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這個時候,校領(lǐng)導(dǎo)紛紛入場,那個教導(dǎo)主任倒是對時皓軒青睞有加,見時皓軒過來了,連忙起身拍了拍他的肩膀:“皓軒來了啊,快坐,喲,這不是當(dāng)年你那女朋友嗎?沒想到這么多年了,你們還在一起,真好?!?p> 這不是哪壺不開提哪壺嗎?
唐雪聽了后立刻想要起身解釋,卻沒曾想那教導(dǎo)主任倒是饒有興致的朝著柳白宣道:“你,你是姓柳吧,我當(dāng)初可記得你們常常一起回家呢,怎么樣?你們也談了好些年了吧,說起來也該辦喜事了,皓軒,不是我說你,感情都是要處出來的,你一個大男人家的也要早點給人家女孩子定定名分,畢竟像你們談了這么久的還真是不多見呢。”
柳白宣跟時皓軒臉上碩大兩個問好。
唐雪倒是喜笑顏開,沒想到這教導(dǎo)主任倒是個妙人兒呢。
那教導(dǎo)主任是個能言善道的,嗓門又大,周圍的一些老同學(xué)都聽了個一清二楚。
“不是說唐雪跟時皓軒在一起嗎?怎么老吳現(xiàn)在又說是柳白宣?還有,柳白宣不是唐雪的閨蜜嗎?我的天哪,這是什么天雷滾滾的劇情?”
“誰知道呢?唐雪當(dāng)年跟時皓軒的事情鬧得沸沸揚揚的,但都是大學(xué)畢業(yè)后了,誰知道這里面有沒有什么隱情呢?”
“哎呀,難不成唐雪跟時皓軒的事情還能有假?話說回來,當(dāng)初唐雪私奔這事兒到底是從哪里傳出來的?”
“我忘了,但我記得當(dāng)時唐雪的追悼會上,柳白宣撒潑,所以大家才知道唐雪跟時皓軒私奔的事情。”
唐雪聽到后面那些窸窸窣窣的聲音,面色不改,倒是柳白宣聽到主任的話面色大變。
她的確跟時皓軒有過一段,但現(xiàn)在她可不能認(rèn)下這件事,這要是傳到了別人的耳朵里,那可就不好了。
柳白宣一雙眼眸閃了兩下,連忙道:“吳主任,您肯定是記錯了,我跟皓軒—”
“吳主任說的對,白宣你跟時皓軒也這么多年的愛情長跑了,也是時候該辦喜事了,想當(dāng)年我可是幫你們打了好幾年的掩護呢!我們還等著喝喜酒呢!”
還沒等柳白宣將話說完,唐雪眼前便又出現(xiàn)了一個知性美人,那人朝著唐雪狡黠的笑了笑,唐雪回之一笑,但卻在心里思忖這人到底是誰。
她這話自然當(dāng)場引起了驚濤駭浪。
“什么?柳白宣跟時皓軒才是在一起的?那唐雪跟時皓軒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
“難不成我們這些年都是被騙了?那柳白宣處處說唐雪跟時皓軒私奔了,要是真的跟時皓軒在一起過,她怎么會這么說啊。”
“當(dāng)年她不就一直嫉妒唐雪嗎?估計是想在人死了之后,再潑人臟水,這心也太黑了吧。”
這些話像針一樣往柳白宣的心里刺,她怎么會跟時皓軒扯上關(guān)系?
真是失策了。
柳白宣自然不想認(rèn)下這件事,連忙給時皓軒遞了個眼色。
但兩人還沒來得及說話,那女人又道:“你們的感情還真是好,這么多年了,還眉來眼去的,都不是高中生了,怎么到了主任這里還畏畏縮縮的,白宣,你就別害羞了,我們還等著喝你們的喜酒呢!”
“好了,晚會要開始了,這些話咱們就后面再說,皓軒,到時候要是辦喜事可得給我遞個請柬啊?!蹦侵魅螛泛呛堑挠峙牧艘话褧r皓軒的肩膀,便匆匆掠過他們回到了自己的位置上。
唐雪在這之間倒像是個隱形人似的,深藏功與名。
不一會校長也姍姍來遲,唐雪注意到剛才說話的那個女子被安排在她旁邊的座位上,不過她坐下之后就一直盯著手機看,倒是沒有跟她搭話。
雖然不知她什么心思,但總歸也算是幫了她一把,唐學(xué)心里對這個女人有些感激,見她就坐在自己旁邊,當(dāng)下倒是也更加好奇她的身份了。
唐雪今日是代表唐彥過來的,因此被安排在后期發(fā)言,這種校友會一般都很形式主義,不過因著今天來的人都是業(yè)內(nèi)翹楚,倒也多了點東西。
時皓軒雖然比不上秦少庭,但在學(xué)校里面,當(dāng)年也算是個風(fēng)云人物,即使私生子出身,但是因著自身優(yōu)秀,還是吸引了不少女孩子的目光,唐雪看到臺上時皓軒自信飛揚的模樣,倒是不意外“唐雪”當(dāng)年為什么會被這個人吸引了目光,不過就是小女生的崇拜罷了。
校友會之后自然會有同學(xué)聚會這種特殊節(jié)目,唐雪這還是自從回國后頭一回見到這些所謂的高中同學(xué),實際上心里滿是陌生,便有些不自在。
“小雪,都是同學(xué),你就跟我們一起去吧,好不容易大家聚在一起,下一次還不知道是什么時候呢!”柳白宣今天是陪時皓軒過來的,座位被安排在第三排,眼見唐雪就要離開,連忙拉著幾個相熟的女同學(xué)跟了上去。
“是啊,班里的人都想問問你的近況呢,聽說你失憶了,是不是真的啊?!庇袀€女同學(xué)直言問道。
“當(dāng)然是失憶了,當(dāng)初她見到我也一臉不認(rèn)識呢!”
“是嗎?我還以為她至少會記得你呢?!蹦桥瑢W(xué)恍惚道。
“哎呀,不說這么多了,即使不記得我,小雪也是我最好的朋友。”柳白宣適時開口找了找存在感,一邊又繼續(xù)游說,“小雪,你就去吧。”
唐雪旁邊的那個女人倒是輕嗤一聲:“人家不想去就不去,你這么為難人做什么?”
“莫莉,你這是什么意思?我跟小雪是好朋友,我們說話的時候你插什么嘴?”柳白宣憤憤不平的瞪了那知性女子一眼。
唐雪這才知道了她的名字—莫莉,嗯,毫無印象。
“你們是好朋友?那我怎么沒看到唐雪今天對你有多好?我剛來的時候你還站著跟人家搭話呢?!蹦虺爸S的看了柳白宣一眼。
“那是—”柳白宣說不出話來,即使是對不熟的人,也不該坐著說話,更別提是關(guān)系好的了,但唐雪當(dāng)時就是不給面子,柳白宣毫無辦法,只能硬硬受著了,現(xiàn)在被人戳破,心中更是覺得丟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