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有啊,我很好啊,有什么事情?對了,我怎么躺在地上?!蹦咀用洞藭r有些呆滯了?!澳銊偛艜灥沽?,而且臉上有鳳凰一樣的紋身”我解釋道,不過現(xiàn)在因為她的清醒,紋身也已經(jīng)褪去,這樣的解釋顯得有點不合情理。
“是的”當木子枚看向他倆時,他們也配合的點了點頭。她用手摸了摸臉,沒什么異樣,只是比平時稍微涼了點。“我也不明白的,算了,以后再說吧,對了,還剩下4顆,我們摘回去吧”木子枚說道。
“這種神物最好還是用玉盒裝起來,要不容易受到別的物質侵蝕,從而影響它的品質了”猴子建議到。
“哦,那就等下次再來摘了,反正也沒有人會發(fā)現(xiàn)這個的”木子枚有點泄氣的說?!皩α?,柳你看看這里會不會是藏黃金的地方,畢竟這里都長了朱果這樣的神物”“猴子,你再試一試”我對猴子說。
“這種事情還是要靠我的”猴子有點嘚瑟的說。我在靈氣匯聚最濃郁的地方劃了個圈,猴子把上層的腐質層扒開,然后把那18根銀針按順序連接起來,大概有1.5米左右,往地下扎去。然后取出來,把最下面帶出來的土,放嘴里嘗了嘗?!安皇沁@里,這里沒有陰氣的味道”
“你能嘗出來?”趙文有點不相信的問?!爸灰叵略嵊心寡?,附近的土肯定就會被侵蝕,有一股特殊的味道,這個要靠天賦的,小文,沒辦法,猴哥教不了你的”猴子拍著趙文的肩膀一副可惜的表情說著。
“走,去下一個地方”我們開始往回走,來到階梯上時,幾個正在下山的大叔大媽被嚇了一跳。大約下了四五十米的樣子,我就帶著他們往階梯另一側的叢林中鉆去。這次大概走了有半小時,來到一棵異常粗壯的松樹旁,這棵松樹方圓十米之內只有它自己,獨占周圍之靈秀。這棵樹估計快成精了的。
“猴子,拿你的針,扎下這棵松樹,看看有什么情況沒有”我說。“好嘞”當猴子拔出針時,只見這棵松樹流的不是白色的汁液,而是血紅色的液體?!斑@,這是什么情況”猴子嚇了一跳。
“這座山本來就造化鐘神秀,這棵松樹又正好在一個小的聚靈穴位上,估計現(xiàn)在應該有微弱的靈識,如果再過個上千年不是沒有可能成精的”我說。
“這世上真有精靈古怪這些東西?”木子枚問道。“它們形成條件太為苛刻,而且中途容易被打斷,但是世界這么大,也不是沒有可能的。就像人們常說的人參,千年以上的為什么沒有?不是沒有,而是它們已經(jīng)會躲避了,會隱藏自己了”我說。
“那這地方有沒有可能藏有黃金?”趙文問道。“這次我來試試吧,說不定有意外的結果”我說。我向猴子借了根針,在右手的食指上扎了一下?!耙粫?,不管發(fā)生什么情況,不要碰我”我對他們說。
我在樹底下坐下,把滴血的食指貼在樹上,突然,我的意識就好像從我的身體里飄了出來,進入松樹里。然后,我就感覺自己來到一個白色的世界。
“親愛的朋友你好”一個聲音從四面八方向我飄來?!罢l?你是誰?”我向周圍望去,仍然沒有看到一個身影?!坝H愛的朋友,不是你把我喚醒了嗎”一個滿臉皺紋的老頭出現(xiàn)在我的視野里,“我就是這棵松樹,我一直處在沉睡中,是你的血液把我喚醒了,你是誰的后代?為什么會讓我感到親近”
“你好,我叫柳,我來這里其實是想請教你幾個問題。并且我也是抱著試試的想法,沒想到真的可行”我自己這時也感到不可思議。這時,我脖子里掛著的木牌飄了出來,突然白衣女子顯化出來了。
“前輩”松樹低下了它那顆頭顱。然后只見她倆在那開始交流,卻聽不見他們的聲音?!昂玫那拜?,我明白了”這是我最后能聽到老松樹說的聲音。白衣女子又變成了木牌回到我的手里,我掛回到脖子里?!澳阌惺裁淳蛦柊伞彼f。
“那個藏金墓在這座山的哪個位置?”我問?!澳沁€是我生長沒多久的時候,具體時間記不清楚了,經(jīng)歷了太多的滄桑巨變?!彼貞浀?。“記得那次有大量的人在山下的河流那里開鑿,經(jīng)過了長達十年的時間,硬生生被他們鑿出了一條新的河流。當河流注水的那一瞬間,天地間就發(fā)生了巨大的變化。原先那條河流就是一條蜿蜒的蛇,不成氣候。但是當兩條河流交匯那一瞬間,蛇突然化蛟成龍,有了騰飛之勢。
最大的收益者還是這座山,成為這條蛟龍的龍珠,乃是一條龍精華集聚所在。附近大量的靈氣開始往山上匯聚?!彼又f“當時有一群人在距離我200米處的正下方,開始鑿山挖洞,挖了大概有50米的樣子,那里出現(xiàn)了一個溶洞,估計就是藏在那個溶洞里。那里更是神秀無比。”
“你知道她的來歷嗎?”我掏出木牌問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