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個過程不到一分鐘。
“好了?!币鬂i把手表遞還給殷羽瀾,輕描淡寫的說著,“我在你手表里安裝定位器,這樣你以后走丟了,也方便我第一時間找到你?!?p> 也就是殷羽瀾不懂,換做其他稍微懂行的必然會被殷漣的手段驚到。
因為機械手表里面的機芯占滿整個空間,無法安裝別的東西。還有就是重要的一條,機械手表是靠機械能運行,而定位器需要用電,所以手表是無法供電給定位器的。
殷漣成功地在手表里安裝了定位器,可見她所用的黑科技是有多么驚世駭俗!
殷羽瀾除了會炒白銀,其他的什么都不懂,就覺得殷漣好厲害。會修電腦,還會拆手表,好像就沒有什么事能夠難倒殷漣。
殷羽瀾在心中暗暗下定了決心,以后只要老實聽話的跟著殷漣,那就對了。
一夜好夢。
第二天便是暴風(fēng)雨。
殷漣被叫到了輔導(dǎo)員辦公室。
“殷漣,這件事問題很嚴重,你說這件事你打算怎么解決?!”鄭平疾言厲色的看著殷漣說道。
殷漣不急不慢的回了兩個字,“賠錢。”
簡單的兩個字,聽了讓人上火。
鄭平緩了口氣,“你說的輕松,錢需要你賠嗎?那是你家里人辛辛苦苦掙來的?!你還沒踏入社會,不知道掙錢有多辛苦!”
“我是不知道。”殷漣偏著腦袋看著鄭平,樣子桀驁不羈極了。
從小到大,在她的認知當中,最不值錢就是鈔票了。說句不客氣的,她窮的可能只剩下這個了。
看著神態(tài)松倦姿態(tài)散漫的殷漣,鄭平慶幸還好他家沒出這樣一個叛逆的丫頭。要是他有這樣的女兒,早就把對方掃地出門了。
緩了緩,鄭平接著說道:“我實話告訴你,這件事情節(jié)很嚴重,不是說賠錢就這么了了的?如果都像你這樣,大家豈不要隨便破壞學(xué)校公物,然后再賠錢?那學(xué)校還不要亂套?”
殷漣挑著眉斜睨著鄭平,“說吧,到底想怎么樣?”
語氣很大佬!樣子很紈绔!
鄭平看殷漣這架勢,一副‘勞資已經(jīng)做了,你看著吧’態(tài)度。
囂張!
“鋼琴的錢,你必須得賠,另外你要做好被開除的準備?!编嵠皆缇拖氚岩鬂i給開除了,一顆老鼠屎壞了一鍋粥。
殷漣側(cè)頭透過窗戶看到了對面新修建的圖書館,把她開除?那這圖書館她就讓人過來拆掉。
“我在跟你說話聽到?jīng)]有?”鄭平被殷漣無視了,一肚子火。
殷漣收回目光,淡漠開口,“你就是一個小小的輔導(dǎo)員,沒資格跟我在這里談開除我的事,我也沒時間聽你嗶嗶!”
“欸?你這——”鄭平話剛出口,殷漣就連眼神都懶得吝嗇給他,轉(zhuǎn)身朝辦公室門口走去。
鄭平氣的臉上青一片紫一片。“你給我站??!”
殷漣就像沒有聽到似的,手插在口袋里繼續(xù)走。
“我特么、叫你沒有聽見?!”鄭平從座位上起來,快步追上殷漣,視線下移,落在女孩姣好的細腰上。神色一動,面露猥瑣,跟著肥豬手對著纖細的腰身伸了過去。
行路男
在這里感謝一些這兩天打賞的小伙伴,我還沒吃飯,名字我就不一個一個發(fā)了,我都記在心里了,等上架了的時候,我會按照打榜的名次,手打前二十名的名字致以感謝,話說到這里了,再不吃飯我就要胃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