普通民居當然不用考慮,畢竟要關(guān)押多個女孩,加上布置祭壇也需要不小的地方,因此江銘等人要找的地方,就大大的減少了,可即使是這樣也有很多目標,沒辦法只能四人冒險分開行動,誰先找到以哨聲通知。
因此在行動之前,江銘五人每人都配了一個哨子,現(xiàn)在就掛在每個人的脖子上,方便隨時使用。
按照事先的安排,四人各自搜尋目標,江銘也不例外。
可是江銘連續(xù)找了兩個地方,都是一無所獲,反而時間倒是消耗了不少,要是再這么拖延下去,人沒找到,邪武者倒是先回來了,到時候麻煩不少。
江銘正想趕往第三個目標的時候,卻聽到了遠處傳來的哨聲,這讓他頓時心中一喜,看來是有人有發(fā)現(xiàn)了。
反正暫時也不用顧忌被人發(fā)現(xiàn),于是江銘直接翻身上屋頂,從樓頂用輕功趕路,這樣能更快趕到哨聲所在地。
兩點之間,直線最近,越過幾個屋頂,又從一棟樓的頂層竄進屋內(nèi),然后沿著樓梯到達底樓,江銘就看見了仇羽珩,看來之前的哨聲也是他發(fā)出的。
“發(fā)現(xiàn)什么了嗎?”江銘停在仇羽珩的身邊,馬上就問道。
進來的時候,江銘已經(jīng)粗略的掃了一遍,發(fā)現(xiàn)這里并沒關(guān)押人,更加不可能有仇羽婷。但這么大的事情,仇羽珩肯定不會戲耍他。
果然,仇羽珩抬起右手,只見他手里握著一件衣服,一件女式的衣服,尺碼并不大,看來是小女孩穿的。
不等江銘進一步聯(lián)想,仇羽珩就說道:“這是我妹妹失蹤那晚,身上穿的衣服?!?p> 江銘從他手中接過衣服,卻奇怪的問道:“你沒搞錯吧?這可是一件外衣,你妹妹睡覺都不脫衣服的嗎?還是說邪武者這么好心,擄人的時候還幫忙穿衣服?”
仇羽珩搖搖頭,說道:“我妹妹從小體虛,畏寒。哪怕是睡覺的時候,也是常年不脫衣服的?!?p> 江銘頓時想到,當時查看現(xiàn)場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仇羽珩家窮的叮當響,床上的被子薄的要死,既然仇羽婷怕冷的話,穿著外衣睡覺也正常。
“哦!那就沒錯了,至少可以說明,你妹妹來過這里。還有其他什么發(fā)現(xiàn)嗎?”江銘把衣服還給仇羽珩后,說道。
仇羽珩仔細的疊好衣服,然后說道:“整棟樓我都搜尋過了,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的線索,但我妹妹的衣服既然遺落這里,很有可能現(xiàn)在依然被關(guān)押在這里。”
仇羽珩分析的沒什么問題,江銘也有這樣的看法,可是既然仇羽珩已經(jīng)搜過了卻沒發(fā)現(xiàn),那就只有一種可能性了,那就是還有密室。
之前從樓頂下來的時候,江銘粗略的觀察了一下,覺得上面幾層沒什么可能隱藏密室,而且是一個地方頗大的密室。
真要有密室存在,也只能是在這底樓,甚至是底樓之下??墒寝D(zhuǎn)悠了一圈,江銘依然沒有發(fā)現(xiàn),也沒有通往地下的道路。
就在江銘頭疼的時候,沈玥和田猛也聽到哨聲后趕來了。
于是四人再次分開搜尋,這次沈玥卻發(fā)現(xiàn)了異樣。
“銘哥,你看這里的灰塵很不自然,好像特別的混亂,我懷疑這里經(jīng)常有人出入?!鄙颢h拉著江銘說道。
大家把這里的情況,其他地方一比,確實有這個問題。
田猛湊過來說道:“估計有什么機關(guān),大家分別找找吧!”
江銘卻突然阻止道:“不用了,時間來不及了?!?p> 田猛正想說話的時候,江銘卻一指點在墻上,指力加上罡氣,瞬間穿透墻壁,打出了一個小洞,往里一看有條樓梯,通往地下室。
江銘讓開身位,對著田猛說道:“田哥,接下來看你的了。”
“好!”話音剛落,田猛就一棍砸在墻壁上,強大的攻擊力,使得墻壁幾乎全部坍塌。
江銘往墻后一看,發(fā)現(xiàn)果然機關(guān)存在,這面墻壁就是出入門戶,可惜現(xiàn)在被他們暴力拆除了。
江銘走在最前面,四人小心翼翼的走下樓梯,好在這一路上倒是沒任何危險。
地下室先是一條長長的甬道,江銘并沒感覺到任何的氣悶,看來這里建有完善的通風系統(tǒng)。
甬道走到一半就拐彎,這時候江銘等人發(fā)現(xiàn)盡頭有光線傳來,于是眾人是更加的謹慎了。
甬道終于走完,四人進入到一個巨大的地下室內(nèi)。
四周的墻壁上,布滿了光源,把整個地下室照的清清楚楚。
地下室的面積雖大,但卻相當簡單,中央刻畫了一些奇特的線條,組成了一個看上去有點神秘的圖案。
江銘四人相互對視一眼,馬上就猜到這是邪武者用來輔助修煉的祭臺。
“哥,快來救我,我在這里!”一個小女孩的聲音,打破了大家的思索,把大家的目光吸引向了右邊。
只見右邊的角落里,堆放著十余個鐵籠子,其中大部分現(xiàn)在都關(guān)押著人,都是跟仇羽婷一樣的小女孩,看來這就是邪武者最近幾天的“收獲”了。
仇雨婷長得瘦瘦小小的,臉色也是蠟黃蠟黃的,一看就不太正常。但五官卻不錯,特別是那雙眼睛,相當?shù)挠徐`氣,看得出來要是好好調(diào)理,加上足夠的營養(yǎng),以后肯定是個美人。
聽到仇雨婷的喊聲,仇羽珩高興的哭了出來,這兩天他都急死了,就怕妹妹出點什么意外。但他知道還不能放棄,于是強行克制自己的情緒。
現(xiàn)在看到妹妹安全了,仇羽珩再也控制不住了,又哭又笑又喊的奔向籠子,想要把仇羽婷放出來。
可惜每個籠子都上了鎖,仇羽珩根本無計可施,只能再次求助江銘等人。
江銘三人上前,一一暴力破壞了鎖,打開了所有的籠子。
仇羽珩等籠子剛打開,馬上就沖進去抱住了仇雨婷。
仇雨婷只是個十歲的小女孩,這兩天的事可是把她給嚇壞了,她原本還以為再也見不到哥哥了,好在結(jié)果并不是這樣。
現(xiàn)在在仇羽珩情緒的感染下,她也是哭的稀里嘩啦,而其他的小女孩也在哭。
江銘雖然理解他們的情緒,但也不得不打斷他們,于是大聲吼道:“停!要哭回去再哭,現(xiàn)在可沒有時間給你們哭,我們趕緊走?!?p> “走!往哪里走?”突然一個陰森的聲音響起,這頓時讓在場的人都大吃一驚,因為誰也沒有注意到他的出現(xiàn)。
江銘轉(zhuǎn)身問道:“你是誰?”
此時江銘才看清來人,這人穿了一身的黑衣,原本臉上還蒙著黑巾,但在他看過去的時候,對方一把扯了下來,好像一點也不在意被他們看到容貌。而他的腋下,還各自夾著一個昏迷的小女孩。
這人大約三十歲左右,高鼻深目,臉上滿是胡子,身高也在一米八以上,算是長得頗為高大。
江銘從這人眼中,看到了滿滿的殺意,他已經(jīng)猜到了這人的身份,可他依然想要確認一下。
可是江銘之前已經(jīng)留陶志謀在外,要是邪武者回來的話,他是理應(yīng)接到信號的,可是現(xiàn)在既沒有看到,也沒有聽到。
再一想就明白了,這是地下室內(nèi),陶志謀即使提醒他們,他們也是無法得知的。
黑衣人放下兩個昏迷的小女孩,對著江銘等人冷冷的說道:“你們闖入我的地方,竟然還敢問我是誰?”
聽到黑衣人證實自己的身份,江銘等人還是一驚,看來今天的事情,是無法簡單了斷了,最壞的結(jié)果還是發(fā)生了。
江銘勉強擠出幾絲笑容,對著邪武者說道:“這事完全是個誤會,我們只是為救人而來,并沒有跟閣下作對的意思?!?p> 他一邊放低身段,一邊又偷偷交代身旁的沈玥,說道:“你去跟仇羽珩和仇羽珩說一下,讓他們等下待在鐵籠中,千萬不要出來?!?p> 江銘怕等下打起來,傷到仇家兩兄妹,或者邪武者拿他們做人質(zhì)。待在鐵籠中,反而能夠保護他們。
至于其他的小女孩,他也試圖救他們,可是現(xiàn)在情況變了,即使他讓這些孩子待在籠中,對方也未必聽的進去。既然如此,那還不如省點力,看他們自身的造化吧!
他的聲音用內(nèi)力集束,直接傳到沈玥的耳朵中,因此并不擔心被邪武者聽去,但他使用內(nèi)力的事情,卻隱瞞不了對方,畢竟武者對于內(nèi)力引起罡氣,是相當之敏感的。
沈玥慢慢的退去,來到鐵籠邊交代仇家兩兄妹。仇家兩兄妹也不傻,知道這次能不能保得性命,全看江銘等人能不能獲勝,他們幫不上忙,那也不能增加額外的負擔了。
沈玥倒是好心,交代完仇家兩兄妹后,還去通知其他的小女孩,可是這些小孩子都被嚇壞了,只知道一味的哭泣,哪還顧得上沈玥的話。
黑衣人看到沈玥靠近仇家兩兄妹,頓時猙獰的說道:“原來你們是為這個病秧子而來,本來放過這個病秧子也沒什么,但是既然你們知道了我的秘密,那就都留下來陪她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