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后的一段時間里面,唐雪都是很認真地把時間放在工作上面,她不得不承認在成為一個比賽的投資方和制作方的時候,真的是有很多事情等著自己去忙。
這段時間的她更多的是一個人生活,已經(jīng)很少去和秦少庭聯(lián)系了。
正當她算是比較慶幸這一段時間秦少雅找自己的麻煩變少之后,她就接到了秦家的電話,似乎是要叫她回去吃飯。
她有些兒遲疑,畢竟自己和穆安怡的關(guān)系一直不是很好。
她不喜歡穆安怡每一次用自己的封建思想來打擾自己,她可絕對不是那種愿意一心一意,沒有自己思想地聽從自己婆婆說話的女性。
這一點遭到穆安怡的不滿之后,唐雪多少也是會料到她之后肯定也會給自己使下什么絆子。
而按照約定的時間,唐雪來到了秦家的別墅當中。
她在門外的時候就有看到穆安怡在別墅里面看著自己,她便覺得沒有好事情。
突然之間,唐雪也想起了之前秦少雅推自己的事情,不會是秦少雅惡人先告狀吧。
等她進老宅的那一刻,這一猜想很快就被驗證了,秦少雅竟然也在這里。
老太太看到唐雪來了之后自然也沒有好臉色,剛好到了飯點,所有人都朝著餐廳的方向走了過去。
而秦父就是坐在做上面的位置,看到人到齊之后,說道:“既然來了,就吃飯吧,最近少庭還好嗎?”
唐雪也只是安靜回答道:“他最近在忙工作那里的事情,所以可能沒辦法過來陪你?!?p> 秦父只是搖搖頭說道:“也別說陪,畢竟我也是這么大年紀的人了。”
就在這個時候穆安怡開了口,說道:“你可是不知道,這段時間唐雪可能對我們少雅多多少少有些兒誤會?!?p> 秦父只是把疑惑的目光投了過去,他先是看了看穆安怡,再是看了看唐雪,隨后說道:“發(fā)生了什么事情?”
“呵,這不前段時間少雅想著哥哥,就跑去找少庭了,只是那段時間少庭一直都是有事情,不在家里面。”
唐雪沒有說話,只是直直地盯著穆安怡看,而穆安怡就像是要豁出去似的,對秦父說道:“當時少雅去找她,她不小心就順著樓梯摔了下去,估計也是當時少雅的動作是有些兒不自然,所以讓她給誤會了?!?p> 見秦父把目光投了過啦,唐雪只是無奈搖了搖頭,表示自己什么都不清楚。
但是穆安怡也不是那么安心的主,秦少雅在一旁等著穆安怡說完之后,就開始哭泣,似乎像是用表情在解釋自己和這件事情沒有關(guān)系,自己才是無辜的受害者。
或許是先前這兩母女在秦父面前哭多了,現(xiàn)在的秦父也算是見怪不怪了。
也是在這個時候,穆安怡說道:“其實這次我說出來,也就是希望唐雪不要太往心里去,這件事情,誤會解開了就可以了?!?p> 但是沒有想到一旁的秦燁聽到之后十分地惱火,他憤怒地看著坐在自己身旁非常安靜的唐雪,說道:“你怎么可以這樣?”
唐雪馬上說道:“非常抱歉,這件事情本身沒有誤會?!?p> “其實我們大家都知道,你對我們有意見,但實際上大家現(xiàn)在都是一家人了,你再去動這些伎倆,實在是沒有意思?!鼻責钕袷欠浅6乱话阏f道。
唐雪能夠看的出,秦燁是想要借用這件事情敲打敲打自己,不過她一點兒都不在乎。
她搖頭說道:“我剛才不是已經(jīng)跟你們說了嗎?這件事情本身就沒有誤會,而且當時我也沒有想要推秦少雅的意思,至于這件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我相信,秦少雅自己應(yīng)該才是最為清楚的那一個。”
秦少雅理直氣壯地道:“你什么意思?你現(xiàn)在想要污蔑我嗎?這里可是秦家!”
而也就是在這個時候,唐雪看著秦少雅最后說道:“之前我被推到直接住院,這件事情我也沒有想著跟大家說,因為我原本想的也是既然是一家人實在是沒直接說出來的意思,畢竟我覺得,要是這個時候說出來,那可就是別有用心了?!?p> 穆安怡在聽到唐雪這么說之后心里突然之間咯噔了一下,她不敢直視秦父,怕自己的眼神露出什么馬腳。
但顯然秦父沒有把注意力放在她的身上,而唐雪露出了自己的額頭,所有人的目光都投向了唐雪的額頭。
唐雪則是說道:“非常抱歉,我這段時間一直都在忙比賽的事情,所以說破相這種事情我本身就不希望發(fā)生,我并不想使什么無中生有的小伎倆,來毀了自己,倒是想奉勸一下這么做的人,意義何在?”
隨后她繼續(xù)理了理自己的頭發(fā),這一次,她絕對不會選擇沉默下去了。
“倒是我很想問一問,你們一個個想要干什么?”
所有人在這個時候,都能夠完全感覺到唐雪的怒氣,而剛起興的穆安怡也是在這個時候沉默了下去。
“到底是誰先逾矩的,道理難道還沒有說明白嗎?”唐雪站了起來,開始俯視兩母女,隨后說道:
“既然秦少雅是我丈夫的妹妹,我就讓她住了進來,其實這一點我倒是疑惑了許久,我不明白這么大的人是沒有教養(yǎng)不懂得尊重人還是怎么回事,怎么?還想要怎么樣?”
一開始的唐雪是對著在場所有人說道,緊接著她開始對著秦少雅:“我很想聽聽你真的只是單純的沒地方住嗎?非要住到我們的主臥來?”
“秦少雅,我把我最后的仁慈給了你,你想怎么樣?把我趕盡殺絕嗎?”
所有人能夠意識到現(xiàn)在唐雪的氣焰變了,之前她或許是有所顧慮老爺子和老夫人,但是在此刻,她一點都不這么覺得了。
她覺得自己是時候應(yīng)該為自己爭取一下原本應(yīng)該屬于自己的東西了,比如尊重。
她應(yīng)當學會保護自己了,一再把自己的仁慈交出去,就是給對方對付自己的機會,這在她看來,已經(jīng)是不能夠再被允許的了。
“怎么樣,現(xiàn)在有誰告訴我,我現(xiàn)在是否還應(yīng)該繼續(xù)讓步呢?讓你,得寸進尺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