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章 講話
在一段說長不長,說短不短的時間過后色長結(jié)束了自己的講話,緊接著三三作為副社也被拖進(jìn)教室去講話了。
鐘子期摸出了手機(jī),找到自己一直在看的小說,逐字逐句的向下追尋著。
一般來說,人哪!一個月總是會有那么二三十天很喪,只是想躺在床上等死,且這二三十天中還是有一到兩天喪到想要自我了結(jié)。
用太宰治的話來說就是:回首往事,我這一生盡是可恥之事。
當(dāng)然鐘子期就是再喪也不可能干出拉著可愛的女孩子一起自殺那種離譜的事情的,尤其是那個家伙自殺還沒有成功。
不過如果這個太宰治要是文豪野犬的那個噠宰,鐘子期覺得自己可以陪著噠宰一起去死。
即使在屋外,他也能聽得出三三、老魚、菜雞、小班長這幾個臨時趕鴨子上架的家伙是有多么的局促不安。
不知具體過了多久,教室內(nèi)騷亂了起來,前門和后門都有人向外涌出,看樣子是那個所謂的例會結(jié)束了。
如果這個時候自己的手中夾著根煙,先來個正臉的特寫,再將鏡頭拉遠(yuǎn),將他和人群籠在一起,是不是就多少有點(diǎn)上世紀(jì)文藝片的感覺了?
可惜文藝這種東西和鐘子期整個人的畫風(fēng)就不大搭調(diào)。
“妄妄,在干嘛?!”
一張臉橫著探了出來。
鐘子期轉(zhuǎn)過身子,是那個活潑的有點(diǎn)過分的大一新生饒饒。
今天她的頭發(fā)披散了下來,穿著身淺色的連衣裙,如果她要是能夠安安靜靜不動彈的話,完全可以稱得上是絕世美女,可惜……
“我在想著如果我從這里跳下去,我迸濺而出的豆腐腦會有多么的壯觀?!?p> “妄妄你是傻子嗎?”
“我就是單純的妄想一下,沒有想著跳下去的?!?p> “妄妄,這里只是二樓喲,真的跳下去也就是骨折喲,說不定連紅都沒有的,怎么會有白?果然是個蠢貨呢,你!”
“原來關(guān)注點(diǎn)是那里的嗎?”
“不然呢?”
“沒有問題喲!”
果然呢,美少女才是這個世界上最為治愈的東西,不論遇上多么悲傷的事,都會變得快樂起來呢!
“妄妄,我們快點(diǎn)進(jìn)去吧,創(chuàng)作部的小會要開始了,你還是要講話的吧?!?p> “我可是一個字都不想多說的那種人呢?!?p> “唉,妄妄,你要是一個字都不說的話,我們這些文手不是很可憐?”
饒饒扮出了一副受傷又委屈的樣子。
牙白,女生都是魔鬼的吧!
難不成每個女生都學(xué)過該用怎么樣的動作、該說什么樣的話、該用什么樣的語氣說話才能對男性造成最大程度暴擊嗎?
那請問全知全能的神啊,為什么不能告訴男性該怎么樣才能抵御美少女的魅力呢!
永遠(yuǎn)那么輕易的就被人給擊沉了也太糟糕了吧!
饒饒很是自然的抓著鐘子期的衣袖把鐘子期給拖入了教室之中。
此時甘蔗和小班長兩人正對著各位畫手說著日后的種種事宜。
鐘子期在人群的最外圍找了個不大起眼的角落縮了起來。
“那么畫手就說到這里,接下來是文手,文手是由妄妄負(fù)責(zé)的,妄妄呢?”
“妄妄在這!”
饒饒像是擺弄著木偶一般把鐘子期的手給舉了起來。
鐘子期生無可戀的走到來到人群中間,頓了一下覺得這個地方不是很舒服,于是挪了挪自己的位置,找了張看起來順眼的桌子依了上去。
“大家伙,我是妄妄,是負(fù)責(zé)文手的那一個。嘛,說是負(fù)責(zé),其實(shí)并不是說我真的有哪里比你們要厲害,只是單純的因?yàn)槲冶饶銈円笊弦粚茫阅叵M蠹以诮酉聛淼臅r間內(nèi)能夠和諧共處!額,我要講的就這么多,謝謝。”
“妄妄,你給他們稍微布置點(diǎn)作業(yè)!”
鐘子期對著甘蔗點(diǎn)了點(diǎn)頭,“啊,好。作業(yè)的話,我也就不為難你們了好吧,就每人寫一個一千五百字的小文章。那就這樣!”
“妄妄,妄妄!”
饒饒像是個兔子一樣原地蹦來蹦去的。
“怎么了嗎?”
“就你說的一千五百字文章有什么要求嗎?”
“沒要求,你想寫什么都可以?!?p> “什么都可以?”
“什么!都可以!”說什么兩個字的時候鐘子期雙手在空中比了一個引號。
鐘子期知道饒饒想問的點(diǎn)在什么地方,但當(dāng)著那么多人的面對她說:你要是想寫車我不攔著你之類的話,影響可能多少會有些不好,而且很有可能遭到報復(fù)性質(zhì)的攻擊。
“還有問題嗎?”
“妄妄,我們還有別的寫手嗎?”
“如果我沒有記錯的話,今年應(yīng)該是有兩個寫手的來著。這樣吧,等結(jié)束的時候?qū)懯稚晕⒘粢幌?,彼此認(rèn)識一下吧,就這樣。甘蔗,你還有什么要說的嗎?”
甘蔗和小班長窸窸窣窣的交頭接耳了一陣,大概就是在彼此問詢還有沒有什么要說的東西。
“我們沒什么要說的了,就這樣吧!大家可以走了,今天辛苦了!”
又是一陣的騷亂,有些人迫不及待的就離開了教室,也有些人湊到甘蔗和小班長身邊,進(jìn)行著閑聊。
而饒饒自不必說,很是自覺的就湊到了鐘子期的身邊。
“所以妄妄,另外一個寫手呢?”
“唔,我看看啊!啊,在那邊的角落?!?p> “唉,哪個哪個?”
鐘子期舉起手揮了揮,“這邊!”
那個讓鐘子期有著莫名熟悉感的學(xué)妹怯生生的走了過來。
鐘子期充當(dāng)起介紹人的角色,“我叫妄妄,剛才已經(jīng)說了,她叫饒饒,那個學(xué)妹你叫什么來著?”
學(xué)妹把自己的名字給說了一遍。
“不是問你的真名,是在問你的圈名?!?p> “圈名?”
“額,就是你群里的名字?!?p> “我在群里不怎么說話的?!?p> “那你希望我們叫你什么?如果你希望我們叫你真名的話也可以的?!?p> “叫我松子吧!”
“啊,好這位就是松子,還有一個今天不在的我的學(xué)姐,堪堪學(xué)姐就是現(xiàn)在全部的寫手了,希望大家今后相處愉快?!?p> 松子拿著她的手機(jī)湊了過來,“哪一個是你?”
“???我們還不是好友嗎?”
“還不是,等一下我把入社要求的作品私聊發(fā)給你。”
“好滴!”
鴿鵡
讓我稍稍緩一下,先單更幾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