啪的一聲,蘇立一打開手中的折扇,輕拂幾下,隨即道,
“土花能白又能紅,
晚節(jié)猶能愛此工?!?p> 說到此蘇立一頓,這時底下的小聲道,“這前兩句不怎么樣???”
“對,這兩句讀起來,感覺一般!”
見了底下眾人的反應(yīng),蘇立微笑,繼續(xù)道,
“寧可抱香枝上老,
不隨黃葉舞秋風(fēng)?!?p> 話落,全場落針可聞,眾人皆是被蘇立所念的詩驚到了!
其實寫菊花的詩有很多,但蘇立前世猶喜這一首,它是一名奇女子所作,拋開這位女子的經(jīng)歷不說,這首詩可是充分寫出了菊花的剛毅一面。
堅貞不屈,不像樹中一樣隨風(fēng)飄零,不與凡俗之流合污,表現(xiàn)了菊花的高潔。
“好!不愧是我們永興縣的翹楚!”
“對啊,此詩換作是我,可想不出來!”
這時鄰縣的十幾個書生的臉色凝重起來。
其中一人低聲道,“看來我們不能小瞧這蘇立了,他這永興縣第一才子的名頭看來不是虛名??!”
“是啊,如此看來,想必那位聞人子寧也不是吃素的!”另一個人嘆道。
其余人見了,皆是議論起來!
見到底下這些人的反應(yīng),蘇立一笑,回到了桌上。
聞人子寧見蘇立回來了,一起身拱手道,“蘇兄大才啊,如今你這詩一出,讓在下也想去看下這秋菊了!”
“哈哈,過獎了!”蘇立笑著回禮道。
這時,一旁的冬至對蘇立道,“公子你看,二公子來了!”說著指向了門口。
蘇立轉(zhuǎn)頭一看,只見蘇瑾帶著王英等人走了進來,王英與蘇瑾正說著什么!
見此蘇立一愣,蘇瑾與王英怎混一起了?難不成是我誤會聞人興了?
“蘇瑾,看來我們來的晚了,錯過了你大哥的好戲了!”王英聽著周圍的人在議論蘇立的詩,不禁笑著道。
“不急,正戲還沒開始,拭目以待吧!”蘇瑾道。
說著一行人便找了張桌子坐下。
過了片刻,見無人再答徐懷德只好走出來,他心里也知道如今蘇立的詩珠玉在前,其余人在沒把握作出比蘇立更好的詩之前是不會有人出來的了,不然那豈不是襯托著蘇立的詩更好?
就這徐懷德正要說話時,底下一人站起來大聲道,“諸位,我看蘇才子的這首詩的水平是極高的了,那我們也不要獻丑了吧!”
“對!”
見他一說,其余都出聲咐和道,他們可不愿作蘇立的背影墻。
見此徐懷德一頓,走回了桌上。吳問見了,滿臉笑意地看著他道,“哈哈哈,我說得對吧!”
見吳問笑自己,徐懷德氣道,“你可別笑,有本事你出一個試試?”
吳問笑著搖了搖頭道,“再等會,先觀察下,不急!”
見此,徐懷德只好坐下,猛灌茶水。
而此時,蘇立這桌子上,冬至正探著頭東張西望著。
蘇立一敲她的腦門道,“干什么呢,東張西望的!”
冬至一捂腦門,滿臉黑線地看著蘇立,“公子你再打我頭我可翻臉了?。 ?p> 接著又轉(zhuǎn)口問道,“公子,不是說今晚有很多的才子佳人來這詩會的嗎,如今才子倒是見了不少,那佳人在哪?”
蘇立聽了也是一惑,只好擺手道,“這,我也不知道!”
聞人子寧見了一笑道,“她們都在樓上的!”
聽了,蘇立抬頭一看,果然有不少蒙著絲巾的女子探頭向下看。
“蘇兄你不知道吧,其實今晚有不少人可是為了這樓上的佳人而來的!”聞人子寧笑道。
蘇立聽了點頭認可,畢竟心知名額無望,倒不如展示自己的才情看能不能得到佳人的認可呢!
這時,遠處一個丫鬟正徐步向蘇立他們這桌走來,只見她走到蘇立身前,將手中拿著的手絹遞給蘇立,并示意了蘇立一下。
突然之間,蘇立一蒙,以為是誰讓人送過來的,本能地就接了過來。
那丫鬟見蘇立接了過去,就滿臉喜色地離開了。
“哼,”旁邊的冬至見了冷哼地道,“公子你為何要接她的手絹,難道我和立春姐姐不好嗎?”說完就冷著臉,扭過頭不看他。
而立春此時的臉色也是有些暗然!
蘇立一臉無辜,我就接個手絹難道有錯了?
見蘇立不解,聞人子寧笑著解釋道,“哈哈,蘇兄你艷福不淺啊!你可知剛才那丫鬟給你手絹是為何意?”
蘇立不解地看著他搖了搖頭道,“不知!還請聞人兄解惑!”
“哈哈,那是她的主子,讓她代為詢問你的心意,如今你接了她的手絹,看來蘇兄你的喜酒我很快就可以喝上了!”聞人子寧笑道。
“什么?”蘇立一驚,連忙道,“可我不知道她主子是誰啊,況且不過是接了個手絹,怎么就成了要辦喜酒了呢?”
聞人子寧一笑,“蘇兄你可別裝了,我們云國的習(xí)俗你怎么可能不知道?”
蘇立一蒙,我是真不知道啊,這前身的記憶也沒告訴我這云國還有什么習(xí)俗?。?!
“哎,聞人兄你就別逗我了,我是真的不知道,你快說吧!”
見蘇立如此說道,聞人子寧疑惑地看著蘇立,隨后解釋道,“這是我們云國的習(xí)俗了,只要女方看中了如意郎君,那就會讓丫鬟來把繡有自己的名字等信息的手絹送給男子,若是男子接了過來,就要按道手絹上的信息去女方提親,若是不接,呃這個不說也罷,蘇兄你且看那手娟上是否繡有這些信息?”
立春也是凝惑地看著蘇立,正奇怪蘇立為何會不知道這習(xí)俗。難道公子是裝的?立春心里暗想。
蘇立此時正哭笑不得,顧不得看手絹,小心地向聞人子寧問道,“那我要不去提親會怎么辦?”
那知聞人子寧聽了,正色地看著蘇立道,“蘇兄你怎可如此,既已接過手絹,那就代表你同意了,怎么能出爾反爾呢?”
“我、、、我這不是問問嗎?”見聞人子寧突然就嚴肅起來的臉,蘇立訕然地撓頭道。
一松氣,聞人子寧嚴肅地道,“蘇兄,此玩笑可是不能隨便開的,如今你接過了手絹,倘若你三個月之內(nèi)不去或者派人去女方提親,那女方的女子可會輕生的!”
“什么,輕生?”蘇立大驚道,“這不就是沒娶她嗎,怎么就輕生了?”
“蘇兄你怎可如此說,這可關(guān)乎到了女子的名聲,你若不娶那這女子,那以后也不會有人娶的,如此,很多女子見男方不守諾就選擇了輕生!”聞人子寧看著蘇立嚴肅道,“若蘇兄你要反悔,那在下也只能與蘇兄你當作不認識,沒人會與蘇兄你為友的!”
聽聞人子寧說完,蘇立內(nèi)心都快要哭了,我這招誰惹誰了,怎么就接了個手絹,就被惹上了?。?!
回頭看了下立春,見她也是暗然地點了下頭贊同聞人子寧所說。蘇立連忙拿起手絹,看了下上面的信息!
帶頭盔的摩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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