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飛往鵬城的機票和護照,如果您想,現(xiàn)在就可以出發(fā),到了之后您若是想游玩一下鵬城,那就游玩游玩,等到計劃需要您時,我自然會聯(lián)系您了?!睌r路人再伸出手時,遞過來的是一本護照,和一張飛往華夏的機票。
“等等?!比綈偝雎暣驍嗫辶盏幕貞?,皺了皺眉,問道:“他有什么本事能直接幫你解決護照和機票?”
一旁的崔潛聽到她這么問,便湊到冉悅耳邊,補了句:“阿悅,長老會或者天師閣的人都有這個能力?!?p> “嘖,難道是長老會派系斗爭?”冉悅瞧了一眼審訊室一角的監(jiān)控,挑了挑眉,用手點了點卡洛琳,說:“繼續(xù)?!?p> 卡洛琳吞了吞口水,繼續(xù)說道:“我當(dāng)時直接接了他給我的機票和護照,當(dāng)天就飛到了鵬城,抵達鵬城后我到處游玩,直到三月十號的早晨,他突然出現(xiàn)在我酒店的窗口給了我第一個任務(wù)?!?p> 三月十號,也就是余秋月死亡前一周。
“什么任務(wù)?”冉悅問。
卡洛琳回答:“接一個人?!?p> “誰?說話一次性說完,擠牙膏呢你?”冉悅腳尖踢了踢她。
“余秋月?!笨辶丈裆虚W過一絲懼怕,她接著說道:“那人要我從一輛黑色小貨車車上帶走余秋月,然后送去香椿路130號907室?!?p> 冉悅邊聽邊點頭,伸手摸出手機給巫山月發(fā)信息過去:‘余秋月之前報過失蹤嗎?’
巫山月回得很快,大概是就站在審訊室一玻璃之隔的隔壁,冉悅了然地側(cè)頭瞧了一眼右邊的茶色玻璃,這種單向玻璃被用在審訊室里大概是慣例。
‘十三號的時候余秋月的阿姨過來報過一次案,但她爸爸很快就過來撤銷了,直到十七號早上余秋月的尸體在香椿路被發(fā)現(xiàn)?!?p> “你送過去了,然后呢?”冉悅將視線從手機上挪到了卡洛琳臉上。
“然后我就走了,但是第二天那個人又突然出現(xiàn)了,他告訴我下一步計劃是需要我咬余秋月一口?!笨辶栈卮鸬暮芸?。
冉悅以聽完就覺得這中間哪兒不對,可她這一時半會兒的卻又摸不到什么頭緒。
“所以,到下午時,我聽從他的要求跑回香椿路咬了余秋月一口。結(jié)果到了第二天那人卻很生氣,明明就是他要我去咬的,我真咬了之后,他又怪我咬得不應(yīng)該?!?p> “你下嘴,從來不會留活口?!比綈傃凵癖涞乜粗?,“可尸體卻不是被吸干血而死的。”
否則昨天她就不是被帶回治安管理局里問詢一下這么輕松了,被吸干血的尸體和殘留在現(xiàn)場的血跡,鐵證在前,她怕是直接就被丟進天師閣了。
當(dāng)然,這么一來,整個過程中奇怪的點也就更多了。既然那人是為了除掉自己,為什么不直接讓卡洛琳吸干余秋月?既然他的目的僅僅是制造一個咬痕出來,那么他的目標就一定不是自己。
冉悅?cè)缡窍氲健?p> 卡洛琳聞言,眼神躲閃了一下,結(jié)結(jié)巴巴地說道:“我真的只咬了一口,我發(fā)誓,就一口,咬完我就走了?!?p> “當(dāng)時還發(fā)生了什么?”冉悅對卡洛琳撒謊時候的樣子再清楚不過了。
“……”卡洛琳直接閉上了眼睛,一副視死如歸的模樣,說道:“我當(dāng)時咬完了一口剛要松嘴……就發(fā)現(xiàn)余秋月已經(jīng)沒氣了,可我明明就沒有過量,人絕對不是我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