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深沒想到他就花了一萬多就換來了一瓶一百多萬的酒。
“弟弟,我太愛你了?!?p> 他轉(zhuǎn)頭對著陸城飛眉飛色舞地“勾引”道:
“飛兒,今晚一起喝酒不?!?p> 陸城飛雖然不喜歡喝酒,但是機會難得。
更何況,那瓶瑪歌江如墨珍藏了多年。
說來也巧,林深剛帶江如銘上到36樓,就剛好碰見從專屬電梯里出來的江如墨。
那一刻,簡直精彩極了。
想起江如銘的那個表情,陸城飛的心情還很復(fù)雜。
活像一只小兔子見到大灰狼一樣,江如銘瞬間慫成結(jié)巴。
雖然說,江如墨的確挺可怕的,不過也不至于慫成這樣吧。
林深嗤笑一聲,看透一切地說道:
“他那是心虛?!?p> 正所謂無事不登三寶殿,肯定是不知道從哪里得來的信息,知道江如墨回國了。
而至于為什么來ST嘛,是自己想要來的還是受人指使在他看來都不重要,反正來幾遍他們也查不出什么。
但不得不說,他可真是太幸運了。
自己還從來沒有這么巧剛好碰見江如墨從電梯出來呢!
江如墨不語,看著桌面上的文件低頭沉思。
ST已有將近上百年的歷史,原身為杰西家族的一家珠寶加工廠,后來才逐漸發(fā)展成為一家上市公司。
百年間堆積下來許許多多問題,特別江楓懷繼任總裁之后,簽下來的好幾個項目目前的情況都十分慘不忍睹。
C國牧連港的那座礦場的開采權(quán)就是當時簽下來的。
當時看著是個只賺不賠的買賣,但沒想到,第二年C國就爆發(fā)了前所未有的內(nèi)亂。
礦場管理人員紛紛逃回了Y國,礦場沒了管理人員,員工逐漸的就開始動亂起來。
在加上那個地方剛好處于交界地帶,小小的一個地區(qū)受多方勢力的操控。
動亂多年,最新的C國政府大選已經(jīng)結(jié)束,新上臺的總統(tǒng)雄心勃勃想要平復(fù)動亂,這些都已經(jīng)初見苗頭了。
但這動亂持續(xù)了多年,民間組織都已經(jīng)發(fā)展壯大,不是說平復(fù)就能平復(fù)的。
最少也要等上好幾年,而他等不了這么久了。
更何況,他記得開采權(quán)至多還有十年就到期了。
江如墨的手指有節(jié)奏地輕敲著桌面,腦子飛速轉(zhuǎn)動著。
其實,這事說簡單也簡單,說復(fù)雜也復(fù)雜,只需要他親自去一趟C國即可。
但C國最近這段時間一直戰(zhàn)火紛飛。
……………………
林深這幾天被他父親逼著奔走在各種宴會之中。
今天是哪個貴族小姐舉辦宴會。
明天又是哪個名媛的生日會,其實就是被逼著變相去相親。
查爾斯家族雖然從Y國最頂流的家族退下來了,但畢竟累世功勛,在Y國的地位依舊不容小覷。
林深身為家族嫡長子,那就是查爾斯家族未來的族長。
不說長相,就沖著他身后的查爾斯家族想要嫁給他的貴族名媛也一抓一大把。
更何況林深長相帥氣,又會哄女孩子開心。
每次出席宴會總會有一大堆女孩子圍在他身邊。
好不容易跑出來在花園休息一會,卻接到了陸城飛的電話。
陸城飛一般不會給他打電話,林深心頭有一絲不好的預(yù)感
“飛兒?”
電話的那頭很嘈雜,好一會才有人說話:
“林少,我是鹿伽,我們在Y國遭遇了襲擊,江總和城哥現(xiàn)在都受傷了,現(xiàn)在這邊不安全,你盡快安排好醫(yī)院,我們現(xiàn)在回去,記得保密?!?p> 電話那頭有直升機的轟鳴聲,鹿伽說完就急匆匆地掛了電話。
林深穩(wěn)了穩(wěn)心神,現(xiàn)在還能回來說明傷得不是很重。
還好自己先見之明特意把鹿伽調(diào)來保護他們。
林深的父親查爾斯一轉(zhuǎn)眼就不見自己的兒子,又走不開,正眼觀六路尋找他,就看到兒子急匆匆地拿著外套往外走。
“先失陪一下?!?p> 他朝著周圍原本正在和他說話的朋友說道。
江楓懷也在其中,他看著林深急匆匆的樣子,心里若有所思。
他得到消息說江如墨去了C國。
查爾斯只有林深一個兒子,所以從小就對林深格外嚴格。
此時板著著張臉問道:
“你這急匆匆像什么話,準備去哪?”
林深用余光瞟了一眼不遠處的江楓懷,對方正和身旁的人在交談。
眉頭微不可見地皺了起來:此次的襲擊會不會和江楓懷有關(guān)。
但隨即他又否認了這個想法,這種時候江楓懷是絕對不會對江如墨出手,他還沒有這么蠢。
面對查爾斯詢問的視線,林深只能含糊不清的說道
“如墨那邊找我有點事?!?p> 一聽是江如墨找他,查爾斯居然很痛快地放他離開了。
之前還會吐槽他爸雙標的林深此刻沒有絲毫的心情,滿心都是對江如墨的擔(dān)憂。
而查爾斯也是有自己的思慮,當初林深和江如墨交往的時候他本想制止。
有那樣的父親,江如墨能好到哪去。
可不是什么垃圾都配當他兒子的朋友。
但是,當他初見江如墨時,卻發(fā)現(xiàn)對方與中想象中的并不一樣。
成熟穩(wěn)重又不缺乏城府但難能可貴的是品行依舊良好又十分有魄力。
難怪能治得了林深這個混世魔王。
聽說林深最近都入駐ST,雖然只是個小小的副總,但好歹不像過去那般游手好閑了。
況且照現(xiàn)在的情況來看,他在江如墨身邊能學(xué)到不少東西。
畢竟,不是誰都能有如此的商業(yè)頭腦和對市場敏銳的感知。
聽著查爾斯夸獎江如墨,江楓懷沒有半點喜悅。
當初他找江如墨回來,就當是找了個替罪羔羊。
只是沒有想到,這個替罪的羔羊還有點本事,居然能讓ST起死回生。
周圍的幾個人是從政的,但家族也和商業(yè)沾上點關(guān)系,自然也聽聞江楓懷這個剛找回來的兒子的能力,對江如墨也是贊不絕口。
特別是他剛繼任ST執(zhí)行總裁后,就以雷霆之勢進行一系列改革。
如此頭腦和魄力讓他們自愧不如。
聽著眾人的夸獎,江楓懷眼里的冷意一閃而過。
當初ST集團危機時一個兩個唯恐避之不及,現(xiàn)在可倒好!
江如墨回到Y(jié)國的第二天才醒來,因為失血過多,醒來的時候頭還有點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