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室門重新關上。
夏瓴似乎有點不正常了。
楊晨璐轉(zhuǎn)頭一看,這家伙嘴邊正掛著壞壞的笑容,眼睛里也光芒閃爍,不知道在想什么。
楊晨璐畢竟是女人,下意識地就有些緊張起來:“你你你,你想干什么?”
夏瓴滿眼都是綠光,盯著眼前嬌弱如綿羊的獵物,嘿嘿笑道:“你猜呢?”
“我警告你,你別亂來!你你你,你靠近我我會對你不客氣的!”
“哈哈,你爸爸都安排人來聽洞房了,我也不會對你客氣的!”
夏瓴一邊怪笑著,一邊作勢朝女人撲過去。
楊晨璐真的是嚇壞了,拿起懷里的枕頭就砸向夏瓴,可惜一個輕飄飄的枕頭又有什么殺傷力呢?
夏瓴走過去,攔腰抱住楊晨璐細若無骨的腰身,狠狠往床上一撲,愣是將手足無措的女人死死的控制在了身下。
楊晨璐真的被嚇壞了,從來沒有和異性這么親密接觸過,她又驚又怒,瘋狂的掙扎著:“你快放開我!放開我!”
可怕的羞恥涌上心頭,越是羞恥,越是忍不住強烈掙扎,越是拼命的掙扎......
被男人沉重的身體壓迫住的楊晨璐,掙扎片刻感受到男人的溫度,被迫發(fā)出一聲若有若無的低哼。
太羞恥了!
楊晨璐這輩子都沒這么難堪過,自己居然被一個可恨的男人,還是租來的合同男友給如此粗暴對待??!
幾乎被急瘋了的楊晨璐一抬頭,張嘴就朝夏瓴的脖子咬過來!夏瓴躲避不及,只得也狠狠的把自己的嘴湊了上去!
楊晨璐登時一怔,這一遲疑的功夫。
兩人就保持著一上一下,大眼瞪小眼的狀態(tài)互視了半分鐘。
“啊啊啊……”
楊晨璐不知道哪來的力氣,掙脫了一只手,用力扇在了夏瓴臉上。
夏瓴懵了,好痛!這個瘋女人!
楊晨璐終于也恢復了冷靜,聲音也逐漸平靜下來,眼角似乎有淚水留下,她冷冷的說:“再不放開我!我發(fā)誓一定閹了你!”
說完,可見楊晨璐的眼睛里噴出了暴走般的火焰。
夏瓴只感覺下半身不知為什么為何驟然就冷颼颼的感覺,嚇得他‘唰’的一聲就從女人身上一躍而起,保持一米的距離,狠狠地吞了一口唾沫。
這動作疾如風,干脆利索。
床上楊晨璐也翻身起來,目光狠狠地瞪了一眼男人,清冷無比的低聲道:“跟梅姨說讓她離開,就說她在這里,我們放不開?!?p> 無奈,夏瓴咳嗽了一聲,沖著房門外大聲道:“梅姨,要不你先去休息吧,晨璐說你在外面呆著,她不好意思……”
“不行啊,姑爺?!?p> 梅姨毫不客氣的打斷了他:“老爺?shù)钠猓〗惚任仪宄?,我不想被責怪。今天晚上,我一定會睡在這門口的?!?p> 楊晨璐:“……”
夏瓴:“……”
兩人突然陷入一片死寂。
夏瓴尷尬的一笑,對坐著床上的楊晨璐說:“大不了明天早上就說我們聲音小她沒聽到……”
楊晨璐眼神閃爍,咬了咬嘴唇,她何嘗不想蒙混過關,可是她也知道自己父親不是那么好騙的。如果這么好誆騙,那他父親也不能把生意做的這么大。
楊晨璐看向夏瓴:“你過來。”
“做什么?”
夏瓴警惕道:“你不會真想閹我吧!我不!”
楊晨璐怒火中燒,真想拔出三十米大刀砍向這個臭男人。
她咬了咬雪白的牙齒:“我是叫你搖床!”
夏瓴道:“……”
拿人錢財,替人辦事,這是職業(yè)道德。這女人是自己的雇主,那她讓自己搖床,那就只好開始用力的搖床咯。
剛抓住床用力開始晃啊晃,就聽見女人開口道:
“別傻乎乎的!”
楊晨璐非常非常不滿意,又說道:“你叫??!”
夏瓴:???
還真沒聽說這一男一女辦那事,男人哇哇叫的……
但雇主不滿意,強加如此刻薄的要求,說要他自己叫,那總不能不叫吧。
“啊啊??!”夏瓴開始一邊用力的搖床,一邊用力的叫著,簡直跟殺豬似的。
叫了足足十分鐘,夏瓴喉嚨都快冒煙了,才累的停下來喘著氣道:“OK不?”
楊晨璐才認真的點了點頭,非常滿意,對著門外喊:“梅姨,我們完事了,你去休息吧?!?p> 梅姨的聲音依舊沒有絲毫的變化:“小姐,對不起,我沒有聽到你的聲音,所以你們這次不能算數(shù)。”
夏瓴:???
楊晨璐:……
夏瓴郁悶了,不算數(shù)你早說啊,害我叫了這么半天。
他有氣無力,目光埋怨的看向楊晨璐,“要不你也叫兩聲唄?!?p> 楊晨璐臉色一陣青紅紫綠,就是不吱聲。
“你不叫過不了關的?!?p> 夏瓴強烈抗議道:“這么晚了,你不困我也困啊,快點隨便叫兩聲應付過去?!?p> 楊晨璐臉紅的像個蘋果一樣,咬牙小聲說道:“我,我不會……”
“呃?”夏瓴有些驚異的睜大了眼睛:“這你都不會?以前沒談過男朋友?沒跟男人做那種事情嗎?”
這話聽起來什么那么露骨,女人不樂意了,干脆利落回了一句:“滾!”
房中突然又陷入一片死寂,夏瓴萬萬沒有想到楊晨璐居然不會。這簡直是太讓人詫異了!
不過似乎也蠻正常的,在什么說,在龐大的人口下還是有一部分人是沒有受到“污染”的。
夏瓴無奈的攤了攤手,忍不住打了個哈欠:“算了,大不了明天早上就說我們聲音小她沒聽到……”
“不行!”楊晨璐打斷他的話,自己必須應付過去,否則明天想在實施計劃可就不容易了。
“那你要什么辦?你又不會叫?”
“別廢話!你給我接著搖床!”
“……”
夏瓴只好接著搖啊搖,搖了五六分鐘,本來已經(jīng)做好叫一聲準備的楊晨璐牙關緊咬,愣是一個字符都沒發(fā)出來。
又失敗了……
“我教你。”
夏瓴實在看不下去了,非常誠心誠意,一臉真誠的開始指導:“勉強也湊合,你挑幾個喊一喊……”
楊晨璐的臉都綠了,這些詞就是殺了她也喊不出來。
南方的陳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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