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章 富豪的家里
宋睛雨給父親交完費用后,又陪父母說了一陣子話,便與宋曉蘭離開了醫(yī)院。
在醫(yī)院外面,宋曉蘭接了個電話,跟著就對宋睛雨道:“我得先回去了,家里的那位藝術(shù)家,又在鬧情緒了。”
宋睛雨點了點頭道:“那你快回去吧!我也得回去睡會,頭還在痛?!?p> 宋曉蘭便守了輛計程車走了。
宋睛雨來到公交車站,上了公交車,投幣后找了個座位坐了下來。
她的腦海里驟然又想起了昨夜的事情,但她用盡了全力,也只能想到她將一杯酒喝下后,眼睛就沉重了起來,她用盡了全力,才將桌子上的錢拿起放進(jìn)手袋,后面她就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了,到她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自己躺在家里的床上了。
初開始她還以為是宋曉蘭送她回去的,但從宋曉蘭的言語間,可以聽出自己并不是宋曉蘭送回家中的。她還說自己與唐祖安怎么怎么的,那證明昨夜自己是被唐祖安帶了出去的。
她在去夜總會之前,就已經(jīng)猜得出,那是一個什么樣的地方,那一群是什么樣的人,自己也已經(jīng)做了最壞的打算。
可她一覺醒來,卻是在自己家中的床上,而身體也并未出現(xiàn)異常,也就是說,自己并沒有被性侵。那么是不是唐祖安將自己送回來的呢?唐祖安又怎么會知道自己的住處呢?她的心里就生出了一些疑問。那如果不是唐祖安送自己回來的,那又會是誰呢?
宋睛雨懷著不解的疑問,隨著公交車左右兜轉(zhuǎn)。
公交車穿梭進(jìn)矗立的大廈里,那些她還來不及欣賞的高樓大廈,隨著公交車的前進(jìn),不斷的向后倒退,從而消失在視線中。
她喜歡這座城市,她也希望自己是名副其實的槎城人,她一直在極力的掩蓋自己是大山出來的人,也在不斷努力的褪化那種大山的習(xí)俗,但她雖然很努力的去做了,可自己還是在貧窮的水深火熱中。
她的身體隨著公交車的晃動,也在搖晃著,公交車將她帶向了老城。也不知道過去了多久,公交車終于在老城的南方加油站停了下來。
宋睛雨下了公交車,剛走幾步,就有一輛奔馳轎車開到了她的面前停下。
宋睛雨正要躲避這輛奔馳,奔馳車?yán)锞拖聛砹艘粋€穿著干凈白色襯衫,打著領(lǐng)帶的高大男人,他那高大威猛的身軀,擋住了宋睛雨的去路。
宋睛雨驚嚇了一下,還來不及問高大威猛的男人,但只見他不但一點也不兇,并且聲音還用很和藹的問她:“是宋睛雨小姐嗎?”
宋睛雨略一遲疑,“是的。你是什么人?我可不認(rèn)識你。”
高大威猛的男人道:“我家太太叫我們接你去家里?!?p> 宋睛雨不明的問道:“你們家的太太是誰呢?”
高大威猛的男人道:“是唐太太。”
宋睛雨聽到“唐太太”三個字,便立即問道:“是唐汝州老板的太太嗎?”
高大威猛的男人道:“是的。宋小姐,請上車。”
宋睛雨并沒有問,太太請她去是有什么事情,只不自覺的就點頭同意了。
高大威猛的男人,為她開了后面的車門,然后禮貌的請她上車,并用手在車門上擋著,似怕宋睛雨被車門碰到。
宋睛雨坐進(jìn)車內(nèi)。她突然感覺到這是一種榮耀,她覺得自己就應(yīng)該配得上這種車,正所謂寧愿坐在豪車?yán)锟?,也不愿意坐在自行車上笑?p> 高大威猛的男人上車后,就打電話,“太太,宋睛雨小姐找到了,我正帶她回去……我知道!”
他打完電話后,就開著奔馳,快速的往迎客大橋而去。
坐在車內(nèi)的宋睛雨,卻一點也不害怕,心里反而鎮(zhèn)定了很多。
大奔很快就上了迎客大橋,過了迎客大橋就向右轉(zhuǎn),接著就見到了環(huán)境優(yōu)美的“十里江灣”!
——富豪住宅群!
大奔開進(jìn)了一條靠江邊的馬路,江邊的綠化很美,一片翠綠的樹木花草,在風(fēng)中緩緩的搖動著。
她很喜歡這里,她曾夢想過,有一天她也能住進(jìn)這個地方。
最前面的,是高立的商品豪宅,接著就看到了一棟棟的別墅,在圍墻內(nèi),那圍墻有很多的地方,是用黑色的粗鐵枝圍著的,一眼就能望穿里面的花草,和雄偉歐式風(fēng)格的別墅。
宋睛雨知道,要穿越這些圍欄,住進(jìn)里面,是要很多的錢財和成功,像她這樣的女人,如果沒有奇跡出現(xiàn)的話,這一輩子,恐怕都與這些別墅無緣。
一路上,高大威猛的男人都沒有說話。他開著大奔,向左拐進(jìn)了一條高樓與別墅交界的大馬路上。
車速也放慢了起來。宋睛雨看到高樓的小區(qū)內(nèi),有一個穿著性感衣服的女人,拉著一條可愛的小狗,在里面遛著。
宋睛雨很羨慕這個女人,覺得她生活的一定很無憂無慮。她心里暗暗的下定決心,她如果能住進(jìn)這些高檔小區(qū)的話,她也要養(yǎng)一條小狗,她養(yǎng)的小狗,一定要比那女人的狗更高貴才行,一有空的時候,就帶著小狗下樓去遛。她覺得這才算是一種高級的生活。
大奔繼續(xù)向前,一直往一座矮山開去。
越往前,路就慢慢變窄,二邊的樹木也密集了起來,在路的盡頭處,露出了一棟歐式風(fēng)格的別墅,在別墅的另一邊,還有一棟五層的洋樓。
大奔直往那矮山下開去,車速在接近一個高大雄偉的大門口時,變得緩慢了許多。
車輛經(jīng)過掃描后,那二扇大大的銅門,便緩緩的向后打開。
大門打開,大奔便緩緩的駛?cè)肓死锩妗?p> 高大威猛的男人,將車在一旁一層的樓下停好。
停好車后,高大威猛的男人,便下車來給宋睛雨開車門。
宋睛雨下車后,向高大威猛的男人說了聲謝謝!
高大威猛的男人,領(lǐng)著宋睛雨往那洋樓走去。
宋睛雨很好奇的掃了幾眼這別墅內(nèi)的花草假山噴泉。她還發(fā)現(xiàn)了許多的攝像頭。
她跟著高大威猛的男人進(jìn)了大門。一進(jìn)里面是一個大廳,大廳的四面,是用大理石張貼的,大大的吊燈,吊在二層的中空天花上,顯得雄偉而又壯觀。
宋睛雨還來不及細(xì)細(xì)欣賞,高大威猛的男人便道:“宋小姐,電梯到了?!?p> 宋睛雨“哦”了一聲,隨著高大威猛男人的邀請手勢,進(jìn)了電梯里面。
待宋睛雨進(jìn)了電梯后,他才進(jìn)來,接著就按了一下關(guān)門鍵,然后就按了三層的電梯按鍵。
電梯平穩(wěn)的上升到三樓,接著“?!钡囊宦暎娞蓍T打開,高大威猛男人就按住開門鍵,讓宋睛雨先出來。
宋睛雨出了電梯后,便見到一條一米多寬的走廊,這走廊都貼著米黃色的大塊磁片,亮著燈,有種嚴(yán)肅冷冰的感覺。
在走廊的二邊,有好幾個朱色的門。其中有一個較大的門。
高大威猛男人領(lǐng)著她來到了較大的門前,接著敲了敲門。
里面的門很快被打開了,開門的,是一個穿著樸素的女人,四十來歲,當(dāng)她看到宋睛雨后,雙目就露出了異樣的神色。
二人進(jìn)了里面后,只見里面不大,但也不小,一張長長的紅漆會議桌,直通向一位打扮高雅,略帶肥胖滋潤肉滑的婦人。
辦公桌的臺面中間,有一排花草,二邊是紅漆的椅子。
墻壁上掛有一些龍飛鳳舞的書畫,估計應(yīng)該都是名家之手筆。
打扮樸素的婦人將門關(guān)上后,走到辦公桌盡頭,在滋潤肉滑的高雅女人身旁站好。
高大威猛的男人低聲的道:“太太,這位就是宋睛雨小姐?!?p> 太太輕輕的點了點頭,“阿蓉華升,你們出去吧!我要和這位宋小姐聊幾句。”
太太的聲音很輕很淡,但卻很有命令的威懾力。
阿蓉和華升立即異口同聲的道:“是?!?p> 接著就走了出去。
當(dāng)門被關(guān)上后,屋里面就只剩下太太和宋睛雨了。
太太又輕聲的道:“你坐!”
宋睛雨雙手在身前,不自覺的搓起來,“我不用坐,我站著?!?p> 太太雙眼瞧了她一下,“那你就站著吧!你應(yīng)該知道我讓華升找你來是什么事了吧?”
太太的眼光中,雖然沒有刀一樣的兇芒,但宋睛雨卻感到有一股讓心里發(fā)慌的感覺。她搖了搖頭,用了很大的力氣,才道:“不知道?!?p> 太太冷笑了一下,道:“你很美,若作一番打扮后,會更迷人,特別是你的臉蛋和眼睛,很能勾引男人,但我卻不喜歡你,我寧愿你平凡一些。”
宋睛雨道:“我的肉體,是父母給的,長什么樣子,我沒有權(quán)力選擇。”
太太道:“好吧!我和你說正事,你昨晚是和祖安一起?!?p> 宋睛雨道:“我昨晚喝多了,也喝斷片了,我就記得一班人在夜總會的包房里喝酒,后面的事情,我就不知道了?!?p> 太太拿出臺平板電腦來,打開視頻向宋睛雨展示。
由于隔的遠(yuǎn),宋睛雨并沒有看清視頻里的內(nèi)容。
太太將平板電腦平放在辦公桌上,然后用力向宋睛雨推去,“這是祖安和你進(jìn)房間的視頻?!?p> 宋睛雨一驚,便過去拿起平板電腦來看,只見唐祖安半扶半抱著她,進(jìn)了酒店的房間里。
宋睛雨將平板電腦放在辦公桌上,她這時覺得,自己的臉色一定很難看。
太太望向她,道:“你們進(jìn)去后,卻沒有視頻證明你從里面出來,我沒有別的意思,只想知道你們在房間里到底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宋睛雨自己也覺得奇怪,她和唐祖安進(jìn)了房間里面,她卻一點印象都沒有。在房間里,他們發(fā)生了什么事情呢?她更沒有一點的記憶,她也很想知道,她是怎么樣從房間里出來的,自己又是怎么樣回到家里的,可她卻是一無所知,只能怯怯的道:“昨夜我喝醉了,我醒來后,就發(fā)現(xiàn)我躺在自己家里的床上。”
太太皺起了眉頭,“我不喜歡說謊的人?!?p> 宋睛雨急了,“我沒有撒謊!”
太太嘆了口氣道:“我們家是槎城的名望之家,我們不想將這些事讓公眾知道,但唐祖安卻變了一個人,他本來是一個天不怕地不怕的人,然而他今天一早打電話給華升,說他很怕,叫他去接他回來,回來后就一直驚魂不定。”
宋睛雨真的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但她很關(guān)心唐祖安,“那唐少爺現(xiàn)在怎么樣了?”
太太的臉上出現(xiàn)了一絲痛苦的神色,“他已經(jīng)看過家庭醫(yī)生了,醫(yī)生說他受驚嚇過度,要很長的一段時間來治療?!?p> 說完這話,她的眼眶中,涌出了淚珠。
宋睛雨知道,孩子是母親的心頭之肉,孩子有事,做母親的心,肯定似被人在心頭割了一刀般。
宋睛雨見太太的臉上,露出痛苦的神色,便低聲的問道:“我能見見唐少爺嘛?”
萬風(fēng)雨
謝謝支持!求推薦票,收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