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就知道你會去的?!苯呙呃^續(xù)往前開,從小到大,余晚對她幾乎是有求必應,只要不違反原則的事情,余晚都會答應她。
“真是受不了你了?!庇嗤戆炎握{(diào)平躺著,閉上了眼睛,暈車簡直太難受了。
“車上的暈車藥吃完了,你再忍忍,明天我去買?!苯呙呖此菢泳桶衍囁俜怕?,盡量開的平穩(wěn)些。
開車需要大約四十分鐘,余晚在車里睡著了。姜眠眠把車開進了地下停車場。
“晚晚,到了。”姜眠眠輕輕拍了拍余晚,幫她把座椅調(diào)好。
“嗯?哦。”余晚睡得有些迷糊,揉了揉眼睛跟著姜眠眠下了車。
“就這兒?你確定?”兩人站在酒吧門口,余晚看著這里的裝潢,全部都是冷色調(diào),沒什么氣氛。
“進去就不一樣了,走嘛走嘛?!苯呙邠е嗤磉M去了。
果然,里面的情景跟外面完全不一樣,外面有多安靜,里面就有多喧鬧。
“你要喝酒嗎?”姜眠眠問余晚。
“不喝。”來這種地方,姜眠眠肯定是要喝酒的,兩個人總有一個人要清醒,更別說她這一杯倒的酒量。
“樓上有包間,我去開一個,我要給你慶祝?!?p> 余晚倒也沒拒絕,要是姜眠眠喝醉了,她自己一個人也不能把她弄回去。
姜眠眠開完了包間,就帶著余晚上了樓。
樓上的走廊剛好可以看見底下的情景,一個體態(tài)肥胖的中年禿頭男子倚在欄桿上打電話,跟在他旁邊的可不就是孟心妍嘛。
剛余晚進來的時候她就眼尖的發(fā)現(xiàn)了,現(xiàn)在看見她上樓來了,就抱著朱承德的胳膊使勁蹭,嬌滴滴的開口:“朱總,就是那個女人,她今天在酒店羞辱我,你可要替我出這口氣啊?!?p> 朱承德順勢摸上了孟心妍的臀部,笑的五官都擠在一起:“沒事兒,你是我的人,我?guī)湍憬逃査??!?p> 一抬眼,朱承德就看到了姜眠眠和余晚,當看到余晚是,臉上的笑意越發(fā)濃郁,看著這么清純的女人,他可沒嘗過呢……就放開了孟心妍,朝余晚走去。
孟心妍看到朱承德走過去,以為是要教訓余晚,心下一喜,看你這個小賤蹄子還怎么猖狂!
見一個油膩的中年大叔朝自己走過來,雖然穿了一身西裝,可那大腹便便的模樣著實讓人生不出歡喜。
“我是承德集團的朱承德,二位小姐能否賞臉進包間陪我喝一杯?!敝斐械轮噶酥缸约洪_的包間。
孟心妍本來還等著朱承德去收拾她,沒想到這個好色的竟然跑去勾搭她,這個賤人果然是個狐貍精!
“不了不了,我們自己開的有包間?!背鲇诙Y貌,姜眠眠還是輕言慢語和朱承德說話。
“難道我朱某人的面子就這么不值錢嗎?”被拒絕后,朱承德就收起了笑臉,手一揮,身后的保鏢就站到了兩人身旁。
“朱總,這是在逼我們?”余晚捏了捏姜眠眠的手心,早在朱承德過來的時候她就看到了孟心妍,估計面前這位朱總,就是孟心妍的干爹。
“既然請不動,就只好直接綁進去了?!敝斐械聦ΡgS使了個眼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