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炸!”
鳳挽月將最后的四張牌全部扔出來。
鳳挽月笑瞇瞇的道:“贏了?!?p> “你們輸了哦?!兵P挽月看到沐雪跟沐云兩個(gè)人生無可戀的樣子,拍了拍她們的肩膀。
“怎么啦?怎么一副奔喪的樣子?是不是輸不起?”
沐雪跟沐云同時(shí)點(diǎn)了點(diǎn)頭。
“不是輸不起,而是我們倆玩不過你?!?p> “就是。”
鳳挽月擺了擺手,從桌面上拿出了兩條白條。
“來,愿賭服輸,貼上。”說完,還擺了擺手中的那兩條白條。
沐雪和沐云看著鳳挽月手中的這兩張白條,那貼滿白條的臉上滿滿都是生無可戀。
她們倆嘆了口氣,從鳳挽月手中拿起這兩張白條,貼了上去。
要是白竺在場,看到沐雪和沐云那貼滿白條的臉一定會哈哈大笑,嘲諷著:跟主人玩斗地主,你們簡直是乳臭未干,還嫩的點(diǎn)。
不過,跟主人玩斗地主,她簡直有一把辛酸淚。
終于!
終于,有人頂替了我的位置了!
“看來本座不在的這一天,你們玩的挺嗨的??!”這時(shí),一個(gè)宛如空谷琴聲的男聲響起。
聽到這個(gè)聲音,沐雪和沐云齊齊打了一個(gè)激靈,扔下手中的牌子,站起來,對著門口那一個(gè)白色的身影恭敬的道。
“參見宮主!”
帝梵天今天一身月白衣袍,身姿挺拔如玉樹,站在門口,如天神下凡一般。
這時(shí),陽光照落在他的身上,成了他的一種裝飾品,在他的身上染成了一種金黃色。
他的身上有一種氣質(zhì),如同天空中閃耀的星星一般,看著迷人優(yōu)雅卻高不可攀,淡淡的疏離感讓人不敢靠近,只想頂禮膜拜。
他走到鳳挽月的對面坐了下來,沖著鳳挽月點(diǎn)了點(diǎn)頭,看了半跪在地上的沐云和沐雪,懶懶的道:“下去吧?!?p> “是?!便逖┖豌逶仆瑫r(shí)道,快速的離開了這里,像一陣風(fēng)似的,似乎這里有什么兇猛野獸一般。
不過兇猛野獸倒是沒有,有的是只有一枚高不可攀的美男子。
而鳳挽月也有禮貌的沖了沖帝梵天點(diǎn)了點(diǎn)頭,帶著一種清冷疏離的語氣道:“不知宮主今日大駕光臨來,我這有何貴干?”
帝梵天似乎也不在意鳳挽月的疏離,嘴角微微勾起:“本宮閑來無事,來此處逛逛不行嗎?”
行,當(dāng)然行,你是宮主,是梵天宮的主人,怎么樣都行,更何況這整個(gè)宮都是你的,你愛咋滴就咋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