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021年5月14日上午十點左右。
“喂,媽。我聽說你這兩天心臟不舒服?。俊蔽覔芡宋覌尩氖謾C。
“就是,我們這時就正在CD軍區(qū)總醫(yī)院。你妹弟和你妹,還有你姐正陪著我在掛號,估計要住院,你又是咋知道的呢?”
“是我姐喊LXD給我打電話說的?!?p> 我有些著急的回答著電話那頭的媽媽。
趁著我和媽媽通話時、短暫沉默的瞬間。我聽到話筒里傳來、旁邊我妹見縫插針的聲音?!皨屢≡?,喊你來陪她一星期。”
“媽、如果真的要住院,那么我就去陪伴你吧。”聽到我妹這么說,我毫不猶豫對電話那頭的媽媽承諾道。
哈哈,在家里的地位:我是脫產(chǎn)干部,是自由身,我的時間我作主,想怎么安排就怎么安排。
隨時可以來一場:說走就走的旅行。就是這么個性!就是這么倔!
“好好好,哈哈,我的孝子女兒?!?p> 我話音剛落,78歲的老母親在電話那頭打著哈哈的說道。媽媽在電話那頭說話的語氣狀態(tài),精神極了,哪像是有病的人?
“滴鈴鈴……”
剛和老媽掛斷電話,我老公又打了過來。
我老公這個挨千刀的,屁眼兒爛閑心寬。唉、我這張嘴真臭,狗嘴吐不出象牙。
自己的老公,一輩子最心疼自己的人,幾十年相濡以沫、相依為命、我咋就舍得這么歹毒呢?扇死我自己算球。
他今天騎著他一萬多的摩托,跑幾十里路遠的德陽羅江鄉(xiāng)下釣魚去了。
這輩子就愛釣魚,愛死了的釣魚。為了釣魚,購齊了所有工具。什么遮陽傘,大大的那種,也就是室外休閑喝茶的那種。
還有就是冬天騎摩托車的護膝,加絨的,厚厚的那種。
為了這個釣魚的愛號,幾乎每個熱天下來,都會曬得漆黑,真的就像包拯,沒詞可以形容。
“喂,干嘛?”我有些莫名的煩躁、且又不耐煩的拿起手機問道。
“大姐說,如果你要去CD陪媽,那你現(xiàn)在、立刻、馬上去GH人民醫(yī)院做核酸檢測。如果明天總醫(yī)院有床位,就會通知立刻入院,她說你一定要爭取明天上午能拿到核酸檢測報告?!?p> 在去醫(yī)院的路上,我姐又來電話:“你到醫(yī)院可以與五個人組合、一起做檢測,這樣的話,你只需付費貳拾伍。若是你等不了,一個人單獨一組、核酸檢測費則是八十塊,實在不劃算?!?p> 我沒聽我姐的五人組合,而是單獨做了檢測。因為已經(jīng)五點半了,再等就下班了。
第二天上午8點過,醫(yī)院來電話通知有床位了,催促下午兩點半到醫(yī)院辦理住院手續(xù)。
可是我的核酸檢測報告還沒有拿。
上午九點的時候,“你快點把你的隨身物品和要用的裝備整理打好包,我們再一個把小時,就來你們小區(qū)接你,你利索點,別磨蹭?!?p> 我妹給我電話道。
“我核酸報告還沒有拿,誰知道會有這么急?早晨你L哥陪他爸去人民醫(yī)院看病,我還囑咐他,讓他幫我把報告取回來。”
我對著電話嚷嚷道。
“那他們?nèi)』貋頉]有?”
”還沒有回來呢?!?p> “等不急了,一會兒來接你的時候,路過我去取,就這么定了?!?p> 我就這么空著肚子,飯都沒有來得及吃一口,坐上他們的車,10:30準時上高速了。
俺妹弟是個老司機,反應(yīng)靈敏,耳目明聰,他的開車駕駛狀態(tài)、可以用三個字來形容,那就是:“穩(wěn)”、“準”、“狠”。
此次隨行七人陪同,滿滿當當?shù)娜艘卉?。有小姨和她兒子,當然也是我表弟?p> 小姨父走了差不多也有大半年了,沒有了小姨父的陪伴,小姨也許感覺孤寂吧,和我媽的姊妹感情更深厚了。
也許,在小姨眼里,我媽就是她余生的精神支柱吧。所以,但凡有什么事情,我媽身邊、總少不了小姨的身影。
妹弟駕車總是很投入,全神貫注,目光炯炯。這種狀態(tài)是再也好之不過了,再說途中誰敢保證一路坦途,順風順水,而沒有突發(fā)事件呢?
所以,一溜煙的工夫,到達目的地。
一行人馬不停蹄的、急匆匆辦理好住院手續(xù)。下一步該進住院部,我媽是心內(nèi)科。
心內(nèi)科在新綜合大樓14樓。
我們沒走正大門,而是辦好住院手續(xù)后順勢抄近道,也就是負一樓打CT候診休息區(qū)的區(qū)域借過。
由于此時正值疫情時期,醫(yī)院管理非常嚴格。
醫(yī)院所有出入的大門,均有保安值勤,必須出示核酸檢測報告,否則,一律不讓通行。
就這時候出問題了。
一行人被攔在保安的執(zhí)勤點,不讓通過,非要出示核酸檢測報告。并且只能讓一個陪護,陪同病人進入住院部區(qū)域。
我低三下四、好說歹說,就是不行。
我說:“通融一下吧,行不?況且住院準備了好多的生活必須品,我一個人也提不了那么多,我媽媽是心腦血管堵塞的高危病人,她若是幫我提很沉重的物品,這對她來說很危險,若是出事了,誰來擔待?”
誰知,保安立馬拒絕了我的請求。我的要求不過份,也就是想讓他再放一個家屬隨行住院部,也好幫忙提些物品。
“醫(yī)院的職責是救死扶傷,你這是見死不救,還把人往死里整?!?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