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邊的最后一絲光亮逐漸隱去,月色高掛,清冷而妖冶。這是一條偏僻的小徑,沒有路人,也沒有路燈。
顧詩楠迷迷糊糊的醒過來,看著周圍陌生的環(huán)境,說實(shí)話,這是哪里,她不知道,為什么會在這里她也不知道。
顧詩楠慢慢坐起來,搖搖頭,想要看清周圍的一切。
只是,這已經(jīng)是6月天了,怎么還有一絲絲涼意,她下意識地低下頭,發(fā)現(xiàn)自己的上半身裸露了一大半,露出了白色的內(nèi)衣。
“啊啊啊啊————”
顧詩楠大叫起來,雙手緊緊抱住自己,想要護(hù)住自己裸露在外面的部分。她不喜歡這樣,一點(diǎn)也不喜歡。
突然,一件外套丟在了她的面前,就像看到了救命稻草一樣,顧詩楠想也沒想,趕忙抓起它,披在自己的身上,應(yīng)該說,好好的穿在了身上。
“呼——”
顧詩楠松了一口氣。
“小家伙,現(xiàn)在可不是你暗自慶幸的時候?!?p> 顧詩楠這才看到,自己的身邊站了兩個西裝革履的男人,只不過其中一個男人的外套正穿在自己的身上。
那個雖然只穿著一層襯衫,卻也掩蓋不了自身獨(dú)有的氣質(zhì)的男人正蹲在她身邊,幾乎貼著她的耳朵,她知道,剛剛那句話就是這個男人說的,男人的氣息噴在她的臉上,顧詩楠打了一個激靈,趕忙向后退了幾步,刻意拉開了與這個男人的距離。
她從內(nèi)心深處感受到,這個男人很危險(xiǎn)。
意識到這一點(diǎn),顧詩楠立刻警戒起來,她看了看自己的衣服,又看了看眼前高傲的不可一世的男人,突然生出了一個可怕的想法,難不成自己的衣服之所以被撕成這樣是這個男人造成的!想到這,顧詩楠就更加討厭這個男人,她死死的盯著他,想發(fā)火卻又不敢,誰也不會知道如果她發(fā)火,這個男人會做些什么。
男人仿佛洞察出顧詩楠的意思,露出一絲玩味,不屑的說。
“別誤會,我對你這種女人可沒興趣。”
“你——”
顧詩楠被這個男人識破心思,感到很丟人,倔強(qiáng)地質(zhì)問道。
“不是你那會是誰!”
男人站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袖口,嫌棄的拍了拍衣服,仿佛剛剛和顧詩楠的對話會沾染病毒一般。
“有這喊的功夫,倒不如想想你是怎么來到這的,禹諾,我們走。”
被叫做禹諾的男人快步走至車前,為段璟言打開車門,段璟言看了一眼坐在地上的蠢女人,連被人設(shè)計(jì)陷害了都沒有意識到,不是蠢女人是什么。
他收回目光坐進(jìn)了車?yán)铩?p> 禹諾回到駕駛座,正要驅(qū)車離開,就看見一個女人張開雙臂,擋在了車前面。
“段總,是剛剛那個女人,要不要我下去趕她離開?”
“不必,我倒要看看她想做些什么?!?p> 段璟言的表情極為平淡,好像已經(jīng)預(yù)知了這個女人的行為。
顧詩楠剛剛還沒來得及思考剛剛那個男人說的話,就看到他們要驅(qū)車離開,心里立馬就慌了,這里是什么地方她不知道,要是他倆走了,那她一個人留在這豈不是很危險(xiǎn),露宿街頭倒還好,萬一……
顧詩楠不敢再想下去,為了自己的安全,她毫不猶豫的沖過去擋住車的去路,看到車子沒有動,她才敢沖上前,顧詩楠小心翼翼地敲了敲駕駛座的車窗,禹諾把車窗降下來。
“小姐,你有什么事?”
禹諾像例行公事般的問。
“我想問一下,你們可不可以把我送回家啊?!?p> 顧詩楠說這句話的時候滿懷期待卻又不好意思,雖然那個男人她搞不懂,但她覺得這個人應(yīng)該不是壞人,讓他們送她回家應(yīng)該算是安全的吧,至少比自己一個人孤零零的留在這個陰冷的小路上要安全。
顧詩楠為自己的小聰明暗自竊喜。
禹諾看向段璟言。
“段總,這——”
“讓她上來吧?!?p> 段璟言閉著眼睛靠在車背上,漫不經(jīng)心地說。
顧詩楠聽見了段璟言的回答,歡歡喜喜的去開副駕駛座。但是,奈何她用再大的力氣也打不開,倒是后車座的車門一打就開了。
顧詩楠有些糾結(jié),她就是因?yàn)椴幌牒湍莻€危險(xiǎn)的男人坐在一起才選擇的副駕駛座嘛,但現(xiàn)在的情況,她也不好意思再說什么,本來也是自己有求于他們。唉,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頭,顧詩楠不情不愿地坐了進(jìn)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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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en九
各位可愛的讀者們,大家好,Ten九我呢是一個出顧茅廬的新人作家,這部小說有小小的一部分素材是取自我自己,希望大家對Ten九能夠多多關(guān)注,有什么意見和建議都可以對Ten九說,Ten九都會仔細(xì)認(rèn)真的閱讀,并且虛心的接納和改正自己的不足,也希望大家能夠?qū)en九多多包涵。既然閩納桑能夠看到我的這段話,就說明我們很有緣分吶,接下來Ten九就希望大家可以看的輕松,看的愉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