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最后的謎底就是他!”蘇爾說著將牌堆中的一張紙牌抽出遞給了小胖子。
那赫然是一張!??!
黑桃J?。?!
“黑桃J?”小胖子略感疑惑?!澳沁@是代表什么意思呢?”
“嗯......”蘇爾看著這張紙牌略微沉吟道?!斑@也許是代表著什么特殊的意義,也許是什么組織的標(biāo)志也說不定?!?p> “而我們現(xiàn)在的任務(wù),就是找出它的含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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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夢酒店經(jīng)理辦公室。
此時的酒店經(jīng)理正瑟縮的蹲坐在角落里,他全自身冒著冷汗,兩個只眼睛呆滯無神,應(yīng)該是還沒有從發(fā)現(xiàn)牛大海的尸體的震驚于恐懼中擺脫出來。
而站在他面前問詢的,正是號稱能在解剖臺上安然吃飯的瘋子林龍。
“海經(jīng)理,你真的什么也沒看見嗎?”
看著由于太過震驚而精神緊張的海經(jīng)理,林龍無奈的問道,他已經(jīng)在這里問詢好一會兒了,可是最后的答案永遠只有那一句。
“我......我只看見了他的尸體,駭.....駭死人了!”
其余根本問不出一點點有用的信息。
看著眼前像廢人一樣的海經(jīng)理,林龍失望的長出了一口氣......
看來只能去看一下監(jiān)控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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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哦,你應(yīng)經(jīng)在這里啊?!?p> 來到監(jiān)控室的林龍正看見一個熟悉的身影正坐在監(jiān)控室的椅子上,一邊看著監(jiān)控,一邊吞云吐霧,看來已經(jīng)在這里多時了。
“是啊,我尋思著能不能從監(jiān)控里發(fā)現(xiàn)點什么?!蓖淘仆蚂F的人聽到了林龍的問話,不急不慢的轉(zhuǎn)過身答道,那矮壯的身子和黑黑的面龐,正是和林龍一起查這個案子的警官郝大龍。
“哦,那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林龍好奇的問道。
“呵呵,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吧?!焙麓簖埧嘈χ鴵u了搖頭。
“這是什么意思?”林龍聽到郝大龍的話很是不解,有就是有,沒有就是沒有,這模棱兩可的話是什么意思?
“呵呵,我查遍了大廳的,各層的客房的,走廊的等等等等的所有監(jiān)控器的畫面?!焙麓簖埧嘈χ忉尩馈!翱墒菦]想到碰見高手了!”
“什么意思?”林龍見郝大龍滿臉苦笑,不由好奇的繼續(xù)發(fā)問道。
“這個人,他對整個酒店的監(jiān)控死角全都是一清二楚!”
郝大龍的話讓林龍也不禁得搖頭苦笑,他似乎知道郝大龍所說的發(fā)現(xiàn)可以說有也可以說沒有是什么意思了。
如果不出他所料的話,郝大龍所說的不知道算不算發(fā)現(xiàn)的發(fā)現(xiàn)應(yīng)該就是兇手如何得知所有監(jiān)控的死角了吧。
果然,郝大龍繼續(xù)所說的話印證了他的猜想。
“監(jiān)控器能拍到他的全部都只是背影。”
“而且因為兇手穿的是能完全包裹住全身的外套大衣,連他的體型都分辨不出來?!?p> 聽了郝大龍說的情況,林龍不僅眉頭一皺,這樣的話可以說是一點有用的線索也沒有啊。
“你呢,你有什么發(fā)現(xiàn)嗎?客房全部都查過一遍了嗎?”
就在林龍眉頭緊皺時,耳邊傳來了郝大龍的問話。
“查是都查過了,不過......所有的住客都又不在場的證明?!绷铸垷o奈的長嘆了一口氣“同樣是一無所獲?!?p> “MD,真麻煩!”郝大龍聞言氣惱的扔掉手中的煙頭起身離開。
“老林,你先幫我看一下,我要去休息一會兒,我昨天沒睡好......”
“好吧。你先去休息吧?!绷铸埧粗麓簖堧x開的身影說道。“這里有我看著就好?!?p> ..................
“監(jiān)控錄像里沒有得到有用的信息”
“住客們中間也沒有查到可以的人物?!?p> “難道憑空消失了嗎?”
“真是可惡!”
郝大龍一邊去休息的路上,一邊梳理著案情,可是讓他惱怒的是,一點頭緒也沒有。
就在他走到酒店大廳的時候,突然聽到門口傳來了吵鬧的聲音。
“對不起先生,里邊正在辦案,您不可以進去!”
“我只是想知道死者到底是誰”來人一邊解釋著,一邊往酒店里擠。
“對不起先生,我們已經(jīng)和您說了好多遍了,真的不可以進去?!?p> 可是似乎他這一套對于看守現(xiàn)場的警察來說并不奏效。
“都這個時候了,是誰來湊熱鬧?”
郝大龍好奇的向門口望去。
只見來人是個男子,身材高挑,皮膚雪白,看著還算英俊,只是滿頭的亂發(fā)和稀松的胡茬,使這人看起來有一種頹廢之感。
“呵,他怎么來了?”郝大龍定睛一看,這人還是個熟人,正是這所如夢酒店上一起兇殺案的受害者李故淵!
“都別吵了,你們倆個放他進來?!焙麓簖埡浅庵鴥擅瘑T,笑著將李故淵迎了進來。
“組長,你認(rèn)識這個人嗎?”守門的兩名警員疑惑的問道,畢竟放無關(guān)人等進入現(xiàn)場的話,按規(guī)定是不被準(zhǔn)許的。
“你們就不要管了,該干什么就干什么去吧,他是我的客人?!焙麓簖堉ё吡藘蓚€小警員,轉(zhuǎn)頭笑著對李故淵打起了招呼。
“嗨,好久不見啊,李先生?!?p> “是啊,郝組長,好久不見?!?p> 李故淵笑著打了招呼,同時在心中詫異著,這起案子也歸郝大龍辦理?有些巧啊。
“嘿嘿,我們到里面去聊吧?!焙麓簖埿χ鴮⒗罟蕼Y迎進了他在酒店暫時的辦公區(q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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辦公區(qū)內(nèi),二人相對而坐。
“李先生,您來這里是有什么事情?”郝大龍笑著對李故淵問道。
“這也正是我想問的,郝組長您在這里是......?”
李故淵沒有接郝大龍的話茬,反而微笑著將皮球踢了回去。
“哦,我嗎?哈哈.....正如你所見?!焙麓簖埿χf道,“這里現(xiàn)在全部被警方封鎖?!?p> “你應(yīng)該可以猜的出吧,這里又有人掛了!”
“什......什么?這間酒店又有人死了?”李故淵故作驚訝地說道,他要先裝作不知情的樣子,以便套取更多的有用信息。
“郝組長!”
這是門口傳來了一個呼喊的聲音,李故淵回首望去,是一個國字臉的男人。
“哦,老林你來啦,正好你自我介紹一下吧?!焙麓簖垜?yīng)聲了來人后轉(zhuǎn)頭向李故淵介紹到,“這是我的下屬,老林?!?p> “您好,李先生,我是林龍。”
來者正是林龍,他連做自我介紹都是那么嚴(yán)肅。
“您之前的案子,我也有參與調(diào)查,對于您的事情,我感到很遺憾?!?p> “謝謝,有勞您了?!?p> 李故淵一邊道謝一邊打量著林龍,這就是那個傳說中的瘋子嗎?
“話說,到底是誰死了?”
李故淵并沒有將目光在林龍身上停留太久,想到還有正事,隨即問道。
“嗯,死者是這間酒店的企劃部主任?!绷铸埖穆曇暨€是那么嚴(yán)肅。
‘哦,果然是他嗎?’李故淵心中有思,面上卻不動聲色。
“因為您們夫妻的那個案件,我們警方已經(jīng)盯了這個酒店好久了?!?p> 這是一旁的郝大龍接過了話頭。
“我們當(dāng)時就一直把這個企劃部主任當(dāng)做嫌疑人,可是沒想到他居然死了.....”
“這樣的話,應(yīng)該就更能確定他就是您們那次案件的參與者,至于他的死亡,極有可能是共犯想要滅口!”
‘警察也在懷疑,是我搞錯了嗎?’
聽了郝大龍的話,李故淵腦中百轉(zhuǎn)千回。
‘不對!我還沒有問,他就說了一大堆,這其中有蹊蹺,很有可能是故意在放煙霧彈。’
‘不然,那個主任既然有嫌疑為什么沒有被拘留問訊?’
‘還是.....我應(yīng)該相信警方,告知他們監(jiān)控資料有假的事情?’
“叮鈴鈴......叮鈴鈴......”
就在李故淵猜想的時候。耳邊傳來了電話的鈴聲。
“啊,對不起,你們先聊,我出去接個電話。”
原來是有人在這時給郝大龍打了一個電話。
看著郝大龍離開的背影,李故淵心中松了一口氣。
正好,一開始我懷疑的就只是郝大龍而已,而不是所有警察,你不離開,我怎么會有機會。
“林警官,我能看一下被害人嗎?”
李故淵笑著向著林龍問道,他還是想再去確認(rèn)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