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林立一口應(yīng)下,沒有想到之前才僅僅是二流修為的趙楓此刻已經(jīng)成了一流武者,一種緊迫感涌上心頭。
“就當是我的定金吧,收好了?!毖矍暗内w楓從懷中拿出了一本冊子,交到了林立的手中,隨后轉(zhuǎn)身向著遠處離去。
“呵,一流武者么。等著瞧吧?!绷至⒖粗种械膬宰樱凵窭锍錆M了戰(zhàn)意。不相信自己憑借著系統(tǒng)的偉力,自己還會落后于趙楓。
將趙楓給的黑煞拳心得揣到懷里,向著猛虎堂內(nèi)的議事堂走去。同時隨手將身邊的侍從喚來,吩咐道:“將秦休等尚在猛虎堂內(nèi)的干部都叫來。”
“是。”身邊的侍從聽了吩咐,便四散開來。
雖然趙塵吩咐下來的命令,全部交由給了莫寒來抽配人手,但林立有一些事情還是需要找上堂內(nèi)負責(zé)山水鏢局相關(guān)轄區(qū)的干部問上一問。
半炷香的功夫,秦休、韓飛等人便很快到了議事堂內(nèi)。
看向站在眼前的秦休等人,林立問道:“之前負責(zé)山水鏢局那一塊的干部是誰?”
“稟告大人,正是屬下二人負責(zé)山水鏢局?!表n飛與蕭衛(wèi)明二人異口同聲地說到,同時向前踏出一步。
“針對我們黑沙幫,山水鏢局有沒有做出什么舉動?”林立既然要代表黑山幫對接山水鏢局會面,自然要做好相關(guān)的功課。對于山水鏢局,黑沙幫既然已經(jīng)對血斧幫做出如此舉動,縱使趙塵與獄九龍之間有了約定,也難免下面的人對此有一些特殊的看法。
現(xiàn)在的臨海城的局勢,可以說是因為黑沙幫的舉動而攪渾了。存在的散修大多都會抱有自保的想法,更別說是山水鏢局了。恐怕現(xiàn)在的山水鏢局內(nèi)怕不是人人自危。
“回堂主,山水鏢局明面上看似風(fēng)平浪靜,但是底下的暗口探子有匯報一些底層的山水鏢局開始有向我們倒戈的傾向。至于說高層,因為對于我們和山水鏢局之間的交易,也是安枕無憂?!笔捫l(wèi)明率先回應(yīng)了林立的問題,倒是對于底下人和暗口傳來的信息十分了解。
“這倒是不出我的所料。那你們對于山水鏢局和我們之間的關(guān)系有什么看法?”林立點了點頭,表示對于這些信息的認同,轉(zhuǎn)而問道了別的方面上。
“山水鏢局其實大多數(shù)的方面和我們并沒有交錯,相反他們的生意大多數(shù)跟外面的府城有關(guān)。外面臨海城能跟別的府城做生意,幾乎一半以上的活都給山水鏢局押鏢。不過也是因為押鏢的緣故,大多數(shù)武者都在外,算是我們之前三家里最弱的。”
秦休此刻也是出聲說到。之前提及跟山水鏢局的轄區(qū),秦休是完全搭不上嘴。但是說到幫派之間的事情,秦休這小子反而是相當?shù)氖旖j(luò)。
“行嗎,我知道了?!绷至⒈硎咀约阂呀?jīng)會意,讓四人離開,獨留下秦休一人。
“是,那么堂主,我等先行告辭?!毖矍叭讼嗬^離去。
“林立你留我有什么事嗎?”秦休小心翼翼地說到,此時的兩人以為彼此的實力和身份早已越行越遠,秦休也是把自己擺到一個卑微的地位。
“秦休,你知道為什么我把你留下來嗎?”林立從位子上站了起來,一個箭步走到了秦休的身前。
“恕屬下不知?!鼻匦菀藫u頭,真摯地說到。
“因為我們倆的關(guān)系最近,你懂嗎?而且你有自知之明,做事也足夠明白?!绷至⒗@著秦休走著,自顧自地說到。
“謝堂主夸獎,屬下羞愧?!鼻匦堇潇o地說到,不知道身邊這位同期進入到猛虎堂的堂主有什么話要說。
“收下他,為我做事。我的話就這么多。選擇的機會就擺在你面前?!绷至⒅摆w楓給予自己的黑煞拳心以及從隨后順便得到的黑煞拳心法交到了對方的手里。
“這是……”一眼就看見了封皮上的黑煞拳三字,秦休自然知道了自己現(xiàn)在手里拿著的是什么。
沒有想到平日里做夢都想得到的黑煞拳突然放到了手里,秦休有一種做夢的感覺。作為秦松的侄子,早就了解了黑沙幫最為重要的兩樣武學(xué)——黑沙功和黑煞拳。而自己更是在修煉到了三流修為的時候便第一時間里轉(zhuǎn)修了黑沙功。
“呼~呼”一時間,秦休的呼吸聲都變得有些粗重起來。
“你懂我的意思吧?!绷至⒖辞匦菀粫r間沒有回應(yīng),再次說到。
“屬下謝過堂主?!?p> 聽到林立這一聲如同魔鬼的低吟聲,秦休直接單膝跪了下來,抱拳說到。
“那就好。好好修煉,另外不要在別的人面前展露,否則我也保不了你。”林立見到秦休收下,嘴角不禁勾起一抹笑意,拍了拍對方的肩頭,便留下秦休一人獨自離開了議事堂。
林立之所以如此行事,大抵還是為了自己能夠更好的在這黑沙幫行事。畢竟,自己一個毫無背景的人除卻了武力鎮(zhèn)壓韓飛等人以外,還是需要培養(yǎng)一些自己的班底。
腳步輕盈,林立便向著自己的房間走去。越過了守在門口的侍衛(wèi),林立拿起藥劑師配好的藥劑,一步踏入了木桶之中修煉起自己的煉劍外功。
看著熱湯混合著藥劑慢慢淹沒自己的胸口,飄起的熱氣緩緩迷糊了自己的視線。
……
山水鏢局內(nèi),一處隱秘的暗室中,趙塵嘴中的獄九龍與一個黑衣人相對著。
“好久不見,沒有想到有一天你還會找上我這把老骨頭呢。”獄九龍事一個須發(fā)半白的中年人,一道或許是押鏢途中賊人留下的刀痕從左邊的額角延至嘴邊,與臉上和煦的笑容十分違和。
“老頭子,我可不是找你敘舊的。你應(yīng)該知道我的來意,幫我也是幫你,你不會覺得趙塵從那個地方回來,不會找你麻煩吧?”黑衣人顯然是與獄九龍老相識了,一副不客氣的語氣,就連說辭也是吃定了對方。
“老夫雖然說是年紀不小,但到底還不至于搞不定一個后輩吧?!豹z九龍顯示表示不屑一顧,與趙塵打了這么多年的交道,雙方早已是知根知底。
“如果說他出來就是一個先天武者了呢?”黑衣人笑了笑,說出了最為戳中獄九龍軟肋的話。
“這……”獄九龍臉上的愜意瞬間凝結(jié),沒有想到這么一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