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樂從來到這里就被老人家關(guān)注。這個孩子的確是個培養(yǎng)的苗子,《無敵內(nèi)功》難道是夏侯無敵的弟子?眼光不錯。
“孩子你隨我來。”老人家一步三回頭深怕喜樂半中間跑了似的。喜樂放心大膽的跟進去。
“孩子你是何門何派,授業(yè)恩師是?”老人家剛進來先問起喜樂來。
這讓喜樂犯了難,師傅不愿他人知曉他的行蹤,但是對救命恩人說謊不好吧。
見喜樂為難之色,不自覺笑起來:“你師傅要是夏侯無敵那真是你的福氣啦!”老人家回想,當年夏侯無敵的英姿颯爽的身影:“這個老頭當年叱咤風云,就差把天捅出個簍子了?!?p> “你當我這個老頭子《無敵內(nèi)功》啥呀,看不出來?”老人家坐在一塊大石頭上,閉上眼睛,偶爾一只眼睛瞄一下喜樂。
“您認識家?guī)煟俊毕矘分斏鞯?,下意識抿了一下唇,心里直怪自己嘴太快。
“孩子你還沒有一把傍身的劍?”老人家又說:“身為《無敵劍法》的傳承人怎么可以沒有合適的劍?!?p> 他指了指前方一處隱秘處:“前面有個劍冢,去吧。說不定有幸得到機遇呢。看好你哦。”老人家突如其來的來了個星星眼。
“能不能得到它就看你自己的了?!崩先思蚁г谠?,眨眼功夫就出現(xiàn)在赤翎血身旁,為他傳輸內(nèi)力,為他療傷。
老人家心想:果然是無敵內(nèi)功,雖然火候欠佳,能練到這種程度也不錯,想要達到夏侯無敵的境界還需要領(lǐng)悟。他現(xiàn)在也是個老頭兒了吧,許久未見你還好嗎?
喜樂看向劍冢,腳步自覺走進去,就像有聲音引領(lǐng)著她。
喜樂觀察著劍冢里各式各樣的劍,的確是好劍。她也許是太過挑剔,轉(zhuǎn)了一圈都沒有喜歡的,或者適合自己的劍。
喜樂搖搖頭,雖然是絕世好劍但不配她的功法。
“翁~”聲音從喜樂上方傳來,喜樂抬頭一把劍懸掛在她的腦門上。
劍柄被拴著一根細絲,要不是有些反光,都看不到。這把劍精神抖擻,劍身顫抖著,發(fā)出嗡嗡聲,似呼喚著喜樂,它是最合適的,這里是它的天下。
喜樂飛身而躍騰空,與劍齊高,它果然精美,而且有波瀾壯闊之勢。
喜樂欣喜,就它了,一人一劍好似心有靈犀一點通,都認準了彼此??墒莿τ徐`性的,也是有些小脾氣的,怎么可能這么容易得到。
喜樂不知為何,怎樣都接近不了,這個讓喜樂有些無語,這劍的脾氣真大。
喜樂落地,今天就跟這把劍杠上了,《璇煞掌》一出,劍冷靜了許多,喜樂抓著劍柄用力一扯,終于到手了。
喜樂試了把手,果然是自己看中的就是一級棒:“從今天起你就跟著我了?!庇沂謾M握劍身,左手食指這個劍。
喜樂用力把劍,紋絲不動,再拔依舊不動:“你到底想怎樣啊?!?p> 她內(nèi)力從劍柄灌輸?shù)絼Φ娜恚矘吩僖淮斡昧σ话?,終于出來了,把它征服。她向上舉著劍,威武神氣,把喜樂托顯出王者風范。
喜樂細細觀察這把劍,越看越喜歡。
正當要走,在掛著劍的地方掉落一本書,正好在喜樂懷中,上面寫著——創(chuàng)世神功。
“熙月?!背圄嵫谕夂艚邢矘?,喜樂來不及多想,直接把書塞到懷里,向外跑去。
赤翎血見到喜樂無事松了一口氣。她也有適合自己的劍了。
“你還是看看你那朋友吧。”喜樂隨赤翎血的目光見到朝櫻嬌。
“嬌?”小心翼翼試探她。
朝櫻嬌茫然,指著自己的鼻子:“我啊?!?p> 喜樂感覺這個朝櫻嬌和昔日的不同,經(jīng)歷了什么事?失憶了?
“抱歉,我不記得了?!背瘷褘汕那哪X袋,頭好像很疼。
但是赤翎血沒有放過她的神情,在喜樂看不到的地方她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提醒喜樂:“小心點兒?!?p> 他們一行人和赤翎血手下回合。
他們收了不同程度的傷,單膝跪地道:“主上贖罪,是我等失職。有一行人馬進入,我們沒守住?!?p> “無妨?!背圄嵫靶Γ骸翱磥肀咀幍墓Ψㄓ腥四昧巳ァ!?p> 他們一行人回到客棧休息。
赤翎血想要的東西就是不能讓他得到,這是司徒音玨近幾年做的事,總合赤翎血對著干。
得知赤翎血來尋神功便尾隨,結(jié)果到處碰壁,夾著尾巴灰溜溜的回家了。
司徒音玨并沒有覺得丟人,他找不到赤翎血更是一樣空手而歸,也許根本就沒有這種功夫。他愜意的躺在自家房頂上曬太陽,哼著小曲兒。
在武林的某一處的某一個人,看著被呈上的秘籍發(fā)呆。
“嬌,你先好好休息?!毕矘窞槌瘷褘梢春帽蛔?,退出房間。
朝櫻嬌觀察了半天,見外面沒有動靜,就換來信鴿,塞了一封信,放鴿子飛走。
她捏手捏腳的走到門口,耳朵貼著門,聽到喜樂和赤翎血的對話。
“你的這個朋友有些問題?!背圄嵫ㄗh喜樂不要向之前那樣什么心里話都對她說,留個底。
喜樂也發(fā)覺了不對勁,要是她偽裝朝櫻嬌的話先了解下她的習性什么的:“應(yīng)該不會吧?!?p> 喜樂沒有底氣,畢竟失憶也是一種辦法。
看來面對現(xiàn)在的朝櫻嬌也要有所保留。
“以前的嬌對我的照顧無微不至,現(xiàn)在該我照顧她了。”喜樂拿起筷子,吃著桌子上的菜,拿起酒樽往嘴里倒酒。
一直大手擋住她的酒樽:“這酒烈,是我喝的,你可不能根我搶酒喝?!背圄嵫严矘肥掷锏木茒Z過來喉結(jié)滾動,喝了下去:“你年紀小,還是個姑娘,在外不要喝酒?!?p> 朝櫻嬌心想:還是得想辦法,不能讓她起疑,否則自己必死無疑。
真正的朝櫻嬌在喜念懷里安逸的享受溫暖,得知他真的是喜念恨不得馬上到喜樂身邊告訴她這個好消息。也不知道喜樂怎么樣了。
“據(jù)探子來報,他和赤翎血在一起,沒有什么危險?!毕材畋е瘷褘蓙淼阶约旱念I(lǐng)地,他是醫(yī)凌閣少主。他們主攻醫(yī)術(shù),武功雖是輔助喜念從小認真刻苦練習,閣主看中他的天姿和勤奮將絕學授予他,他也沒有辜負閣主期望。
“你要知道喜樂一直思念你,你為什么不直接和她相認,還要綁我來。”朝櫻嬌實在不理解喜念的思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