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單雄信,你想做什么!”見人群進(jìn)來,長孫無忌站起來擋在林玄身前厲聲喝到。
“不得無禮!退下!”單雄信也被如此場景嚇了一跳,急忙喝退了屋內(nèi)的人。
“冰冰,還不快給林將軍賠禮道歉!”喝退眾人之后,屋內(nèi)僅剩兩個領(lǐng)頭的女子。單雄信對著其中一個女子喝到。
“林將軍,這是舍妹冰冰以及好友之女竇線娘,冒犯之外萬望勿怪?!彪m然氣極,不過必竟是自己的親妹妹,單雄信也不愿看著單冰冰被傷害。
“兩位姑娘幗國不讓須眉,自是女中豪杰,玄安敢怪罪!”
“哼,算你還有點(diǎn)眼光,看來朝中也不都是些廢物,豈碼你還能勉強(qiáng)入眼!”
“冰冰你……”
“哈哈哈!那我得多謝單姑娘高看玄一眼了!不過朝廷之中能人輩出,竟然都入不了單姑娘的眼?”林玄打斷了正欲訓(xùn)斥單冰冰的單雄信,調(diào)侃的說到。
“一個荒淫無道的昏君,一群只知道收刮民脂民膏的狗官,要不是他們竇姐姐也不會……”
“冰冰!”
“小妹說話口無遮攔!請林將軍勿怪!”單雄信喝止了單冰冰,不讓其在說下去,單冰冰似乎也意識到了自己的錯誤,沒有再反駁,而是閉著嘴巴,靜靜的呆在一旁,忐忑的看著林玄。
“單兄不必?fù)?dān)心,玄此來不過是聽聞單兄的赫赫威名,特意前來拜訪,至于其他的事,并不在玄的管理范圍!”竇線娘避難二賢莊林玄作為后世之人也有所了解,當(dāng)單雄信說出竇線娘的名字之后林玄就已斷定這個竇線娘就是逃避入宮的竇建德之女,前來二賢莊避難。
單雄信雖然不知道林玄是如何知道竇線娘的,不過見林玄沒有追究之意,也放下心來。
“單兄,明人不說暗話,玄此次來二賢莊除了拜訪單兄外,還想請單兄出山!”
“出山?”
“玄聞單兄勇武非凡,雖在綠林卻仍是一副俠肝義膽,所以玄想請單兄與我一起共鎮(zhèn)雁門,驅(qū)逐突厥,豈不快哉!”單雄信雖然在隋唐時期并非頂級武將,不過也不失為一員猛將,雖知現(xiàn)在招收的機(jī)會渺茫,但林玄還是忍不住一試,萬一成功了能!
“林將軍好意我心領(lǐng)了,不過我放不下二賢莊與這七省綠林的兄弟們,恐怕不能與將軍一同出征!”
果然!單雄信的拒絕在林玄的意料之內(nèi),雖然早有預(yù)料不過心中還是有不小的失落!
收拾心情,雖然沒能招攬單雄信,不過與他也算是有了初步的認(rèn)識,為日后招攬瓦崗眾人留下了暗線!
“人各有志,玄自不敢強(qiáng)求,今日也單兄相談甚歡,他日單兄若有需要,可讓人來雁門,力所能及,玄絕不推辭!”
“多謝林將軍,日后林將軍但凡有用得到單某的地方,盡可傳信二賢莊,赴湯蹈火再所不辭!”
古人與后世之人不同,沒有受到各種文化的沖擊,思想還比較單純。尤其是對于單雄信這類江湖習(xí)氣極重的人來說,林玄身居高位仍然如此平易近人,給足了單雄信面子,單雄信現(xiàn)在早已將林玄當(dāng)成了與自己一類的人。
“哈哈哈!好!好!好!今日能結(jié)交單兄這樣的英雄好漢,乃玄之幸也,本應(yīng)與單兄一醉方休,可惜玄身負(fù)軍職,不能離開軍隊(duì)太久,恐怕只有改日再與單兄痛飲三百杯!”
“林將軍,這……單某尚未盡地主之誼,林將軍怎忍這么離去!”單雄信已將林玄當(dāng)作自己人,見林玄欲要離去,急忙挽留。
“單雄好意玄心領(lǐng)了,然軍中不可無帥,我若再不回去,恐會軍心浮動,只得就此告辭了!”
“林將軍執(zhí)意如此,單某親送二位兄弟離開!”單雄信也知軍中主帥的重要,主帥離軍,嚴(yán)重者甚至?xí)?dǎo)致軍心渙散,便沒有再著挽留,而是親自將林玄與長孫無忌送出二賢莊,離莊十余里乃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