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諸天萬界戰(zhàn)場

39、花魁

諸天萬界戰(zhàn)場 狂風(fēng)崛起 2100 2020-05-04 15:23:57

  史坦克嘆息一聲:“徐兄弟,技不如人,是我們輸了,先行告辭。不過有一點(diǎn),兄弟你睡過的花魁絕對沒我們多?!?p>  兩人告辭后,宋老也識趣的說:“想起還有點(diǎn)家事沒做,老夫先走了。小兄弟,以后記得來老夫家里做客?!?p>  “一定?!鳖檶幑傲斯笆?,送別宋老。

  終于,屋內(nèi)只剩顧寧和云萱兩人,隨著頭籌已定,幾個侍女識趣的從屋內(nèi)離開。

  只見薄紗輕輕掀開,最先露出的一手蔥白如玉的手,云萱身著華服長裙,但青樓女子的特殊打扮使得上身薄涼,欣長白皙的脖頸往下,高聳胸脯若隱若現(xiàn),云萱微微一笑:“公子好才華,還請收下這個香囊?!?p>  香囊繡著紅色牡丹,嬰兒拳頭大小。

  顧寧雙手接過,只覺香囊微熱,仿佛殘留著云萱的體內(nèi),與這位花魁離得進(jìn)了,嗅到一股淡淡幽香,顧寧莫名其妙的渾身發(fā)熱,眼睛里邊的云萱的肌膚似乎更白嫩了。

  “咝?!鳖檶幇滴豢跊鰵?,使勁咬了咬舌尖恢復(fù)清醒。早聽聞一些厲害的青樓女會修煉媚功,云萱身上的體香極有可能就是。

  顧寧心里說道:我是為三百兩銀子來的,其他的一概免談!

  不知何時云萱靠了過來,柔聲說道:“公子是喝茶,還是喝酒?”

  “茶吧?!鳖檶幙人砸宦?。

  云萱為他倒上茶水,撫琴笑道:“奴家為公子談上一曲助興?!?p>  無巧不巧的,云萱彈奏的竟然是知否,只聽過一次就把曲子牢牢記住,顧寧細(xì)聽后更感到驚訝,雖然有些許部分的音節(jié)錯了,卻基本無傷大雅,到了后邊越發(fā)純熟,這是何等的記憶力和技巧?

  ‘連一個乙等青樓的花魁都這么厲害,甲等青樓的花魁得變態(tài)到什么程度?’顧寧心驚。

  云萱彈奏的這一曲,曲調(diào)比起顧寧更為低沉哀傷,再看了眼她眉宇間的憂愁,顧寧鬼使神差的問:“不知云萱姑娘在煩惱什么?”

  說完他有點(diǎn)后悔,香囊入手該告辭了,問些別的作甚。顧寧想了想,可能是男人見到美女,都忍不住了解一番。

  “公子想知道?”云萱抿嘴輕笑:“如果奴家告訴你,云萱本是一個寡婦,您還對奴家感興趣嗎?”

  “寡婦?寡婦好啊?!鳖檶幉铧c(diǎn)脫口而出,使勁干咳兩聲,正色道:“這又如何,男女愛慕之情不該被任何東西束縛?!?p>  心里又加了一句,喜歡你的是雇主賈七,我可沒想法。

  顧寧修煉的太始劍法比較特殊,要求在沒有達(dá)到‘筑基’之前保持元陽,未來的很長一段時間內(nèi)不近女色,自然也就對云萱不感興趣了。

  “公子真是語出驚人?!痹戚嬗行┮馔?,“大周帝國的傳統(tǒng),寡婦是不能再嫁的。即便再嫁,也會被人指指點(diǎn)點(diǎn),背上不貞的罵名。”

  “可以當(dāng)妾,難道沒人為你贖身?”顧寧不解的問,

  大周帝國的權(quán)貴可以三妻四妾,小妾得寵的話地位不下于正妻,以云萱的才貌當(dāng)個地位高的小妾,完全不是問題。

  云萱苦笑:“不會有人為奴家贖身的,醉香樓所有女子都可以贖身,唯獨(dú)奴家被樓主欽定,是非賣品?!?p>  顧寧恍然。

  難怪這個花魁一臉哀怨,終生只能在青樓度過,滋味想必不好受。

  “你想離開這兒?”顧寧試探著問。

  “不曾想,也不敢想。”云萱輕輕搖頭。

  那就是想了。

  顧寧突然有點(diǎn)懷疑賈七的動機(jī),對方出這么大價(jià)錢找自己代考,只是為了見云萱一面,沒有別的企圖?

  猛地想起一事,顧寧下意識問:“云萱姑娘的前夫可還尚在?”

  云萱再次搖頭:“已經(jīng)是多年前的事了,奴家所在的村子位于大周帝國邊域,南蠻入侵,戰(zhàn)爭頻發(fā),夫君被官府征用服兵役,后來戰(zhàn)爭敗北,南蠻的兵士洗劫了村子,奴家作為奴隸被醉香樓主買走,再往后,就是公子眼前的了?!?p>  顧寧哦了一聲,心里暗驚:難不成,賈七真的是云萱前夫?

  倘若賈七劫走云萱,自己這個作為代考的,會不會受牽連,被醉香樓主記恨?

  三百兩銀子果然不好拿!

  顧寧有點(diǎn)后悔接這任務(wù)了。

  “公子,可是茶水不合您口味?”云萱看見他出神,問道。

  “咳咳,沒什么,挺好?!鳖檶幨栈厮季w,準(zhǔn)備找個話題岔開,這時,從窗外看見醉香樓的院子里種著一棵蒼老的梧桐樹,隨口道:“寂寞梧桐深院,鎖清秋?!?p>  云萱一下子怔住,緩緩起身站在窗前。

  她無事時便會找張椅子坐在這兒,呆呆的看著外面,看進(jìn)出院子的客人,街上的走販平民,嘰嘰喳喳的麻雀。不變的是,那棵老梧桐總有意無意的出現(xiàn)在視野里。

  把顧寧剛才說的詞再吟了一遍,云萱臉上的訝色越濃,這時又聽見顧寧說:“剪不斷,理還亂,是離愁。別是一般滋味,在心頭?!?p>  云萱盯著他看了好一會兒,“這首詩可是公子所做?”

  “不是,偶然聽聞?!鳖檶幏穸?。這首無言獨(dú)上西樓,本是南唐后主李煜所做,李煜一個亡國之君被軟禁,最后賜死,心中哀愁之多,寫下這首憤慨自哀的千古名句,普通人如果想不開,和李煜比比心里就好受了。

  “這種詩本應(yīng)流傳千古,為何奴家不曾聽聞?”云萱不太相信顧寧,大周帝國詩詞是大雅,放眼其他國家也一樣,但凡名詩出世,幾天內(nèi)傳遍大江南北,怎是一個‘偶然聽聞’可以解釋?

  云萱憐愛的看了一眼顧寧:“想不到公子年紀(jì)輕輕就有如此多的心事,不妨說給奴家聽聽?!?p>  此時云萱心里,顧寧變成一個滿腔抱負(fù)卻遭遇巨大挫折,對世界感到憤慨卻又無能為力的年輕人,頓時母性大發(fā),不禁想把顧寧摟在懷里撫慰一番。

  顧寧警覺的看了云萱一眼,總感覺對方的眼神像看著某種受傷的小動物。

  這不對??!我?guī)厦婢咂鸫a顯得年齡四十來歲,比她還大,怎么稱我年紀(jì)輕輕?

  被看穿了?!

  顧寧心里咯噔一跳。

  ps:不知道大家知不知道網(wǎng)文最近發(fā)生的那些事,明天5.5,一個黑暗的節(jié)日,這本書簽的老合同,不知道以后會怎樣。我還不想當(dāng)一輩子奴隸,就這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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