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嗎?”一道低低淺淺的聲音從門外傳進來,紅衣順著聲源看去,只見到一個白衣僧人,執(zhí)著法杖,緩緩踱步而來,逆著光,他的臉有些看不真切。
紅衣晃了晃神,很快就反應過來,她現在的模樣歸塵怕是認不出來,于是揚起了明媚的笑容,對著他說:“今兒個是什么日子?客人都是一波一波的來?!?p> 歸塵點頭,看著她說:“劣徒不知輕重,還請放開他。”
紅衣?lián)]手,小妖精們全都退下,順道帶走了被捆起來的小和尚,還十分貼心的關好了門,一臉曖昧的眼神:這個和尚長得真是細皮嫩肉,配得上大王。
紅衣有些無語,轉身坐到上首位子,細細打量起來歸塵。
十年了,他的變化是真的大,雖然還是一個光頭,頭上九個點。
但是褪去了青澀的歸塵渾身上下全都是“得道高僧”的氣質。
不在給人那種憨憨的感覺,紅衣看著他熟悉的眉眼,胸膛里的那顆心狠狠地跳動了起來。
他的變化真大,紅衣險些沒有認出來。
她懶洋洋的托著腮:“閣下就是傳聞中的歸塵大師?”
歸塵淡淡的說:“虛名而已,不必太過在意,歸塵不敢自言大師?!?p> 這樣的歸塵引得紅衣玩性大發(fā),她一撩長發(fā),站了起來,對著歸塵眨了眨眼:“聽聞大師性格清冷,不近女色,不知是否屬實?!?p> 歸塵眉眼輕跳,抬頭看著走過來的女人。
女人穿著清涼,長裙下,瓷白的雙腿若隱若現,引得人血脈噴張,目不轉睛。
抹胸裙似有若無透出一點雙峰的風景,兩條藕臂白晃晃的……
歸塵蹙了蹙眉。
紅衣越來越近,走到了他的身旁,俯身在他的耳畔說到:“歸塵大長老,你可有什么感覺?”
歸塵的臉微微一側,好死不死把抹胸裙的隱秘部分瞧了一個精光,他面不改色目不轉睛地說了一句:“并未有?!?p> 紅衣沒發(fā)現異常,甚至連一個可疑的紅暈都沒有發(fā)現,不死心的更靠近了一點,雙手搭上他的肩頭,聲音越發(fā)酥媚:“你怎的這般不解風情?”
歸塵閉上了眼睛,沒有回答。
紅衣挑眉,本來已經打算放棄,可是這雙手就像是粘在了歸塵身上一樣,不肯放手。
歸塵身上有著濃郁的檀香味,像是刻在了骨子里。
紅衣笑起來。
“有何可笑?”歸塵沒有睜眼,十分正經地問。
“我在笑長老,女妖精是不是都是這樣勾人的?”紅衣幽幽的說。
歸塵沉默了一會兒,道:“大概是的,還是有所不同?!?p> “看來大長老經驗頗豐?!奔t衣不知道心里面哪里來的這個怪怪的感覺,語氣也是怪怪的。
歸塵好像沒有聽出這句話的弦外之音,不輕不重的點了點頭。
嘿!你還敢點頭!
紅衣頗有一種抓到丈夫和別的女人亂搞的感覺。
檀香讓紅衣心里有些癢,她壓低了聲音說:“長老……你可想破一次戒?就這一次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