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找我有什么事嗎?”顧傾冷漠的看著面前的少年。
易城看著面前的人,明明那么嬌小,但現(xiàn)在滿身都是抗拒自己的氣息。
他嘆了口氣說道:“你還在生氣?”
顧傾冷聲道:“沒有,我已經(jīng)跟午陽哥說過了,這件事過去了。”
易城回道:“既然不生氣的話,為什么之前一直不接我的電話,也不回我的短信?”
顧傾說道:“易城,如果你真的沒什么別的事我就回去了。”說完真的轉(zhuǎn)身要走。
易城抓緊面前人的手腕說道:“你先別走?!彼艜屗?,這次回來不能驚動任何人,他費了好大的勁才見到她。
顧傾甩開他的手說道:“不走在這里干什么?看你怎么算計我嗎?”
易城知道她心里有氣,便不說話任她發(fā)脾氣。
顧傾見他不說話,以為他是默認了,心中狠狠壓抑了幾天的情緒瞬間涌了出來,她質(zhì)問道:“怎么?沒話說了?也對,這畢竟就是事實,你覺得這樣有意思嗎?耍我好玩嗎?”
好久沒好好休息過,此時頭有些漲漲的疼,易城伸手揉揉太陽穴頗為無奈的解釋道:“顧傾,我沒有這個意思?!?p> 顧傾以為他是懶得和自己解釋,更加口無遮攔道:“怎么,你就這么見不得我好嗎?”
易城有些煩躁說道:“顧傾,你真的覺得你和那個人很好嘛?”
“是,怎么了?!鳖檭A耿著脖子問。
“你真的這么喜歡他?”易城眼眸深深地看著面前的人。
顧傾同樣回盯著他喊道:“是,我就是喜歡他?!碑斂匆娔猩劾锕饬料?,取而代之的是抑制不住的悲傷時。顧傾有些后悔,但已經(jīng)說出去的話,自己不好意思收回。
看著易城失望的轉(zhuǎn)身離開,顧傾低著頭站在原地,似是懊惱自己剛剛發(fā)的脾氣。
深夜的酒吧,一男子趴在吧臺上,頭枕在手臂上,眼睛緊緊地閉著,臉上沒有一絲血色,仔細聽,嘴里好像在念叨著什么。
酒保看著醉的不省人事的男子,想拿出他的手機聯(lián)系一下朋友,結(jié)果卻解不開手機密碼。正在酒保為難時,手機響了起來。
酒保激動地接聽說道:“你好。”
那邊愣了一下,有些警惕的問道:“請問你是誰?”
酒保趕緊解釋道:“你好,我是魅吧的酒保,這部手機的主人喝多了,您是他的朋友嗎?可以過來接他嗎?”
那邊問了地址,就掛了電話。
過了十來分鐘,來了一位老者走到酒保身邊說道:“您好,我是剛剛電話里的人,謝謝您照顧我們少爺,我先把他接走了?!闭f完和身旁的人一起將喝醉的男子駕到肩上扶了出去。
李管家和司機好不容易將易城送到酒店房間,結(jié)果剛將他放躺在床上,他就支起身捂著嘴朝衛(wèi)生間跑去。
管家跟在后面,此時易城正抱著馬桶吐,他上前輕拍他的背說道:“我的少爺啊,你這是喝了多少酒呀。”
看著吐出來的都是水,又沖門口的司機說道:“去叫客房準備一些吃的進來,一會讓少爺吃些。”司機點點頭,管家又囑咐道:“讓他們弄些清淡的,記得先送來一杯蜂蜜水?!彼緳C示意知道了,轉(zhuǎn)身出了房間。
易城將胃里的東西吐空了,此時胃抽抽的疼,他一手捂在胃上,另一只手抓在馬桶邊緣一聲聲問道:“李叔,我的兔子耳朵呢?兔子耳朵在哪里?”
李管家知道他找的是什么,拍著他的背安撫著:“少爺您忘了嗎?兔子耳朵一直在您床頭柜的抽屜里,這次沒有帶回來?!?p> 易城搖著頭說:“不行,不行,要把耳朵抓在手里,要不小兔子該跑了,李叔,李叔,兔子跑了?!?p> 管家將他扶到床上躺下,聽著他嘴里一直念叨著兔子,兔子。心里也是不忍,將被子給他蓋好,拍著他安慰著說兔子不會跑的,一直拍了有十幾下,易城才緩緩睡去。
司機拿著蜂蜜水回來時,易城才剛剛睡熟,管家讓他將蜂蜜水先溫起來,等著少爺醒了隨時起來喝。
司機走時終是忍不住抱怨道:“顧傾小姐真是,少爺這么辛苦的回來找她,可她卻....”話還沒說完就看到管家有些不善的眼神,便閉了嘴離開了。
李管家看著床上躺著的易城,心里滿滿都是心疼,雖然少爺?shù)臎Q定和選擇他不能干涉和評論,但這次顧傾小姐真的有些過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