來目中無人狂妄自大。
曾經(jīng)最嚴重的一次,這娘們當著整個部門的面,連打了嬴正五個耳光。
“煞筆!你最好一覺睡死!”
那女的估計是忍受不了嬴正的辱罵,直接詛咒了一句,便掛斷了電話。
“我去!死妖婆明天就開了你!”
嬴正開著車吹著口哨,一路趕往自己剛裝修好的新房。
躺在新臥室里,他開始反思自己為何沒有女朋友,每天獨守空房的寂寞真難耐??!
“或許是我太優(yōu)秀了,女人見了自己會自慚形穢吧!”
嬴正自戀的想著想著不知不覺睡了過去,夢里他發(fā)現(xiàn)自己飛了,一直上升一直上升。。。
直到他置身在繁星點點的太空,才終于停止。
嬴正心里納悶道,難不成真像老家長輩說的,夢見自己會飛,是在長個頭?
不過嬴正趕緊否決了這個說法,畢竟他已經(jīng)二十三歲,二十三猛一竄的說法不科學。
砰!
周圍突然一陣刺眼的白光,嬴正再次睜開眼,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一張古色古香的寬大木床上。
“大郎!該喝藥了!”
“大郎!快醒醒。。?!?p> 嬴正迷迷糊糊中四下打量,就見一個穿著古裝的美艷丫鬟正端著灰瓷碗,目光疑惑的看著自己。
“我要等二弟回來再喝!哼!”
嬴正從床上騰地一下蹦起老高,暗道自己魂穿成了武大郎?
“大郎!再不喝藥,大王又該生氣了!要不老規(guī)矩,喝完藥讓你抓奶奶!”
古裝的美艷丫鬟面紅耳赤的微微低下頭,不敢再看嬴正的目光。
嬴正一聽,二話不說端起瓷碗一飲而盡,趕緊猴急的喊道:“快!我等不及了!”
“我的乖孫兒,才半天不見奶奶,就這么想啊!”
一名雍容華貴的老嫗拄著拐杖,在兩個小丫鬟的攙扶下走了進來。
“我要死!別攔著我!”
嬴正直接蒙起了被褥,開始懷疑起了人生。
此時此刻嬴正已經(jīng)印證過幾個方法,比如掐大腿、咬舌尖等等,十分確定自己不是做夢,而是真的魂穿到了這個陌生的世界里。
陸巡!新房!設(shè)計總監(jiān)!三百萬存款!最最最重要的是剛弄了個大容量硬盤,一集都還沒來得及看!
嬴正趴在床上,無精打采的看著這間屋子的擺設(shè),心里真是欲哭無淚。
嗖!
他的腦海中突然一片空白,然后就像電腦加載數(shù)據(jù)一樣,開始慢慢增加了許多畫面。
“我現(xiàn)在的身體也叫嬴正?這么巧!”
嬴正發(fā)現(xiàn)自己擁有了屬于這個世界的記憶,原來這里叫做玄武大陸。
玄武大陸目前的文明才剛剛?cè)缤厍蛏系那爻A段,大陸被各方諸侯劃成了好幾千個大小勢力。
而現(xiàn)在的嬴正,就是玄武大陸實力地盤最小的秦國國君的兒子。
玄武大陸對儲君的稱呼不叫太子,而是叫做大郎。
“嬴正!兔崽子又偷懶是吧!”
一個魁梧的身影大踏步的走進房間,揪著嬴正的耳朵,就把他拉了起來。
“疼疼疼。。?!?p> 嬴正雙手想要掰開魁梧身影的手,無奈發(fā)現(xiàn)對方的手如同鐵鉗一般。
“哼!都十八歲了,竟然還不思進取,別人家的大郎都能操持國政了!”
魁梧身影一巴掌拍在嬴正的腦袋上,嚴肅的訓斥了一句。
嬴正捂著腦袋,看著面前的人,心道這就是秦國國君,自己的父親嬴農(nóng)泊,也太強悍了!
“又在欺負我孫兒!臭小子看我不打死你!”
一旁的老嫗見到自己的孫兒嬴正挨訓,頓時不樂意起來,舉起拐杖就朝嬴農(nóng)泊打去。
“娘!我在管教正兒,你瞎摻和啥?”
嬴農(nóng)泊氣的老臉漲成了豬肝色,伸腿就踢了一腳正呲牙偷笑的嬴正。
門外的丫鬟仆人看著這一家三代人,紛紛捂著嘴笑了起來。
秦國的勢力范圍非常小,只有一個小點的縣城那么大,(不能拿現(xiàn)代的縣城來比較,畢竟那個年月農(nóng)業(yè)不發(fā)達,根本養(yǎng)活不了這么多人!)
按照常理來說,秦國這樣小的勢力本該被早早滅掉,可巧合的是它的周邊有四個稍大的國家接壤。
四個國家誰都不敢先動手,生怕其它勢力坐收漁翁之利,因此秦國一直在夾縫里存活了下來。
不過世世代代的秦國并不輕松,作為弱小勢力,每一年都要分別向四個國家進貢。
本就田地稀少物質(zhì)匱乏的秦國,加上年年進貢,國民經(jīng)濟一年不如一年,近兩年更是民怨沸騰。
“眼看就要進貢了,可現(xiàn)在百姓都無糧果腹,哪位大人有妙計可解秦國憂患?”
一座不算大的宮殿里,嬴農(nóng)泊坐在椅子上,一臉愁容的看著下面十幾個大臣問道。
“區(qū)區(qū)幾個百姓而已,秦國為周邊四國進貢才是重中之重!”
一個尖嘴猴腮長著一縷山羊胡的中年人微微躬身說道,此人便是秦國丞相趙構(gòu)。
其余大臣有跟著附和的,也有幾個較耿直的站出來反對。
“重你奶奶那個腿!你叫趙構(gòu)是吧!趕緊卷鋪蓋滾蛋!”嬴正從側(cè)門走了進來,大搖大擺的坐到了嬴農(nóng)泊的身側(cè)。
“大郎你!”趙構(gòu)身為秦國丞相,一人之下萬人之上,哪里受得了這氣,轉(zhuǎn)頭看向了嬴農(nóng)泊,等著嬴農(nóng)泊給自己做主。
“嬴正!老子是讓你來旁聽,學習處理朝政的,不是來搗亂的!”
嬴農(nóng)泊扭頭訓斥了一頓嬴正,然后笑瞇瞇的回過頭看向趙構(gòu)。
趙構(gòu)見嬴農(nóng)泊訓斥嬴正,以為大王偏向自己,于是得意洋洋的左右看了看其他大臣。
“正兒說的不錯,你的確可以卷鋪蓋滾了!”嬴農(nóng)泊笑意突然收斂,義正言辭的看著趙構(gòu)說道。
“這!這。。。”
其余大臣紛紛汗顏,驚駭?shù)目粗鴰讉€侍衛(wèi)把趙構(gòu)架了出去。
嬴正突然站起身,宣布自己要做秦國丞相,這讓在場的所有人都嚇了一跳。
要知道歷史以來,還從未有儲君做丞相的先例,怎能不讓眾人驚訝。
嬴正其實也不是突發(fā)奇想,他結(jié)合了前世今生的記憶之后,心中有了一個大膽亢奮的念頭。
那就是真正做一回嬴政,一統(tǒng)玄武大陸,豈不是比在地球做個高級白領(lǐng)有奔頭!
嬴農(nóng)泊目光炯炯的看向嬴正,自己的這個兒子從小就愚笨,且不愛朝政不習文更不習武。
如今嬴正突然有了這番魄力,他非但沒有不悅,反而是心中有些欣慰。
“大郎請三思!一國之相可不是兒戲!”
十幾個大臣自然不服氣嬴正搶了他們的希望,他們這些人熬了這么多年,哪個不是為了有朝一日能夠封侯拜相。
“我資歷尚淺,諸位大臣不服氣,也很正常!”嬴正再次開口說道。
下面的大臣紛紛把目光挪到一邊,臉上寫滿了不服氣。
嬴正頓了頓,隨即再次開口說道:“我能讓來年的糧食翻兩倍產(chǎn)量!”
“嘶!”
眾人聽到此話,差點笑噴出來,就連一旁坐著的嬴農(nóng)泊,都有些面子掛不住了。
“關(guān)于四國供奉,我能讓他們主動提出免供,并且是永久的免貢!”嬴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再次說道。
眾人終于憋不住,紛紛大笑起來,一邊還小聲議論著嬴正果真是黃口小兒。
“咳!那個。。先退朝吧!”
嬴農(nóng)泊完全齁不住了,只能擺手示意退朝,心道嬴正這小子今天怎么了,竟然如此亢奮。
“說到做到,否則就砍了我!”
嬴正胸有成竹的負手而立,俯視著下面的十幾個大臣。
朝堂之上議論聲哄笑聲戛然而止,全都震驚的看向了嬴正。
這時嬴正心里卻有些后悔了,暗道自己把話說的太滿,要是做不到就丟人了。
嬴農(nóng)泊見場面越鬧越大,趕緊轟走了一幫大臣,轉(zhuǎn)頭暴跳如雷的對著嬴正吼道:“兔崽子你想建立威信沒錯,可如此草率立誓,豈不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兔老子!你就等著瞧吧!”
嬴正轉(zhuǎn)身走出了宮殿,直接朝著后院而去。
后院池塘邊,幾個丫鬟閑來無事,正在嘀嘀咕咕的竄閑話。
“今天大郎是怎么了?”
“是啊!感覺如同換了個人,以前他每天除了吃就是睡,今天一整天竟然在四處溜達!”
“估計是發(fā)愁自己的大郎位置不保了!”
“此話怎講?”
“現(xiàn)在秦國已經(jīng)交不出貢品,百姓也鬧饑荒,到時候肯定會大亂!”
嬴正悄悄的繞過假山,聽了一會兒幾個丫鬟的對話,無奈的搖了搖頭。
“拉出去砍了!”嬴正突然從假山之中跳出來,想要嚇一嚇幾個亂說話的丫鬟。
“呀!”
幾個丫鬟渾身一顫,低頭就跪了下來,連連求饒。
“哼!再有下次,可別怪我手段殘暴!”
嬴正伸出一雙手,憑空捏了捏,幾個丫鬟頓時羞紅了臉。
解惑者也迷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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