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掌柜的,給我們開間天字號包廂?!钡愿肚宓鮾豪僧?shù)亻_口。
掌柜的聞言,不好意思地笑了笑,言道:“公子,我們最后一間天字號包廂,剛剛有人訂了?!?p> “誰訂的,和那人協(xié)商一下,我愿意出雙倍價?!钡愿肚宕笱圆粦M地開口。
掌柜的回答:“那人是小陸王,不如翟公子和蕭公子,你們二人去和小陸王協(xié)商?”
“陸以菱?陸王府的那個陸以菱?哈哈,這還協(xié)商什么,直接讓他滾蛋就行了?!钡愿肚宕笱圆粦M地笑著。
掌柜的眼角抽了抽,他表面上不動聲色,實則已經(jīng)開始在腦補后面的劇情。
這翟付清要是真讓陸以菱滾,他敢保證,翟付清絕對不是被揍就是要被丟出這淺醉樓。
蕭陌然卻蹙了蹙眉,沒想到在這會遇見陸以菱。
此時此刻,他只想搞清楚,陸以菱到底是什么心思。
一個人喜歡自己的人,怎么能夠說變就變?
因此,他勸道:“翟兄,聽說小陸王大有變化,不如我們就去和小陸王同座,看看情況如何?”
“江山易改本性難移,她要是能改,狗都可以不吃屎了。不用對她那么客氣,她當初大街上那般羞辱你,我正想找機會給蕭兄出這口惡氣呢!”翟付清合上自己的扇子,眼中冒著狠辣的精光。
見翟付清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他也不好再說些什么。得罪翟付清,倒不如還是得罪陸以菱算了,反正再怎么樣,都還是人人不喜歡的小陸王。
也翻不了天。
翟付清上了樓之后,看見陸以菱正在百般無聊的趴著窗旁邊看外面的風景。
而陸以菱此時聽到開門的動靜,扭頭一看,是蕭陌然和一個陌生男子。
這個男子,好像有點眼熟。
不過穿著華服,又和蕭陌然站在一塊,不是富二代就是官二代了。
“你們來這里做什么?”陸以菱挑了挑眉問。
蕭陌然沒有吭聲,翟付清則是大大咧咧的詆毀:“陸以菱,給本公子滾出去,你一個廢物,有什么資格享受這么好的包間?!?p> 陸以菱勾了一下唇,挑了一下眉:“呵,你是認真的嗎?你什么身份,敢這么命令本王?”
“陸以菱,腦子不好使,連本公子都認不出來?”
“你是哪根蔥?本王一定要記得你?世界上的人這么多,別太把自己當回事。”陸以菱嗤之以鼻地懟道。
“總之,你讓不讓,不讓,就別怪本公子不客氣!”翟付清面目猙獰地威脅。
“你想怎么個不客氣?動手打架?”陸以菱看了看這個窗戶,心中估測著二樓到一樓的距離,嘴里念叨著,“要是從這里把人給丟下去,應(yīng)該摔不死吧。躺在床上,應(yīng)該也能十天半個月下不來?!?p> “哈哈哈……你該不會是想自己從這窗戶跳下去吧。”翟付清指著那窗戶,哈哈大笑。
陸以菱沖著他翻了個白眼,嘲諷道:“你娘生你的時候,是不是沒讓你把腦子給帶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