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景白搖搖頭,很是無奈,默默現(xiàn)在越來越不乖了。
“再不乖,就真不要你了?!被艟鞍滓Я讼路磕亩梗p輕地威脅。
“那默默乖乖的。”房默呢喃著。
“這才是我的妻子。”霍景白很滿意這個答案。
“回家?!狈磕瑥氐讻]了動靜,睡死過去。
回到公寓,霍景白將房默放在床上之后,第一次挽起袖子,走進廚房。
環(huán)顧一圈之后,他始終不知道該從哪兒下手。
李毅銘這邊計算著霍景白回家的時間,撥通了他的電話。
“喂,干嘛?”霍景白問。
“這么兇干嘛?我是來幫你忙的?!崩钜沣懶α耍€不忘說明來意。
“用不著?!被艟鞍赘纱鄴斓綦娫?。
不一會兒,李毅銘的電話又進來了。
“說?!?p> “你現(xiàn)在在廚房吧,不知道該做什么吧?”李毅銘用嘲笑的語氣說著。
“你......有話快說?!?p> “你家有綠豆湯嗎?”李毅銘問道,他不想讓房默難受很久。
“我看看?!被艟鞍椎恼Z氣仍然不好,但還是照做了。
從不喝酒,不應付酒局的他,對這種事真的不是很熟練。
“嗯?!?p> 霍景白打開冰箱,映入眼簾的便是水果,接著往左門看去,綠豆湯就在第二格里。
“找到了,冰的?!被艟鞍谆卮?。
“把它倒進碗里,喂給默默”李毅銘很慶幸他們家有綠豆湯。
“默默不是你叫的,你以后叫名字就行了,或者大嫂?!被艟鞍装欀肌?p> “行,大嫂,行了吧?!崩钜沣憟髲桶愕臎_著霍景白一聲一聲喊著。
帶來的后果便是嘟嘟的掛機聲音。
“小氣鬼?!崩钜沣憣χ謾C喊道。
“默默。”霍景白拿著小碗和勺子,將房默拖起來,使她安穩(wěn)的靠坐起來。
“嗯~”房默本能地回答。
“來,把它喝掉?!?p> 半小時后,霍景白終于哄著房默把綠豆湯喝光,也終于幫她卸掉過于沉重的妝容,這個真的不適合她的妝容。
“好了,睡覺?!被艟鞍装仓煤梅磕w好被子,去收拾廚房。
等他出來的時候,房默已經(jīng)翻了好幾個身,睡在了床的中間。
霍景白想起自己每個都不在的夜晚,再看默默睡的位置,那是早就已經(jīng)習慣自己一個人睡的位置,他反思自己以前是不是太忽略默默了。
此時的房默,蜷縮在床的中央,一頭烏發(fā)如云鋪散,熟睡時眉眼間仍攏著憂愁?;艟鞍椎哪抗庠谒砩辖K于停留下來,她睡的是那么柔美,而自己從來都沒有注意過,更不曾在她身上稍作停留。
他動了留下來的心思。
可是,霍景白是誰?他不會為任何一個女人停留,他的心思完全都不和女人搭邊。
“算了?!被艟鞍鬃叩叫P處,準備拿自己的外套走人。
“白哥哥,白哥哥......”房默的細糯輕柔的聲音傳來,霍景白再次轉(zhuǎn)過身,望著房默。
這個女人真不讓人省心。
等她醒來,自己一定要和她離婚。
霍景白一邊往床邊走,一邊想著。
第一次,他覺得家對自己的魅力這么大。
一分鐘后,霍景白換好衣服上床,他與半睡半醒的房默掀起了床被拉鋸戰(zhàn)的帷幕,把房默的被子搶走了大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