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魚女

第六十七章 汪府

魚女 日夜蹉跎 2006 2020-05-09 12:25:14

  說來他們聽也無妨,說不定知道呢,秦元一道:“我找滄境山入口,”你們可聽說過?”

  “出去說?!苯B之儀示意外面道。

  是有不妥,這里雖然死氣沉沉,還是喧鬧的,眼前他要是知道,可以隨意說出口的話,滄境山就不會這么神秘了。

  出門有個空闊泥路,零散停著車馬,隨著馬車離去,卷起一陣灰塵,虧他們雇得馬車,不至于再走路回去。

  “我有個朋友是那里的?!苯B之儀坐在對面道。

  旁邊是賈普,靠著角落,那名不知名男子跟車夫一起在外面。

  要是他朋友帶自己進去了,惹下如此禍事,不是連累了他們,秦元一好奇道:“你朋友在那做什么?!?p>  “拜師為徒,”近日他便回來了?!苯B之儀答道,雙手搭在座板上。

  車輪不時滾動著晃動,山間野嶺,同時還有旁人經(jīng)過,隔著簾子還能聞到一股灰塵氣息。

  她得先找找追疾,又問道:“你們這是去哪?!闭f不定不同路,如此還是走路好,免得耽誤時間。

  賈普作答:“回鎮(zhèn)上,”你不也一起?”

  “鎮(zhèn)上?”

  他點頭答是。

  那是,秦元一點頭道:“你們來這為何?!?p>  “與你相同。”賈普說道。

  什么以她相同?他們怎么知道自己的目的,他們也要上山?

  秦元一面露疑色,微皺眉,又稍縱即逝。

  賈普未曾繼續(xù)說話,旁的紹之儀也不曾作答。

  車中狹隘,勉強擠得三人,無法再做其他之事,空氣亦不太舒暢,閉眸修養(yǎng)。

  小半個時辰才回到客棧,秦元一下了車,正當告辭。

  紹之儀走來,道:“帶你去汪府?!焙箢^悶聲跟著守衛(wèi),他回頭道:“不必跟我?!比硕嗖缓棉k事,此地不是理論之地,汪府的人也不是好說的。

  “多謝?!彼惶珢叟c外人說話,如此免去麻煩,樂意至極。

  小鎮(zhèn)上地方這么點,作為大戶人家,府邸相當好認,四進式大合院,門前站崗兩名青年家丁。

  “你想怎么辦?!苯B之儀問。

  “看了再說?!彪S即飛檐走壁,踩及房頂,至馬廄,并排各色數(shù)十匹好駒,她的追疾果然在這。

  落后而來的紹之儀,沒想到秦元一會這么直接,等他領(lǐng)悟,人已經(jīng)走了。

  見到秦元一,追疾像是受不得欺負,嘴里嗯哼著出聲,想來知道自己被拐了。

  倒是在哪都能受到好的待遇,既是這府人買的,自然也不能直接圈走。

  確定了是自己的東西,秦元一轉(zhuǎn)身對紹之儀道:“走吧?!?p>  這次紹之儀有心里準備了,也不多想,按著她的做沒錯。

  回頭踩著樹下來,轉(zhuǎn)個彎至前門,秦元一上前問家?。骸敖袢胀舾少I了匹千里馬?”

  一家丁疑惑著點頭,另一名年紀稍長的只看著這兩人。

  “那匹馬是我的,被馬賊偷盜而去,”幫我告知一下做主之人?!?p>  “你說是你的就是你的啊?!鄙蚤L的家丁回道。

  另一人道:“我去通傳,你稍等?!?p>  “喂,小心挨罵?!鄙蚤L家丁還不忘回頭跟走進去的家丁提醒道。

  等著片刻,跟家丁出來一名年輕男子,出來直打量秦元一,隨口而出道:“美?!?p>  她無二話,繼續(xù)等著他先開口。

  “你如何證明那馬是你的?!蹦贻p男子回歸正題問,如果不是他使不動那馬兒,也不會出來見人了。

  秦元一說了追疾的全部特征。

  “不能說明是你的,見過的都能知道?!彪m然他知道的都沒那么詳細。

  “試試就知。”秦元一道,這人看著不像太過為難人之人。

  年輕男子讓出一側(cè),視作請,他也好奇,眼前這個女子能否使喚的住那馬兒,至于馬賊之事,在這兩國交界之地,再是稀疏平常,弱者淘汰,強者生存。

  一路帶至馬廄,年輕男子道:“如果你能收服,便帶走。”

  “那你可吃虧了?!彼墒亲孕艥M滿,對于不需要麻煩就找回來,甚是歡喜。

  “以其放著廢置,不如讓它尋得好主?!?p>  年輕男子此一番話,紹之儀心有感慨,倒是個愛馬之人,如此跟棲居倒合拍,雖然不知秦元一如何等到追疾的,想來是去了京城。

  隨著馬房的人把馬牽出來,它主動湊著秦元一過來,自是不需要再解釋什么。

  讓年輕男子跌破眼見,先前那么多人,無一人能親近,見著如此傲氣,他才買下來。

  “你下次可當心了?!蹦贻p男子道,看著她的裝扮,也不是落魄人家。

  “多謝?!鼻卦稽c頭答應,得弄些香料至追疾身上,韁繩配件上就不錯。

  到底誰這么猖狂,她得了教訓自然謹記,秦元一又問道:“這虧你吃得?”

  “那處本是來源不干凈,”愿打愿挨。”年輕男子道,因此這馬也沒花多少錢回來,見兩人都是生面孔,又道:“你們可是要等二月去滄境山。”

  紹之儀點頭是。

  二月?他們真要去滄境山啊。

  年輕男子道:“同路,”說來慚愧,上一屆未曾入得。”

  “那拭目以待,”告辭。”秦元一道,她得問問紹之儀什么情況。

  年輕男子送他們出門口,秦元一馬也不牽,兩人走回去,追疾在后頭跟著,他已經(jīng)能確定確實是她的馬了。

  路上地面平坦,用青磚鋪路,空氣還算清新。

  “二月是什么意思?”

  對于她的疑惑,紹之儀以及不好奇了,隨即道:“滄境山,五年開一次山門,”普通百姓不可得知。”

  原來如此,那她不知也就不奇怪了。

  路上行人稀少,比較安靜,他繼續(xù)說道:“二月就是這次開門日子,屆時通過考驗,可做得弟子?!?p>  “你也要上去?”秦元一問。

  紹之儀頷首答應。

  “山中弟子可隨時下來?”

  “據(jù)我所知,持令牌可,入門新人只得安心學習?!?p>  所以新人是出不來?如果她硬闖會如何?他有朋友在此,能出來,也該有幾年時辰,她問:“你可是去玩?”

  對此,紹之儀笑而不語,安靜的繼續(xù)行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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