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秋惠回到房間,滿腦都是楚風絕那張禍國殃民的臉,搞的她心煩意亂。
“你想他干啥!”白秋惠用力的甩了甩頭,更衣上床,她穿越得太突然了,不知道為何而來,自然對如何回去也摸不到任何頭腦,她穿越之前做了什么?澳門賭場,出了老千被發(fā)現(xiàn)?然后呢...白秋惠打了個冷戰(zhàn),覺得有些毛骨悚然。
白秋惠一夜之間名噪京都,她的美貌被傳得神乎其神,導致想要見她一面而一擲千金的人絡繹不絕,清晨就有人來登銷魂閣的門。
早上白秋惠起來,穿著寢衣在鏡前梳妝,云殤就推開門闖了進來。
白秋惠防備地起身看著他:“你來做什么。”
“我來看看名聲大震的京城第一名妓?!痹茪懝室夥胖亓嗣硕帧!翱磥砟銓δ愕男律矸葸€很適應。”
白秋惠雙拳緊握,微笑回到:“都是托了云公子的福氣。沒想到啊,這職業(yè)不錯。”
云殤幾步走到了白秋惠面前,強大的氣場壓制著白秋惠,白秋惠抬頭看他,臉上帶著怒氣。
“你在生氣?你在氣什么?氣我適應的太快,還是氣我受的折磨并不多,你的目的還沒有達到?!卑浊锘萏翎吽频恼f。
云殤怒氣更甚,狠狠的抓住她的手腕,白秋惠忍著疼痛,毫不畏懼迎上他的目光。這個男人一定有狂躁癥加虐待狂。
云殤看見她的眼神,片刻,突然長臂一伸攬住她的腰肢把她拉到懷里低頭看著她,眼里帶著輕蔑。
“干什么!放開我。”
白秋惠身體一僵,怒目而視,掙扎卻拗不過男人的力氣。
“哼,不如讓我也試試前丞相的獨女侍候人的功夫怎么樣?”
“不要臉...”白秋惠瞪了他一眼別過頭去。
“姑娘得了好消息。”花娘興高采烈扭著腰走了進來,看見二人曖昧的動作,斂去了笑容。
“主上也在啊?!?p> 云殤聽見來人的聲音,看了白秋惠一眼松開了她的腰肢,坐下來倒了杯茶。
“什么好消息?”白秋惠還帶著畏懼和微微怒氣。。
云殤只坐在座椅旁邊,一言不發(fā),臉上是一如既往的冰冷。
“王府派人來接姑娘了?!?p> “王府?”
云殤抬眼看向花娘,王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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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秋惠坐在轎子上,身邊坐著銷魂閣為她派的丫環(huán)靈兒。
“姑娘真是好福氣,王府竟然派專門的轎子來接姑娘?!?p> “看你年紀不大,怎么會在青樓當丫環(huán)呢?”白秋惠話鋒一轉。
“我一家人都被殺害了,就剩下我,是云公子和花娘救了我,我沒地方去,又想報答他們的恩情,只能留下來了?!?p> “那青樓里的其他姑娘?”
“哎,都是一些同病相憐的姐妹?!?p> 銷魂閣里個個都是美人,從十二三歲到二十多歲,花樣的年華,真的是巧合?怕不是云殤那個變態(tài)有什么收集美少女的癖好,為了這些姑娘把人家滅族了也說不定,白秋惠想著撇撇嘴。
“姑娘,王府到了?!膘`兒說話。
轎夫放下轎子,掀開簾子,彎腰遞上一只手臂。白秋惠扶上,下了轎子,眼前偌大的氣派牌匾上赫然寫著恭王府三個大字。
“站住,王爺有令,只讓花魂姑娘一人進入?!?p> “什么?可是花魂姑娘不能沒人伺候的?!膘`兒有些著急。
“沒關系,我自己進去吧靈兒,你在外面等我或者先回去都行。”
“可是姑娘……”
白秋惠沒再管靈兒,長出口氣,拎著裙子徑直走了進去。
“姑娘這邊請?!边M門后,一個女子恭敬地引路,白秋惠微笑點頭示意。
穿過幽徑,白秋惠來到了王府的后花園。帶到后,那個女子便退了下去,整個諾大的花園只剩下白秋惠一人。
白秋惠輕輕提起青色襦裙,向里面走去。
一個涼亭內(nèi),一名男子正坐在石凳上,兀自飲酒。白秋惠慢慢走近,在涼亭外站住腳,靜靜端詳這個男人。
“在下恭候多時了。”男子開口,偏頭看向白秋惠。
白秋惠行了個禮:“王爺?!?p> “果然絕色,這就難怪了?!背朐E起身,手拿折扇隨意扇了扇。
“難怪什么?”
“呵呵,其實今天并非本王要見姑娘,要見你的,另有其人。”楚央訣爽朗地笑到,眉宇如清風俊朗,明眸善睞,顧盼生輝。
白秋惠一臉狐疑。
“不用緊張,這個人你認識?!背朐E將折扇合上,“臣弟恭迎皇兄?!?p> 白秋惠眉頭鎖得更緊,皇兄?那不就是……
楚風絕從一旁的假山后走出,今日,他著了一身青色的綢緞長袍,英氣風發(fā),卻也掩不住那股邪氣。
“是你?”白秋惠驚訝道,沒想到楚風絕竟然是當今圣上!“民女白秋惠參見皇上。”白秋惠機靈地行禮,別再像電視里演的那樣落的一個大不敬地名頭。
“哈哈,皇兄選的女人不僅漂亮,還很聰明。”
“那是自然?!背L絕的目光一直在她身上,今天簡單穿著的她,多了些閨閣女子的清秀與靈動。
“姑娘,快起來吧,跪久了我看皇兄是要心疼了?!背朐E笑道,可見這兄弟二人的關系很好。
“是?!卑浊锘萜鹕?,眼中的訝異還未斂去。
“你們慢聊,臣弟告退?!?p> “恭送王爺?!?p> 白秋惠行禮。
“這宮中的禮數(shù),你很懂阿?!背L絕說。
那當然,畢竟是一個看多了穿越電視劇的人。這點事兒她還不懂?切,白秋惠嗤笑搖搖頭,跟演電視劇一樣哈哈。
“一個青樓女子,哪里懂得?”白秋惠掛著從容淡定中又帶著微微不屑的笑。
楚風絕看出了她的賭氣,勾唇一笑:“還在生朕的氣么?”
“不敢。我一個小小的老百姓哪里敢生皇上的氣呢。只是想不到皇上九五之尊,也會去煙花之地找樂子。是我淺薄,不懂禮數(shù)沖撞了您。”話雖是在道歉,但白秋惠絲毫沒有道歉的語氣。
“朕很想你,便溜出了宮,讓六弟把你請來,你若一直這個態(tài)度,朕可就要走了?”
走就走唄,關我毛事。白秋惠腹誹道,但口上還是說:“別,皇上若是走了,豈不是我的罪過了?”
“呵呵,原來就算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也依舊是一條小野貓?!?p> “是啊,我這條野貓野慣了,若皇上想要馴服,怕是不簡單呢?!?p> “無妨,馴獸是朕的愛好?!背L絕眼角帶著戲謔的笑,看著白秋惠生氣時略有些可愛的模樣。
既然是皇帝,還真是惹不起,想到此,白秋惠只好弓腰點點頭:“皇上說的是嘿。不過皇上之前說的可是沒錯,我之前個青樓女子,哪里能入皇上的眼?!?p> “青樓女子?是嗎...”楚風絕鼻息間發(fā)出哼聲,白家的獨女,怎會入不了他的眼?呵呵,若非自己運籌帷幄旗勝一招,今天九五之尊位易了主,他丞相府的女兒,怕是自己還真的高攀不起呢。楚風絕想至此處,頷首輕笑。
白秋惠一直在旁邊賠著笑臉,笑的她臉都僵硬了。楚風絕卻突然甩開了袖子長臂一伸攬她入懷。
“你無需身份高貴,朕九五之尊,若你想要高貴的身份,就做朕的女人,如何?”楚風絕的語調(diào)里透著半真半假,不知是戲弄還是什么。
白秋惠皺眉,掙脫他的懷抱,她沒想到,堂堂天子,真的會有讓青樓女子入宮的想法?白琬頤是絕色這不假,可楚風絕是否是個會因為美色而烽火戲諸侯的周幽王,這點倒是有待考證。還是...莫非他也知道白秋惠的真實身份?到時候穿越劇變宮斗戲,她還真不知道能不能斗過后宮鶯鶯燕燕。
“你不愿意?”
“皇上說笑了,皇宮豈是我說進就進的。”白秋惠笑著低頭回答。但是進了宮,是不是總比在云殤那個變態(tài)狂手里不知明日生死,還要在青樓的接客強得多?
“皇宮是朕的皇宮,你不可以,我可以。”
“皇上這是什么意思?”
“到時候,便當做個驚喜送給你吧?!背L絕但笑不語,眼神深邃地看著她,白秋慧自然看不懂他,也不想看懂,只是宮廷恩怨,還是有些讓她畏懼中帶著好奇的,牽扯其中,倒是不知道是福是禍。
“皇上完全不必為我費心,青樓女子,登不得大雅之堂,反而會引火燒身?!?p> “哈哈哈,你放心,皇族貴胄,從不做虧本行當?!背L絕掐了下她的腰,低頭笑看著她,氣息吐露在她臉上不時撩撥,帶著木質(zhì)香料的好聞氣味,他壓低嗓音:“得此美人,朕的福分?!?p> 白秋惠皺眉,心中一緊,不做虧本買賣?這倒讓她覺得了,楚風絕的目的,也是她頭上毫不起眼的血玉。雖他是一副春花秋月的昏君模樣,但是,別人口中所聽到的豐華國的昌盛,絕非憑空得來。既然無人知曉血玉的真實模樣,那么為何又讓云殤,還有也許也是為其而來的楚風絕趨之若鶩?
快入夜時,白秋惠被送回了銷魂閣。
白秋惠只覺渾身倦怠,這千金小姐的身子,真是太不好用了。
突然,一陣悠揚的笛聲回蕩,清靈空曠,忽遠忽近,頭上的血玉漸漸加深了顏色。
白秋惠皺眉,回頭間,只見一尼姑模樣的人盤坐著,竟漂浮在半空之中。
白秋惠回退幾步:“你是誰?”
“貧尼法號凈空?!?p> 白秋惠皺眉,奇怪,這都什么事,見鬼了...
“大師前來,不知所謂何事?”白秋惠開口,卻注意到了她手上的笛子,同樣發(fā)著詭異的紅光,材質(zhì)與血玉一般無二。
“渡有緣人。血玉血笛分離數(shù)十載,如今到了歸一之時。只是,這二者合一威力巨大,姑娘難以駕馭?!?p> “那該當如何?”
“貧尼會將武功授予施主。待到施主有了可獨自保護駕馭寶物的能力,自當送還。”
白秋惠滿頭疑問,卻也只能先如此,她頷首行禮:“多謝大師?!?p> 血玉,血笛,白家,云家,皇室…這其中牽扯之人過于冗雜,現(xiàn)在習武,只為自保,等到她有能力,若還回不到本來的時空,自會查明個中緣由。
接下來的一個月,凈空每日都會來教授白秋惠武功和心法,還傳了她不少內(nèi)力,讓這原本纖弱的身子到硬實不少。
“姑娘,姑娘!”丫頭急沖沖沖了進來。
“怎么了?”
“宮里來人了!說是,說是要接姑娘進宮呢!”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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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虎愛喝肉
人類的本質(zhì)果然是復讀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