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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道教師系統(tǒng)

第二十章 算命

天道教師系統(tǒng) 第一只恐龍 3076 2020-04-13 20:30:00

  神仙醉的酒味實在太過醇熟,以至于酒香在房間里久久不散,李仁義已經(jīng)有些微醺。

  他見這算命的工具只彈起來一下,隨即沉靜不動,立刻不滿道:“它怎么不動?”

  系統(tǒng)嘲諷他:【宿主就沒有算過命?】

  李仁義用手支著下巴,說道:“我哪算過?我可是生長在紅旗下,接受無神論教育的好少年?!?p>  【算命是要付錢的,而且給的錢越多,算出來的結(jié)果準確的可能性越高?!?p>  “錢?我可沒有錢……嘿嘿,我沒有錢?!崩钊柿x眼皮耷拉著,似乎又要睡著,只不過這一次不是劫數(shù)導(dǎo)致的,而是醉了。

  【宿主,你前幾天還不領(lǐng)了這個月的補貼?整整一千兩銀子呢,正好今日全都用了,一定能夠算出一個讓你滿意的答案?!?p>  系統(tǒng)的蠱惑成功了,李仁義掏出他的錢袋子,里面是學(xué)政司下發(fā)的補貼,是天道學(xué)宮幾人最后的生活費。

  李仁義先取出十兩銀子,放在了算命工具上。

  只見這方玉盤亮起一陣光,光亮過后,銀子消失不見。

  玉盤上面有一根指針,確實輕微晃動了一下,只不過立刻停了下來。看來僅僅十兩銀子,并不能讓它滿意。

  【宿主,你還有那么多錢呢,不如一次都花了,肯定能有一個結(jié)果?!?p>  李仁義笑道:“你在騙我,對不對?呵呵,你在騙我把所有錢都花掉,然后逼著我上街討飯去,對不對?我怎么可能聽你的話!”

  整個房間都是酒香,以至于李仁義像是被泡在酒缸里面一樣,已經(jīng)醉的非常嚴重。

  他嘴上說著不會全部花掉,可還是將錢袋打開,把里面的所有銀兩全部倒了出來,一錠接著一錠扔在了玉盤上。

  終于,一千兩銀子被他花費干凈。

  玉盤上的光芒終于達到了最大,玉盤上的指針終于開始移動。

  “明天的比試,我會不會勝利?”李仁義卷著舌頭,又問了一遍。

  指針在玉盤上瘋狂旋轉(zhuǎn),片刻功夫才停下來。

  指針前方指著四個字:“吉兇相伴。”

  “這是什么意思?”

  李仁義怒道:“你騙我!吉兇相伴這種話還用它給我算?我也能說出來!你快點把錢還給我!”

  【哈哈哈,宿主,你可算上當(dāng)了,看來神仙醉的威力真是不錯,竟然能讓一向冷靜謹慎的你也孤注一擲,選擇算命這種虛無縹緲的事物!】

  【宿主,你一文錢也沒有了,下個月只能帶著自己的徒弟討飯去了。哈哈哈哈哈哈哈!】

  李仁義聽著,初時尚且郁悶憤怒,可隨即卻放松下來,反而跟著系統(tǒng)一起大笑。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你笑什么?】系統(tǒng)不解,甚至猜測李仁義瘋了。

  李仁義說道:“你以為我彈盡糧絕了嗎?你可太天真了,明天的比試無論勝敗,都會有一個月的補貼作為獎勵,我可不至于上街要飯去?!?p>  【…………】

  系統(tǒng)無話可說,李仁義大笑一陣,也覺得無聊,他將錢袋子收好,隨即睡了過去。

  第二天一早,崔琦在外面敲門,將他喚醒。

  “來啦,來啦,別敲門了。”

  李仁義打開房門,一股憋了一晚上的酒氣向外噴涌而去,崔琦差點被熏吐了。

  “你怎么了?喝酒了?”崔琦捂著鼻子問道。

  李仁義也揮了揮空氣,說道:“沒有,我們出發(fā)吧?!?p>  應(yīng)非命捏著鼻子,問道:“先生的身體怎么樣?能夠戰(zhàn)斗嗎?”

  “沒問題,我們出發(fā)!”

  誰料淼淼突然出現(xiàn),攔住他們,對李仁義說道:“先生給我支點錢吧?!?p>  李仁義下意識地去掏錢袋,卻突然反應(yīng)過來,昨天他太過敗家,如今已然成了窮光蛋。

  “你要錢干什么?”

  淼淼說道:“廚房里的米面糧油都要沒了,是時候來一次大采購了?!?p>  “啊,是這樣啊,那你要多少錢?”

  “那么多東西,怎么也要十兩銀子吧?!?p>  李仁義面露為難,淼淼看出來,問道:“先生怎么了?難不成是沒錢了?前幾天不是才發(fā)下來補貼嗎?”

  “是這樣,今天無論勝敗,都有一個月的補貼,今天我們下館子吃飯去,米面糧油等明天再買?!?p>  “好吧?!?p>  三人上了馬車,李仁義倒是不擔(dān)心,無論他獲得第幾名,都會有一個月的補貼,只要正常花費,是絕對夠用的。

  他們到了育成學(xué)宮,今天的熱鬧就小了一些。

  由于南湖系的大敗,今日前來參賽的都是反南湖系的學(xué)宮,他們之間雖然也有競爭,可到底沒有撕破臉皮,并不至于你死我活。

  眾人進了育成學(xué)宮,直奔后面的草地去。

  經(jīng)過昨天一天的激戰(zhàn),這片草地被毀的不成樣子。

  只不過現(xiàn)在本就是冬天,再加上今天還有一場激戰(zhàn),育成學(xué)宮根本沒有收拾,只讓人平整了一下土地,那些枯黃的草根卷在泥土里,不出意外會成為明年發(fā)芽的嫩草的養(yǎng)料。

  王祥非常高興,他對眾人說道:“大家辛苦了,今日還有一場比賽,大家可要手下留情,點到為止,萬萬不能昨天那樣下死手了?!?p>  昨天一場比試,廣愛學(xué)宮的人受到的傷害都是小的,而其他南湖系的學(xué)宮,受到的傷害極大,甚至好幾個人差點丟掉性命,如今仍在瀕死之間。

  眾人大笑,更有人說道:“南湖系那幫人死了就死了,也算是為民除害了?!?p>  不少人附和他們,到處是祥和的氣氛。

  不多時,副學(xué)正到來,他既然來了,今日的比試也就開始了。

  五家學(xué)宮,各自派遣人員上場,他們都是派遣弟子學(xué)生,只有天道學(xué)宮派遣他們的宮長李仁義。

  “李宮長,你可是宮長,按理來說是長輩,如今下場爭斗,豈不是以大欺?。俊贝巳诵χf話,也沒有多少強硬態(tài)度,只當(dāng)成一個玩笑罷了。

  李仁義躬身笑道:“昨天比試,我的兩個徒弟都上場比試,我卻沒有出半分力氣,實在慚愧啊。”

  氣氛一派輕松和樂,眾人站在草地上,正式開始爭斗。

  李仁義取出精鋼長劍,只見他的劍身上雷光繚繞,劈啪作響,非常不凡。

  其他人也各自施展手段,極力展示各自的實力。

  李仁義看著對面四人,只見兩男兩女,那兩女人已經(jīng)面對面站著,似乎要捉對廝殺,不理其他人。

  剩下三個男人,你看我,我看你,心中戰(zhàn)意升騰,手下隨時準備進攻。

  “在下陳永學(xué)?!?p>  “我叫呂先堂?!?p>  “李仁義。”

  在李仁義通報完自己的名字之后,陳永學(xué)率先進攻,他手中使得是一對兒銅錘,此刻兩只銅錘狠狠地砸在一起,以陳永學(xué)為中心,激起一道波紋。

  呂先堂見狀笑道:“看我如何破了你的錘法?!?p>  他使得則是一柄大刀,這把大刀一人高,在李仁義看來,這不就是青龍偃月刀嗎?

  難不成這位呂先堂還是關(guān)羽轉(zhuǎn)世?

  李仁義見他們兩人纏斗起來,他看了片刻,見陳永學(xué)似乎不是呂先堂的對手,不僅處在下風(fēng),而且隨時可能失敗。

  他也不再猶豫,腳步輕點土地,飛身前縱,一劍刺向呂先堂,劍身上雷光點點,分外可怖。

  呂先堂似乎早有防備,他手中的大刀突然改變方向,竟然能夠在間不容發(fā)之際砍向李仁義的長劍。

  刀劍碰撞,雷光爆炸,李仁義飛速后退,只這一擊,他就發(fā)現(xiàn)了自己與呂先堂的差距。

  他的力量太過強橫了!

  李仁義看向陳永學(xué),對他說道:“不如我們兩個暫且聯(lián)手,如何?”

  陳永學(xué)想了想,說道:“這是一對一的比試,聯(lián)什么手?”他說完這句話,還拿著銅錘打向李仁義。

  李仁義側(cè)身一躲,隨即打了一個響指,一團雷電在陳永學(xué)的面前爆炸,將他逼退。

  呂先堂說道:“看來咱們?nèi)齻€人要有一場惡戰(zhàn)了?!?p>  說完這句話,呂先堂再度沖了過來,他的目標(biāo)由陳永學(xué)換成了李仁義。

  他的力量太過強橫,每向前跑一步,就會在地上踩出一個腳印坑,不過六步之后,他就到了李仁義身前。

  李仁義催動七震雷法,竟然在他的身前結(jié)成一面護盾,護盾被他握住,抬手就擋。

  大刀打在護盾上面,大量雷電在此刻爆炸,化為一團接著一團的雷光,刺激的呂先堂的雙眼有些模糊。

  李仁義抓住這個機會,手中的長劍立刻刺了出去,他的劍身上雷光更重,迅疾無比。

  呂先堂并非易于之輩,他舍身后退,與此同時,手中的大刀再次砍了下來。

  李仁義持盾再擋,卻見護罩破碎,而呂先堂也趁機跑到遠處。

  幾乎與此同時,陳永學(xué)也攻了過來,他手中的銅錘狠狠地撞擊在一起,瞬間讓李仁義眼前恍惚,看不清東西。

  等他反應(yīng)過來時,陳永學(xué)已經(jīng)到了他身前。

  拳頭大的錘子狠狠砸向李仁義,沒有半分留情,仿佛要一擊殺了他一樣。

  李仁義抬劍抵擋,卻見長劍擊打在銅錘上面,李仁義虎頭一軟,竟然抓不住這把長劍,要不是他反應(yīng)機敏,又用另一只手抓住,此時就算失去武器了。

  只見他催動七震雷法,剎那間又有幾十道雷箭成型。

  只不過這些雷箭不在李仁義身后,而在陳永學(xué)身后。

  

第一只恐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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