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銘,冷銘!”冷銘眉頭鄒得越來越深,額間的冷汗密密麻麻的冒了出來。
“冷銘!你不要嚇我?!蔽遗牧伺睦溷懙哪?,看他變成這個樣子,我直接嚇傻了好嗎?
烏龜爺爺見我如此慌張,可能才懂了蔣成成的那句,“爺爺,如果,我是說如果,吃了一整顆怎么辦?”
“臭小子,你把一顆都給他吃了呀!”烏龜爺爺?shù)谋砬橥蝗粐烂C起來。
蔣成成整個人直接愣在原地,不知所措。烏龜爺爺提起拐杖給了他一棒,他依然沒緩過神來。
“老爺爺,冷銘他……”我試探的問。
烏龜爺爺閉上了眼睛,搖了搖頭。
看著烏龜爺爺和蔣成成那種嚴肅的表情。就感覺冷銘死期將至,神仙來了也沒辦法把冷銘救活了。
完了完了,我的貼身保鏢要沒了,我以后該怎么辦。完了完了。
“冷銘,你不能死??!”嗚嗚嗚,冷銘不能死啊,冷銘死了,我以后也只能暴尸荒野,連心臟都會被挖了去。
“冷銘!冷銘!”
我一邊喊,一邊搖,一邊喊,一邊搖。
可是冷銘非但沒醒,眉頭卻鄒得更深了。我摸了摸他的額頭,非常燙,比正常人的高燒體溫還要燙!
想到冷銘死了,我肯定也活不長了。于是我“哇”的哭了出來。
“嗚嗚嗚~冷銘,鵝~冷銘你不能死。”
“鵝~你說好,要保護我的。你死了,我怎么辦。鵝~”
哭抽的我直接一屁股坐在地上,時不時還搖兩下冷銘的胳膊。
蔣成成:“爺爺,這姑娘也太可憐了?!?p> 烏龜爺爺:“是啊,眼睜睜看著心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能不難過嗎?”
我,“……”
我轉過頭虛著眼睛看了看他倆。一個二個的也跟著哭了起來。
烏龜爺爺用衣袖擦了擦眼淚,“嗚嗚嗚,太感人了……”
我“……”
小朋友,你是否有很多的問好。
我那明明只是因為,冷銘死了,我也活不長了。我不是為他哭,我是為自己哭。
“咳咳,咳!”本來哭的稀里嘩啦的我,突然感覺到冷銘的胳膊在動。
我抬眼一看,冷銘活了。
“咳咳咳!咳咳!”他咳嗽著,脖子上的動脈也突了起來。
“好熱……熱……”冷銘一直喊熱,身體也不安分的亂動著。
我試探的用手去摸他的額頭,沒想到卻被他一把抓住,我還沒來得及掙脫,他就拿著我的手往他的胸口摸去。我的臉一下子升了溫。
冷銘嘟囔著:“熱,好熱!”
蔣成成:“嘖嘖嘖,少兒不宜。”
烏龜爺爺:“不忍直視!”
我:“你們別廢話,快來看看,他到底怎么了!”我說著,試圖把手抽回來,可是奈何冷銘力氣太大,我掙脫不開。
“我來看看!”蔣成成說著,把手搭在了冷銘的手腕處開始把脈。
他把個脈愣是把了個幾分鐘。
在此期間,我還認真的觀察過蔣成成的表情。像是便秘。如果他臉上的情緒能轉化為顏色,那就是一個詞,“五顏六色”!
應是這樣,我的心才揪得更緊。
“怎么了?”
“嘖,不好說!”
“到底怎么了!”
他表情復雜的看了看我,嘖了一聲,“一言難盡!”
看著蔣成成那副奇怪的表情,我硬是想一個巴掌抽死他。
但是畢竟有事求人,盡管我有多大的脾氣,也應該忍住。沒錯,我已經(jīng)不是小孩子了!
我笑呵呵的看著烏龜爺爺,“老爺爺,您來看看?”
烏龜爺爺表情嚴肅的點了點頭。
值得慶幸的是,烏龜爺爺把脈的速度比剛剛快了一丟丟。
烏龜爺爺剛摸到冷銘的手腕就面露難色。
該不會是冷銘真的要死了嗎?
“老爺爺,請問……”我無法接受我的那個想法,“請問,冷銘到底……怎么了?”
“放心,小姑娘,你的心上人暫時死不了?!?p> “真的嗎?那太好了!”聽到這句話之后,我整了提著的心總算放了下來。不過心上人這個詞聽起來著實別扭!
“嗯嗯?!睘觚敔敔旤c了點頭,又頓了頓,仿佛不知道下句話該如何開口。
“沒事兒,老爺爺,您盡管說!”只要死不了,試問,還有比死更可怕的事兒嗎?
“那,我說了哦!‘八位定魂丸’按理說常人接受不了,一定會暴斃而亡。沒想到你的心上人生生扛了下來。只不過有副作用?!睘觚敔敔斦f著,又頓了頓,然后面露難色的看著我。
“老爺爺,您說,我聽著呢!”我微微笑了笑。內心里確實各種草泥馬,您快點說吧。一次性說完,別給我賣關子了!
“嗯……就是可能需要陰陽調和才能控制住你的心上人不爆體而亡。”老爺爺說著,然后用那種超級奇怪的眼神看著我。
“那么請問,什么事陰陽調和?”
“就是……哎呀。我都那么大歲數(shù)了,怎么還要讓我講這個!”烏龜爺爺說完了,一臉尷尬的用雙手的大拇指碰了兩下!
終于,我結合他們的表情、語氣、動作推理出“陰陽結合”的意思了!
“呵,呵呵~”我冷笑兩下,果然有比死亡更可怕的事情。
“嗯……二樓左轉。是間客房,隔音效果超級棒?!笔Y成成冷不丁吐出這幾個字,我他媽想死的心都有了好嗎?
“陰陽個**,調和個**。蔣成成你們浴室在哪兒?”丫的,冷銘給我整這出!別怪我,我這也是別無選擇了。
蔣成成瞪大眼睛看了看我,“你喜歡在浴室……”
我沖他翻了個白眼,我硬是把他沒說完的話瞪了回去。
“哦,浴室就在哪邊?!?p> “來搭把手,把他給我抬進去!”
我和蔣成成費了九牛二虎之力,終于把冷銘扔在浴缸里了。
“好了,你快出去吧。順便把門關上!”
蔣成成一臉賊笑,“玩的愉快!”他說完,“砰”的一聲把門關上了。
而此時我的手還被冷銘放在胸口上。
“熱,好熱!”冷銘嘴里嘟囔著。
聽著我就更加生氣,我用另一只手“pia”的一聲拍在了冷銘的手上。他這才把我的手松開。
“咳咳。我給你講啊。你醒來之后別讓我對你負責昂。我這也是迫不得已?!蔽亦哉Z到,以求心安。
然后我蹲了下來,把眼睛緊緊的閉上,用手摸到了冷銘襯衫的扣子,一顆一顆的給他解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