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玉也不搭理它,拍拍旁邊的石凳示意岳紫玉坐下來,又取出那只碧玉瓶子,將焰草的晨露輕輕柔柔的涂抹到她的手上。
岳紫玉看著碧玉瓶子的晨露,今日的晨露已經(jīng)取過了。“焰草,長在靈梧大陸的雪域之巔,現(xiàn)在那邊已過清晨,今日已無晨露可取,你這一瓶是從何處得來的?”
不知為何,她就想知道,她總覺得這個人怪怪的,尤其是對她。
“知你聰慧,本也沒打算瞞你,不過,你只需要知道,這晨露是從可得來處得來的就行了。”說著收手,將碧玉瓶子放進懷里,“玉兒放心,我不會騙你的?!?p> “現(xiàn)在……”玄玉起身將洗漱的東西端到他剛坐的石凳上,又為她擰了一把毛巾,“該洗臉了?!?p> 岳紫玉有些不知如何開口,但她又不能說不洗臉了,所以只能任其用毛巾在自己臉上擦拭。
過后,又帶她到石桌前坐下,盛飯、夾菜,好不熱情。
結果就是一頓飯下來,岳紫玉吃的那叫一個胃疼,一千年多來還從來沒有人對她這樣殷勤,這人真真是叫她不適應急了。
飯畢――
一切收拾妥當后許久,玄玉一直未動的端坐在她身旁,長嘆口氣,最后還是柔聲道,“你也不必如此,過會兒我便走了,你一個女孩子家,除了上藥喂飯之外其他的我也不好幫你,所以我在鎮(zhèn)上請了個嬤嬤,接下來幾天除上藥外都由她照顧你。
之前已經(jīng)打聽過了,那嬤嬤風評不錯,是個良善的,應當會將你照顧的很好?!?p> 又瞅了瞅白貍,“白貍與你定了契約,就讓它留下來陪你吧?!?p> “嗯,我知道了,謝謝你?!?p> 其實岳紫玉不解,從他的話里能聽得出他與岳紫玉應該是認識的,而且還是親近之人,不然為什么會喊她玉兒。
可是既然是親近之人,他怎么又像是十分忌憚她一樣?莫非她們兩人之間有什么不可言說的秘密?
玄玉不知她心里在想什么,見她竟然跟他說謝,心中失落不已,果然,她是怨他的。“那我先走了,估計嬤嬤待會兒就到了。”
玄玉走后,岳紫玉更加無聊了,現(xiàn)在她真是覺不能抗手不能提,靈力也……她無法修煉。
忽而想起還有一個小東西和小東西的好東西呢。
伸手招呼著白貍過來,看著它柔軟的毛發(fā),真想把它摟進懷里好好蹂躪一把。
誰料她還沒付出行動,它竟然急忙后退幾步。
委委屈屈地道:“主人你現(xiàn)在還是不要抱人家了,你的手還沒好呢,等再過九天,主人的手好了,想抱多久就抱多久哦~”
岳紫玉沒想到這個小東西竟然還能知曉她心里在想什么?!靶|西,你莫不是會讀心術?怎的知道我心里在想什么?”
白貍吭哧半晌,扭捏道:“不是的主人,人家還小,還沒學會那勞什子的讀心術,人家那樣說是因為,因為主人你那眼神,分明就是想要抱人家的意思~”
“哈?”
好吧,她的眼神出賣了她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