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p> 身后回應(yīng)的是一聲不屑的冷哼。
“別怪臣沒有提醒殿下,若是完不成任務(wù),殿下知道后果,殿下只有一次機會!”
是任務(wù)的機會,還是性命的機會,大概只有他們兩人清楚。
說罷,那人揚長而去。
櫻子機械般緩緩轉(zhuǎn)頭看著那人離去的背影,她第一次迫切的想殺一個人。
大皇子白星延和四皇子白星宇,五皇子白星浩正京城最大最繁華的慶春樓里摟著美人喝酒呢。
“嗝~我說大皇兄,你真的……真的愿意讓太子娶你的表妹?”白星浩眼神迷離,臉頰通紅,一看就喝了不少。
白星延也喝的醉醺醺了,聽見白星浩的話,不滿的大手胡亂揮舞著:“愿意怎樣,不愿意又怎樣!從小到大,父皇看過我一眼嗎!永遠(yuǎn)都是白星辰,白星辰,白星辰!”
話語里濃濃的怨恨讓他懷里的美人瑟瑟發(fā)抖,白星宇看著屋里的三個膽戰(zhàn)心驚的歌姬,眼底泛著冷光,溫柔的勾起懷里的美人:“今日過后,本殿給你們?nèi)齻€贖身,就住在本殿在東城的宅院中,這樣可好?”
美人頓時驚喜萬分,和另外兩個歌姬一起跪倒在地,這可是她們?nèi)齻€的大造化?。?p> “奴柳兒,嫣兒,銀兒謝四皇子的垂憐!”
三人只顧著激動,沒有發(fā)現(xiàn)四皇子雖然一臉溫柔的看著他們,眼中的狠戾目光絲毫未減。
“我跟你說……白星辰那小子就是故意的……就是看我們不……不順眼……所以就拿瑩兒表妹做筏子……”白星浩舌頭都捋不直了還趴在白星延耳邊說。
“不是看我們不順眼,太子只是瞧不上我們,畢竟他擁有的可是這世間最好的一切?!卑仔怯钶p輕的述說著,好像在說一件無關(guān)緊要的事,“太子好命的很,這天底下沒有他得不到的?!?p> “該死的白星辰!本殿才是長子!本殿才是長子!憑什么那個廢物搶了本殿的一切!他有什么資格!”
說的白星延十分惱火,一拳就把桌子砸塌了,人也跟著往地上倒,嫣兒驚叫著扶住,卻沒想到白星延反手用力一推,直接把嫣兒推的一頭撞在了墻上,一攤血瞬間顯現(xiàn)在眾人眼前,嫣兒順著墻坐在了地上,隨后睜著眼一動不動,竟生生的撞死了。
頓時屋里一團(tuán)亂,柳兒銀兒嚇得臉色慘白渾身癱軟,坐在地上站都站不起來,看著倚靠在墻上已經(jīng)沒氣的嫣兒,仿佛遇見了未來的自己。
白星宇看著這一幕波瀾不驚,溫吞吞的勸著已經(jīng)喝的找不到北的兩位:“大皇兄,五皇弟,天色不早,該回宮了?!?p> “回什么宮啊……那地方……現(xiàn)在是太子的,哪有我們兄弟的容身之處?。 卑仔呛普f著說著竟哭了出來。
“大皇兄??!你看看父皇偏心到了何種地步,明明大皇兄才是有雄才大略的人,尤其是武者段位,全宸國,能比的過大皇兄的人少之又少,而太子樣樣都差,卻能得到櫻子求嫁,老天為何如此偏心!”
白星浩已經(jīng)醉到口不擇言的地步了,兩個歌姬此時才反應(yīng)過來,她們怎么可能出的去這個門了?聽到皇家秘聞,縱然是皇子的人,也是要被滅口的吧?
面如死灰的樣子落在了唯一一個清醒的皇子眼里,他本想贖回去秘密處理,卻沒想到白星延一掌把嫣兒弄死了,那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端坐在椅子上的白星宇從始至終一動不動,臉上掛著一如既往的微笑,看著眼前如地獄一般的狀況無動于衷。
白星延本來就是殘忍暴虐的人,酒后更是如此,他一邊掐著柳兒的脖子,一邊在她身上用力的頂著,掐的柳兒翻著白眼不停的抽搐,這一幕刺激的白星延更加瘋狂。
看著柳兒被白星延掐死而白星延沒有察覺,白星宇也沒有上前阻攔。
反正也是要死的,只要不是死在他手里就好。
白星浩雖然最小,可跟著白星延一起長大的,暴虐程度與白星延不相上下,此時正拿著馬鞭抽打著銀兒,慘叫聲響徹天際,銀兒不斷的求饒,回應(yīng)的只有不斷添加的血痕。
幸好他們包下的是慶春樓最里面的院子,周圍都有心腹把守,否則第二天滿城都要傳大皇子和五皇子暴虐的行徑了。
銀兒沒多久就不動了,任白星浩如何打都沒有動靜,白星浩不滿的踢了踢地上渾身鮮血的女人:“叫?。∧阍趺床唤辛??濺人!”
看著衣不蔽體的銀兒,雪白的皮膚上流著一條條血印,這場景越看越刺激,白星浩竟欺身上前覆在她的身上,毫不在意銀兒已經(jīng)被他打死了。
侍衛(wèi)架走了睡在尸體上的兩個皇子去隔壁梳洗,宮門快要落鎖了,得趕緊洗干凈了回去。
看著地上三個慘不忍睹的尸體,即使房間里彌漫著血腥和歡愛后的氣味,白星宇依然連眉頭都不皺一下。
“殿下,大殿下和五殿下已梳洗完畢,是否啟程回宮?!?p> 貼身太監(jiān)小封子躬身進(jìn)了門,繞過尸體在白星宇跟前行禮站定。
不知道坐了多久的白星宇終于起身了,走出了房間:“回宮,讓馮海過來處理?!?p> “是?!?p> 緊趕慢趕,終于在宮門落鎖之前回到了宸慶宮。
一行人著急忙慌的扶著兩位皇子進(jìn)殿,沒注意御花園還有一位正看著。
銀子一臉篤定的跟身邊人說道:“殿下,以奴才的愚見,幾位皇子一定是去了慶春樓喝花酒去了?!?p> 話音剛落,銀子心道不好,懊悔自己多嘴,小心翼翼抬頭,果然白星辰正面無表情的盯著他看,嚇得跪趴在地:“奴才……奴才口不擇言,請殿下責(zé)罰!”
白星辰無奈扶額,她是沒想到銀子居然這么肯定,剛想戲問兩句銀子是不是也去過,銀子就跪下來請罪。
“哎,快點起來,像什么話,讓別人看見了還覺得我這個主子虐待奴才,你是想讓你主子被參一本?”
銀子一聽連忙起身,白著臉喏喏的說:“奴才不是這個意思……”
“好好好,不是不是,你那么大反應(yīng)干嘛。”
“奴才怕殿下生氣,畢竟?jié)i漪姑娘……”說到一半銀子欲哭無淚的發(fā)現(xiàn)自己又多嘴了,連忙低頭扇了自己一巴掌,“奴才該死,主子說了讓奴才不許提,奴才竟又說了出來,請殿下息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