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哥,這咋有個人?莫不是已經(jīng)……”
相貌普通,身材微胖的少女指著地上,如死狗一般昏睡過去的清秀青年,驚叫道。
“菲菲,不得胡言?!?p> 楚玉祺立即上前查探了青年的鼻息,凝重道,“氣息微弱,恐怕是......”
“哥,那還等什么。”楚玉菲說著,一把掐住地上之人的人中。
但由于手掌較為肥胖,直接將口鼻給捂嚴實了。
青年的面頰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漲紅,進而轉(zhuǎn)變?yōu)榍嘧?,最后竟然一片慘白。
“咳咳,咳咳?!?p> 窒息的感覺襲來,昱梁眉頭不適地緊緊皺起,咳了許久終于能說出一句話,“哪個殺千刀的?想憋死小爺!”
“呸呸呸?!边艘豢冢瑢⒖诶镳つ伒暮挂和鲁觥?p> 楚玉菲不好意思地搓了把手上的汗水,又在衣裙上擦了擦,愧疚的對昱梁靦腆一笑。
“你們誰?。繘]看見小爺在午休嗎?”
昱梁用手遮擋住后半下午依然強烈的陽光,打了個哈欠,“我要繼續(xù)睡了,你們快走吧?!?p> “這位兄臺,你也是來參加比賽考核的,怎么能如此懈???”
楚玉祺有些不贊同地看了地上的青年,出于本能的站在了青年與楚玉菲之間,將自家妹妹拉到身后。
昱梁也不答話,疲憊的朝楚家兄妹二人擺擺手,他也不想這樣,可是這種事根本不是他能控制的,而且睡覺,睡覺還挺舒服的......
看著面前緩緩躺下的青年,楚玉菲剛要出聲,就被楚玉祺制止,“這是人家的自由,時間不多了,我們快走吧。”
水鏡那一頭,茯苓尊者一拍桌案,吹胡子瞪眼,“真是氣死我了,他,他這是藐視考核!”
“朽木不可雕也?!?p> “不堪大用,不堪大用?!?p> 幾個長老紛紛表示若是此人過了考核,也定然不會收他入門。
鏡頭一轉(zhuǎn),回到了最前面祁進、司徒靖等人那邊。
此時的紫袍男子已經(jīng)超過了第一團后半部分的劉虎,而且一鼓作氣地趕上了最前面的祁進與司徒靖,沖到了第三!
茯苓尊者撫掌大笑道,“想不到這匹黑馬竟然能后來居上,緊追正道魔道天之驕子,哈哈哈,此子與老夫有緣,不如各位割愛?”
“尊者,這孩子如此優(yōu)秀,想來自己早已有所打算?!?p> “對對對,還是看他自己決定?!?p> 其他長老也隨聲附和,開玩笑,他們要是直接將這樣的好苗子送給別人,回去不得被宗主責(zé)罰?
與此同時,大部分人都已經(jīng)走過了通天梯的三分之一。
他們攀登的速度也明顯慢了下來,不僅僅是他們體力不支,而是越高臺階越多,增加的重力也越可怕。
階梯上的符文隱隱綽綽,不停地運轉(zhuǎn)著,臺階上眾人的腳下也越來越沉。
突然,進入通天梯三分之二的部分時,這重力陡然猛增,讓不少人措手不及,臉色頓時煞白一片。
最前頭的祁進、司徒靖和紫袍男子等人最先感受到這股強勁的重力,雙膝不由微微彎曲,額頭上也出現(xiàn)了細細密密的汗珠。
這最前頭的三人兩兩相距不到一臂的距離,祁進從始至終都沒有說一句話,一直不顯山不露水地前進。
司徒靖則要亢奮許多,他的臉上漸漸出現(xiàn)了紅暈。
注意到紫袍男子仍是緊跟在身后,似乎是猶有余力的樣子,自己又始終追不上前頭的祁進,于是,雙腿又更加賣力的狂奔。
不一會兒,三人已經(jīng)脫離了第一個小團體,將其他人遠遠甩在后頭。
刷,一道風(fēng)般的殘影劃過,這身影很快就超過了這三人,轉(zhuǎn)瞬之間消失在一片紫氣彌漫的霧氣之中。
紫袍男子臉色更加陰沉了幾分,這人是誰?沒多想,腦海里出現(xiàn)那張精致絕倫的美麗容顏。
在后面,有此等潛力的,也只有她了。
祁進萬年不變的神情也略有松動,方才那人雖未看清模樣,但這樣的體魄至少也是個煉氣修士。
只是方才那個高度,堪堪到他胸口下方,怎么看不像個成年人。
參加考核的年齡限制在六十歲之前,而眾所周知,三十歲以后的人基本無太大潛力。
收入宗門最多就是當(dāng)個小執(zhí)事,被派遣去管理城鎮(zhèn),也就是養(yǎng)老。
方才這人若不是年紀大的煉氣修士,必然會引起各方的勢力的拉攏。
“??!”
司徒靖咆哮一聲,仰頭看天,也不管祁進,他腦子里只剩那個黑影了,他要超過那家伙!
這點重力,秦含很快就習(xí)慣了,只是看著身后不斷迅速退去的山巒鳥獸,有些感慨罷了。
這才第一關(guān),就無人是她的對手,可真是無聊的緊呢!
身著丹鼎宗服飾的中年男子,大笑道,“這丫頭我們丹鼎宗要了?!?p> “賀長老,你們丹鼎宗要這么個練家子干什么?不如給我們?nèi)f劍宗?!?p> 賀長老不贊同地看了一眼萬劍宗的于長老,道,“老于,你們那些山頭的那些混小子全是劍瘋子,可別把人家女娃娃帶歪了?!?p> 眾人說說笑笑,卻沒注意到,頭發(fā)梳得一絲不茍,面容嚴肅的道長正凝神注視著水鏡。
似乎要透過這層光幕,將秦含看穿。
此人如他猜測的一般,真的是天生靈體?
同樣的疑問也縈繞在眾人心頭,揮之不去,不過這時大家都有意無意的不再提及此事。
就當(dāng)秦含踏上距離碧云臺僅有一百臺階之時,重力猛然翻了一百倍!
面色微沉,秦含做了一個深呼吸,費力地抬起腳,重重的踏在下一個臺階上。
這種緩慢的速度,不過五六個臺階,后面三人就追了上來。
秦含也聽見了動靜,朝身后微微側(cè)頭看去。
只是這一回眸,便驚艷了時光。
祁進和司徒靖微微愣神,就連早就有心理準備的紫袍男子,也是有一瞬間的目光停滯。
不過三人非比尋常,只是瞬間失神,很快便調(diào)整好心態(tài),不被秦含的外表震懾。
紫袍男子更是恢復(fù)了一貫的陰郁,不善的看了過來。
對上紫袍男子陰鷙的雙眼,頓時,背后吹來陣陣涼風(fēng),這人真是邪門了!
這人怎么就看她不順眼?難不成是因為他那個胖表弟的原因?
她也不是靈石,不能讓誰都喜歡。
思及此,秦含便頭也不回地,承受著巨大的重力,向前慢慢挪動步子。
七弦未撫盡
因為上架很突然,也是第一次簽約,知道有很多不完美的地方。 不管怎樣,也許會有小伙伴離開,但是真的很感謝你們這么多天來的陪伴。 謝謝你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