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四章大婚 5
進山的一群人,在霍徒的帶領下河邊找到了一件衣服,一眼便認出是雅柳山莊護衛(wèi)所穿;可護衛(wèi)的衣服為何會在此?而在另一邊小松他們找到了另外一件護衛(wèi)衣服,兩件衣服這又說明了什么呢?與傾城的失蹤有沒有直接或間接的關(guān)系?
“我們往山里面走走,說不定會發(fā)現(xiàn)什么!”霍徒說著,指著通外山上的路;可清風卻再也邁不動腿,整個人虛汗淋漓,心跳加速不已,努力的平穩(wěn)著內(nèi)息。“小松你就在此陪著七少,順便在附近搜索一番以免有所遺漏。”
“好!你們各自小心?!笨粗麄冏吡耍∷上胫?,畢竟他不是公子,不會那么關(guān)心這個人,現(xiàn)在的他眼里心里是不是只有那個女人,已經(jīng)忘記公子的存在?!扒屣L師傅我?guī)湍氵\功。”
“不用了,我只需要好好休息一陣子就可以了;真是奇怪找來找去真是一點線索都沒有,小松你再去周圍仔仔細細的找一找?!?p> “可是……”
“我沒事,我能夠照顧好自己,不然怎么當你們的師傅!”
“我看未必,只要惹上情這個字你們處理起來都不太理智!”清風抬眼上瞧,看得人好生不自在;“呵呵呵……我去那邊再找找?!鼻屣L不覺好笑,是不太理智;還比較混賬,不過那時候他卻在,無論我怎么發(fā)脾氣,最終都能講和。我有些想念他的存在的日子了!可惡,這到底是什么毒?我一定得將這毒解了不可,還有筆賬沒算呢。
坐在溪水的石頭上,沁涼直入心脾,屏息窺探,感知山水天地萬物的脈絡流向;他修行得可是綠色植物系,竟能傾聽見綠樹,花草,風的聲音。水中浣花,土中生樹;竟還可以施展這等法術(shù)!
經(jīng)過了調(diào)息,好了很多;不久小松一躍而到了跟前,遞上了野果,一個勁的搖頭晃腦,沒有找到什么線索。
“清風師傅你的氣色好了許多!”
“我說了休息一陣兒就可以緩解?!?p> 葉居內(nèi),柳蕭心中倒吸一口涼氣,難道真的會是東方意他們把人給劫走的?可是為什么要殺人呢?
“我覺得東方意不是一個妄殺之人,這其中怕是有什么誤會,要不找他問清楚?”
“他們在東風閣!”
“東風閣?那可是在盤龍,嗯我從剛才就有一種奇怪的感覺,就是說不上來?!?p> “紫菀你還沒發(fā)現(xiàn)從我們踏進這里,一桌一椅一草一木都是與葉居一般無二。”
“?。∧銓π“走€真是上心了,竟然把葉居都照搬了;該不會連東風閣也照搬了來吧!”
“是!”
“你要去找他問一問嗎?”
“隨后就到!”兩位葉主剛出門,柳蕭再也忍不住的哭了起來,環(huán)著任風的尸體;“怎么會這樣,任風你醒醒你醒醒?!?p> “他不會醒了!”
“莞爾?為什么你會在此?”
“想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嗎?就是我大手這么一揮……”柳蕭也隨之倒下,柳莞爾不敢相信的看著自己的雙手;“這……;看到了嗎?這就是力量。哪怕你是武功高手,在我面前也是束手無策!”
“莞爾?為什么?”
“柳莞爾莫要再執(zhí)迷不悟,回頭是岸!”葉三白嘴角淌著血,從屏風后面爬了出來。
“你閉嘴!要不是你這么多嘴,我也不會失手打傷你?!?p> “葉三白……柳莞爾你到底在做什么?”
“看看你們現(xiàn)在還真是一對苦命鴛鴦,可惜葉三白根本打心眼里都不喜歡你,只要我殺了葉三白你就會痛苦一輩子?!?p> “莞爾?。。。?!你到底想干什么?為什么這么做?我柳蕭哪里對不起你了,招來你這么的恨我!你告訴我啊,你告訴我??!你說啊,就算要我死我也要明明白白清清楚楚?!?p> “好?!绷笭枩喩砻爸臐釟?,眼神渾濁不堪,已經(jīng)沒有當日的清靈;“為什么為什么你不讓我好過,為什么把我的事情到處宣揚,讓我成為眾人口中的笑柄;為什么對正清風下毒?”柳蕭聽得十分莫名其妙,這個人再說什么?把一些莫須有的東西強加在自己的腦袋上。“你那么討厭我干嘛還要把我留在你的身邊,仰你鼻息,看你臉色;活在你的淫威之下?!绷挷桓蚁嘈牛笭柧故沁@么看待她的;自己做的這么的不稱職。
“你怎么會這么想?柳莞爾你是不是蠢,你腦子被驢給踢了嗎?我柳蕭從來說一不二,別院里的每個人都是被精挑細選出來,雅柳山莊每一個人可以在背后胡亂議論他人,說人是非;我為了你把整個偏院的人全都貶到村子里去流放了,我別院里的人怎么可能對你議論紛紛!”柳蕭覺得可笑;“正清風我為什么要對他下毒?我們已經(jīng)在百花香坊里把一切都畫上句點,沒有什么仇什么怨了;他中了什么毒,你知道嗎?你憑什么指責栽贓與我!我可是你表姐,雖然我們十幾年來從未見面過,但至此爺爺把你交到我的手上的那一刻,我一直都把你當親妹妹一樣在對待?!绷笭栁嬷^,掩著面,手上的濁氣越發(fā)的凝重;“莞爾你怎么啦?你讓我?guī)湍愫貌缓???p> “別過來!你再過來我就讓他死!”
“莞爾我知道你恨的是我,要怎么對付我你沖著我來,不要對無辜的人下手;我不喜歡他,我不會和他成親,你就是殺了他我也不會心痛?!比~三白竟然笑了,笑得那么美。
“既然話都說開了,我也有句話要告訴柳蕭姑娘。”是期待,還是害怕聽到實話。
“放他走吧,這是我們柳家家事與人無尤?!?p> “放他走……”柳莞爾有些動搖……眼神飄忽……
“柳蕭,”白三少在他們談話期間撐著身體坐了起來,坐在椅子上,擦掉嘴角的血,整理了衣服;整個看上去十分耀眼,就如當時見到他的第一眼?!拔业脑掃€沒說完,這輩子能認識你實乃我三生有幸,娶你做我妻子是我這輩子最開心的;是,我喜歡了那個有點小野蠻的你。柳蕭,蕭兒我愛你!”哈!??!葉三白竟然會說出這樣的話,我是不是幻聽了?
“閉嘴,閉嘴!他憑什么得到你的垂青?很高興吧,柳蕭;”柳莞爾怒氣灼然,朝著葉三白揮去,柳蕭嗖的一下鉗住了她的手,一甩摔了莞爾一個踉蹌,砸碎了椅子;作為纖弱的柳莞爾凡人的身體哪里經(jīng)得住這一摔。渾身疼痛得扭曲,與柳蕭交手,占不到分毫的便宜;柳莞爾從未習過武,只要鉗住她施動法術(shù)的手,也就莫可奈何了。柳莞爾被重創(chuàng)倒地,渾身被濁氣包圍,好像連疼痛都感知不到。柳蕭去到葉三白的身邊,兩人互視,彼此眼眸只有對方。柳蕭趕緊拿出懷中的藥瓶,倒出一枚紅色的藥丸,剛要喂服給葉三白,身體不受控制的往后挪;藥丸飛到了柳莞爾手中。
“莞爾把藥給我!”
“把解藥給我,一物換一物很公平。”柳蕭那叫一個氣呀,怎么說了那么多就是不聽呢。
“我說了我沒對正清風下過毒,我不知道他中了什么毒,你讓我去哪里給你找解藥。”白三少若有所思,突然恍然。
“是那枚黑色的藥丸!”
“什么黑色的藥丸?”
“那天柳莞爾姑娘前腳剛走你就來了,我順手把那顆藥丸一放,后來我找了很久屋里都找遍了也沒發(fā)現(xiàn),至始至終都想不起來順手放哪里去了?!?p> “那天?正清風他們都來拜訪你,一桌子的菜,你該不會順手放進了某道菜里吧!柳莞爾給你的藥丸?”柳蕭倒吸一口涼氣,看著莞爾;“原來那毒是你自己下的!”
“你胡說!”
“此毒名為雙生,彼此相互制約,乃是對方的解藥;你手上的藥丸單獨服下便是一顆毒藥,至于會造成何種結(jié)果不得而知?!?p> “雙生!”
“不錯,只有兩顆藥丸在一起才可以有生;莞爾把藥給我?!?p> “這么說清風是沒救了!”
“怎么會,你只要把白色藥丸給他服下毒就解了。”
“沒有白色藥丸了,沒有了。”柳莞爾崩潰了,口中呢喃著:沒有了。柳蕭看準時機,飛身上前拿回藥丸;柳莞爾怒火充斥失去理智,朝著柳蕭全力打去。只聽得一聲蕭兒,便看見葉三白擋在了自己的身后,隨之順勢而倒的倒在了柳蕭的懷里;而這一幕正巧被趕回來的葉準葉子碗看見了。
“小白!”葉準與之纏斗,葉子碗去到了葉三白的身邊;“小白……”
“葉子姐你們怎么來了!”
“你忍著姐這就為你運功療傷。”
“姐,沒用的。”
“姐幫你報仇,你等著?!比~子碗化出七絕琴幫著葉準對付柳莞爾,柳蕭整個人都傻掉了;看著手上沾染著葉三白的鮮血。
“蕭兒……”
“葉三白……不要死不要死……只要你不死從今往后你說什么就是什么……”
“天不老,情不絕!”柳蕭心中難受,耳膜疼痛;“蕭兒……”葉三白一記點穴,在他耳邊低語幾句,柳蕭便好過許多;洪松聽見了琴聲傳來,與清風一同回了山莊趕往葉居。
傾城被喚醒,可是什么都不記得,柳蕓娘氣急惱怒,畢竟是自己的爹,再怎么恨知道他有難也會放下一切成見;傾城被軟禁在了房間眾多護衛(wèi)看守。得知葉居出事,紛紛趕往。柳莞爾越是使用那種力量越是難以自控,濁氣浮頂,匯與百匯;喪失識海。
“莞爾……”
“弟妹不要過去!”
清風與小松見況,葉居兩位主已經(jīng)不是她的對手,沒有師兄在光憑小松一人難以抗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