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見張白白飛一般的起身撲向了陳平,整個人掛在了陳平的身上,一道輕吟低低的在陳平的耳邊響起:“爸爸!”
“是五昂嗎?”
張白白掛在陳平身上,目光緊緊的盯著陳平,舔了舔自己那張涂滿口紅的嘴唇,帶著一絲慵懶的問道。
突然陳平的大腦一陣刺痛,一絲記憶如同錄像機般開始了播放。
———
一間寬大的房間內(nèi),一男一女正在激烈的交鋒,手段非常慘烈,簡直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雙方下手都是毫不留情。
仿佛對方與自己都是殺父仇人一樣!
女子眼中閃過一絲狠色,右腿高高抬起,越過頭頂,兩條腿呈一字站立在房間內(nèi),然后帶著呼嘯的風聲用力劃下,要是就這么任由其劈下,男子估計小命不保。
只見男子快速向前沖鋒,順便還帶上一點小幅度的騰空,手中浸泡過的牛皮鞭帶著破空聲向著女子襲來,男子鞭法出眾,瞬間纏繞住女子的脖頸,另外一只手順勢揚起,強行摁住了女子下劈的那條腿。
只聽見“砰”的一聲,男子整個人帶著沖鋒之勢將女子攜帶著撞在了墻上,手中的牛皮鞭往后一拉,然后在纏繞在女子被控制住的腿上。
“陳老師不愧為舞林中的只手可數(shù)的高手,小女子這次算是認栽了!要殺要剮悉聽尊便!”
女子咬著牙艱難的忍受著男子的攻擊,心里知道這次估計沒有什么好下場了,但嘴里還是強硬的說道,希望能得到一個痛快的解脫。
“哼!”
男子冷哼一聲,并未被女子一時的嬌柔而感到同情,手上的牛皮鞭使勁拉了一下,女子的頭和腿基本上算是緊緊的綁在了一起。
這個動作進一步加強了女子的疼痛感,就在女子快要忍受不住的時候,男子張口審訊道:“說!是誰排你來刺殺我的!膽子不小,可就是這水平嘛,哼哼......”
“沒有人指使我,你還記得大明湖畔的張白白嗎?”
女子渾身發(fā)抖,男子審訊的時候并未放輕攻勢,她快要抵擋不住這暴風驟雨般的攻勢,終于還是出口說了一句話。
“張白白!你是......”
男子聽到這個名字渾身一滯,高超的舞藝也變得緩慢了下來,不可思議的看著面前苦苦抵擋的女子面容,像是想起了什么熟悉的東西,幾次張嘴,欲言又止。
“我就是張白白,我苦練了一個月的舞藝,就是為了今天!你受死吧!”
女子憤怒的大聲吼了出了,瞬間抓住男子身體僵硬時的空檔,開始了反攻!
八百回合過后!
男子靜靜地躺在地上,毫無焦距的眼睛直勾勾的看著天花板上的燈光,至從女子抓住機會開啟反攻后,男子幾經(jīng)抵擋,最終內(nèi)力耗盡,無奈倒地。
女子渾身大汗,身體搖搖欲墜,可是那堅定而又放松的目光帶著一絲絲解脫的意思,明顯在說明著一個結果。
這場搏命的戰(zhàn)斗!
她!
贏了!
鏡頭一轉,還是這兩個人,女子靠在男子的懷里,兩人看著電視,女子率先開口:“你怎么看的那么起勁?”
男子回答:“這衣服很好看啊,聽說是竹取的?!?p> 女子說:“什么竹取的?”
男子有點不好意思,隨便忽悠了一下:“你不懂就算了,就看看而已那么較真做什么嘛?”
女子咬了咬牙說道:“那我下次回來就給你穿這套衣服怎么樣?”
男子驚訝的站了起來,不可置信的說:“真的嗎?”
女子點了點頭:“嗯!”
男子臉上露出一絲古怪的笑容,眼中閃過一絲邪魅湊在女子的耳邊低聲說道:“那你下要叫我......”
女子聽聞,使勁拍打了男子幾下,羞答答的跑進了衛(wèi)生間:“你真的好過份!”
男子著急的追了進去,可兩人功力不低,不知過后又是一場怎樣兇險無比的龍爭虎斗。
嗯!
此男子正是陳平!
女子正是張白白!
———
好吧!
這該死的記憶又一次涌上心頭,就不能一次性給完嗎!
“你們真TM會玩!”
陳平的腦海里關于張白白的記憶浮上心頭,心里無奈的暗罵一句。
“怎么了?不高興嗎?”
張白白見陳平半天沒有反應,擔心的問了一句。
“那個......那個......要不你先下來?”
陳平滿臉黑線的看著掛在自己身上的張白白,嘴里尷尬的說道,順便還用眼神示意了一下大門:“你看,我東西都還沒放好呢?!?p> “哦?”
張白白順著方向一看,這才不情不愿的從陳平身上下來,嘴里不樂意的說道:“好吧!”
“呵......呵呵?!?p> 陳平扯著嘴笑了笑,轉身出去把消防斧放好,然后提著電腦包進來,順手還吧門給帶上了,接著疑惑的看著張白白說:“你哪里來的鑰匙?。俊?p> “你衣服里的?。∧阃??”
張白白解釋說:“上次我衣服壞了,穿著的是你的襯衫,后來拿到干洗店洗的時候,干洗店老板說衣服里掉了幾把鑰匙,當時我在拍戲就忘記給你說了,這次來順便拿給你唄?!?p> “難怪上次我找不到鑰匙了?!?p> 張白白一說,陳平就想起來了,好像確實有這么一回事,現(xiàn)在自己用的鑰匙都是備用鑰匙,本來打算換鎖的,可是自己穿越過來跟著就是進劇組,把這個事給搞忘了。
“怎么樣?這一身!”
張白白在客廳里轉了一個圈,炫耀著這身衣服。
“還......還不錯!”
陳平看著這42公分的竹取服,有點不好意思的答道。
“你怎么了?”
張白白奇怪的看著陳平:“怎么看著不高興?”
“沒......沒有?!?p> 陳平連忙擺了擺手解釋道:“昨天我的戲份拍完了,劇組給辦了一桌,喝醉了,現(xiàn)在腦袋都還有點暈暈的?!?p> “看來我來得不是時候啊......”
張白白看著陳平這副疲倦的樣子,許久,才滿懷深意的感嘆了一句。
“呃?!?p> 陳平不知道該怎么去回答這個問題,只好陪著笑了一下,然后才尷尬的說道:“那個......那個我先去洗個澡?!?p> “去吧!”
張白白答應道,然后看著進了衛(wèi)生間的陳平突然露出一個神秘的笑容。
接著從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