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章 帶著崽崽去上學(xué)(19)
云岫不以為恥,反以為榮,傲嬌地給了文雅一個眼神,意味深長道:“有些人吶壞的很,嘴上說著不喜歡,可心里可是喜歡的緊?!?p> 文雅被戳穿了,臉上覆上一層薄紅,也不再遮掩,直接就走到了自家門口,還大大方方地指了指門牌號,“看好了,我家?!?p> 說完,文雅就拿鑰匙開門走了進去,不等云岫湊過來就“砰”地一聲把門關(guān)上了。
云岫碰了一鼻子灰也不惱,就站在門外施施然地拿起手機給文雅發(fā)了一條消息,“姐姐再見。”
云岫家離文雅家還是挺近的,就隔了一棟樓,但他印象里對文雅的記憶卻很模糊。
云岫到現(xiàn)在還沒能順利回家里住,現(xiàn)在就在華清旁邊租了一套小公寓。
但近水樓臺先得月,知道文雅就住在家屬院,他說什么也不想回去了,立馬屁顛屁顛地回家求他媽開門了。
其實過了這么久云母早就不生氣了。但還是一直沒松口讓云岫回來。
畢竟云岫那么大個人杵在家里也礙眼,不如把他轟出去,享受她和云父的二人世界。
果然,家里沒了云岫,一下子就清靜不少,省心的很。
這大半夜的會是誰來了。
云母聽著敲門聲,去開了門。她一看是云岫這小子,立馬變了臉色,要把門拉上。
云岫眼疾手快,用腳抵住門,死死扳著它不讓文母關(guān)上,“媽媽媽,別關(guān)門啊,我有正事!”
“啥正事?”云母聽他不像是開玩笑的,給了他一個機會,看云岫趁機想要側(cè)身溜進來,她警告地看了他一眼,“就站在那說?!?p> 云岫無奈地松手,給他媽展示,示意他不會進去,才嚴(yán)肅道:“終身大事?!?p> “終身大事?”云母疑惑地重復(fù)了一遍,不解道,“跟我有什么關(guān)系?”說著,她又要把門關(guān)上。
那一瞬間云岫的心里是拔涼拔涼的,可還是冒險撐住了門,“媽呀,您可真是我親媽!”
“哼?!痹颇竸偛胚€要關(guān)門呢,這會兒忽然似笑非笑地哼了一聲,側(cè)身放開了門,往客廳沙發(fā)走去。
云岫見自己能進去了,防止他媽反悔,也不嚎了,立馬就竄了進去。
他一進去就和云母打聽3-202的住戶是誰,喜歡啥。
他這光說門牌號云母一時之間也想不起來什么,嗔怪地瞪了一眼他,“不是終身大事嗎?女孩名字叫什么,我給你想想?!?p> “文雅?!?p> “文雅?”云母一聽就特別熟悉,但又不太確定,忍不住問道,“真就咱們大院里的?”
“還能有假?”
確認(rèn)了心中的想法,云母眼神古怪地瞟著云岫,“她你都沒想起來?你上初中那會兒我天天給你耳提面命的是誰你都不記得了?”
云岫的眼神茫然了一瞬,突然就想起那總是彌漫在心里的熟悉感是從哪來的了。
文雅不就是他初中的時候,他媽嘴里的別人家的孩子嘛。
云母看他想起來了,又忍不住揭他的短,“你那會兒可是一聽她名字就煩。怎么,現(xiàn)在稀罕上了?”
云岫再厚的臉皮也紅了一下,連忙打斷他媽,讓他媽說正事。
畢竟是親兒子,云母也不為難他了,把她知道的都說了。
云岫趕緊掏出手機把這些都記了下來,最后冷不丁問了一句,“那媽你知道文雅有孩子嗎?”
云母臉上的表情破裂了一瞬,但很快又恢復(fù)了,語氣不冷不淡,“哦,現(xiàn)在知道了?!?p> “那媽你想說點啥?”云岫已經(jīng)想好了一百種理由來闡述他和文雅之間纏綿悱惻的愛情,表達他想要和文雅在一起的決心。
結(jié)果云母給這個礙眼的兒子來了一腳,“離我遠(yuǎn)點?!?p> 云岫沒想到他媽就這反應(yīng),一下子炸毛了,“不是吧媽?我可是你親兒子??!”
云母見云岫開始嚷嚷,又不耐煩地?fù)]了揮手,“去去去,我們的親情已經(jīng)不值一提了,你愛娶誰娶誰,只要你不啃老我就懶得搭理你?!?p> “再說,”云母稍稍直起身子,怒瞪著云岫,“文雅這么好的姑娘配給你你還委屈了嗎?真就癩蛤蟆想吃天鵝肉,癡心妄想?!?p> 好吧,他忘了,文雅是他媽心里好姑娘的典范,他不該問這么蠢的問題。
云岫識趣地閉上嘴,不再礙他媽的眼,跑回自己的房間,關(guān)門大吉。
第二天云岫起了個大早,偷了他爸珍藏在書房里的趙孟頫的畫,還有他壓箱底的武夷山大紅袍就溜到了文雅家。
至于他爸回來會不會想要打死他,那就不在他的考慮范圍之內(nèi)了。人嘛,總要有取舍,他就先幫他爸舍了。
現(xiàn)在都一月份了,天亮得晚,為了堵住文雅,云岫六點就到文雅家門口守著了。
沒有堵住文雅,倒先被晨練回來的文父給堵住了。
這一大早就一個小伙子杵在他家門前,文父板著臉上下打量著他,也不是他的學(xué)生。
云岫愣了一下,就趕緊迎了上去打招呼,“文叔叔好!我是云岫,冒昧之下,來登門拜訪,還請海涵。”
文父若有似無地點點頭,把門打開了,讓他進去。
云岫一進去嘴甜的不得了,還說自己是云志國的兒子,來拜訪文父。
云志國是誰?文禮的老對頭了,兩個古板,還站了兩個派系,誰也不服誰。
文父拿眼一掃,就知道這小子肯定不是云志國讓過來的,但別的不說,就單這云志國的兒子來討好他這一條,就讓他心里舒坦了。
文母好客,平常也愛和鄰居走動,雖然這兩年不怎么看見云岫了,但也認(rèn)識他,看他過來了就直接多做了一份早餐。
等文雅洗漱完順便把安安薅出來吃早飯的時候,就看見云岫和文父正相談甚歡。
她果然沒看錯,這家伙絕對不會讓她失望。
云岫看見文雅出來了,眼睛亮晶晶地看過去,司馬昭之心路人皆知。
可文雅愣是從他的眼神里看到了得意。
文母和文父現(xiàn)在對文雅的婚姻大事已經(jīng)不抱什么想法了,只要文雅覺得合適就行。
這突然冒出來一個追求者,雖然云岫比文雅小了四歲,但是好就好在知根知底,也未嘗不可。
反正他們是不管,只招呼他們吃飯。
也就睡迷糊的安安看見了那天帶他去見媽媽的叔叔,一下子精神了,整個早飯都在叭叭叭地和云岫說話。
青小稞
趙孟頫(1254年10月20日-1322年7月30日),字子昂,漢族,號松雪道人,又號水晶宮道人(一說水精宮道人)、鷗波,中年曾署孟俯,吳興(今ZJ省HZ市)人,原籍婺州蘭溪。南宋晚期至元朝初期官員、書法家、畫家、詩人,宋太祖趙匡胤十一世孫、秦王趙德芳嫡派子孫。 趙孟頫的妻子是管道升。當(dāng)時學(xué)士以納妾為美,趙孟頫就動了心思,委婉地和管道升表明了他想要納妾的想法。結(jié)果管道升沒有堅定的拒絕,也沒有同意,只是寫了一首《我儂詞》給趙孟頫看。結(jié)果趙孟頫看完哈哈一笑,就放棄了自己納妾的心思,和管道升恩愛百年。(下附原詞) 你儂我儂,忒煞情多; 情多處,熱如火! 把一塊泥,捻一個你,塑一個我。 將咱兩個,一齊打破,用水調(diào)和。 再捻一個你,再塑一個我。 我泥中有你,你泥中有我。 我與你生同一個衾,死同一個槨。 (勿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