魚淵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突發(fā)奇想到了一個好辦法,她松開鏡亦周的手,然后悠然自得地走到霏煙的面前,“你如果要是幫著周周完成那件事情,我允許你向我提出一個條件,不違背我的倫理道德,我都可以答應(yīng)你?!?p> 霏煙本來都已經(jīng)絕望了,但是聽到魚淵這么說,眼睛一下子就亮了起來。
魚淵的這番話叫一旁的侍女皺了皺眉,如果再這樣下去的話,那豈不是要出亂子了,即使公子在送走霏煙之前將霏煙的記憶都給清除了,可是難保面前的這位公子不會做點什么。
就在她想著要做點什么的時候,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的手被一只白嫩的小手給抓住了,她抬頭一看,魚淵正笑瞇瞇地看著她,“瞧,看我抓住了一個什么?”
她死死地按住侍女的手,一臉兇狠地看著霏煙說道,“現(xiàn)在我是在給你機會,你如若是現(xiàn)在答應(yīng)的哈,那么你就還有選擇的權(quán)利,如果你丟掉了這次的機會,那么可就別怪我了?!?p> 白臉紅臉都被魚淵自己一個人給做了,鏡亦周悠閑地在一旁默默地看魚淵自己在表演,他知道魚淵自己一個人可以搞定,于是乎他變成了跟其他女子一樣的吃瓜群眾。
霏煙左右徘徊,她其實是想答應(yīng)的,但是她是真的不知道鏡亦周到底找到她是為了什么,原以為她是不一樣的,現(xiàn)在看來,他是想利用自己知道些什么,可是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知道些什么,如何能告訴他們所想知道的東西呢?
但是霏煙實在是不愿意錯過這個機會,鏡亦周總是給她一種高冷的感覺,也讓她有一種熟悉的感覺,所以她才拼命的往鏡亦周的身邊湊
“我如果告訴了你們,你真的能滿足我的要求嗎?”
魚淵挑了挑眉毛,“這是當(dāng)然,但是前提是不違背我的道德倫理?!?p> 霏煙沒有多想,古代男子三妻四妾乃是常事,只要她幫他們完成了這件事情,自己再提出自己要進府的事情,這件事情就順理成章了。
“好,那我?guī)湍銈?。?p> “姑娘!”侍女終于是安耐不住了,魚淵沒有松開自己的手,反而是更加使勁了一點,“怎么?你也想跟我談條件嗎?”
“如果你想要跟我談條件的話,可以啊?!?p> “繞桃!”霏煙突然發(fā)狂一般地抓住了繞桃的手,并且還將魚淵給擠開了,“我已經(jīng)不想等待了,我已經(jīng)等了太久了,你不要跟我搶,不要跟我搶!”
“姑娘?!崩@桃并非是無情之人,只是公子對于她來說是恩重如山。
她還是選擇下手,即使在這里她也逃不出去,也絕對不能叫霏煙將所有的事情都告訴面前的男子,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斷定,這個人絕對跟朝廷的人脫不了干系。
就在繞桃拿刀的手要接近霏煙的腹部的時候,看戲的鏡亦周終于出手了,“看來她還真的是知道些什么?!?p> “來人,將這兩個人都帶走?!?p> “是,國師大人?!?p> 外來的侍衛(wèi)叫院子里的女子害怕起來,她們害怕這些侍衛(wèi),她們想著自己似乎并沒有犯什么錯誤,這才沒有那么的提心吊膽。
等到再一次回到馬車?yán)?,魚淵像是一個泄了氣的皮球一樣癱在一旁,鏡亦周一把將她撈了過來,“怎么了?剛剛不是還很霸氣嗎?現(xiàn)在怎么這么乖了?”
“對付女人不還是得靠女人嗎?”
“對了,你記不記得你剛剛叫我什么?”
“我叫你什么了?”魚淵一頭霧水地看著鏡亦周,似乎在自己剛剛的記憶里,好像沒有發(fā)生什么特別的事情。
“周周。”鏡亦周令人酥軟的聲音貼在魚淵的耳旁緩緩傳入她的神經(jīng)中。
魚淵的臉很是自然地紅了起來,“周周?”她似是受到了蠱惑,按照鏡亦周的話又重復(fù)了一遍。
鏡亦周笑著揉了揉魚淵的腦袋,“乖,以后就這么叫,不然就會有懲罰哦?!?p> “嗯?”等魚淵回過神來,鏡亦周已經(jīng)坐直身體閉目養(yǎng)神去了,魚淵自己摸著自己的通紅的臉龐,想起剛剛發(fā)生的事情,氣自己又一次上了鏡亦周的當(dāng)。
“對了,鏡亦周,這一次的事情結(jié)束之后,你能幫我給長安傳給信嗎?”
鏡亦周依舊在閉目養(yǎng)神,似乎并沒有理會魚淵的打算,魚淵上前戳了戳鏡亦周的臉頰,但是鏡亦周依舊沒有睜開眼睛的打算,“鏡亦周,我覺得我應(yīng)該告訴一聲長安,我將他等無憂的事情告訴無憂了,而且無憂也要等著他,總得告訴人家一聲吧,叫人家有個盼頭吧?!?p> “哎,鏡亦周,你能說句話嗎?”
“鏡亦周,你為什么不理我啊。”
“你是不是做不到,所以不好意思說啊?!?p> “沒關(guān)系啊,做不到我們就用做普通的飛鴿傳書好了。”
“飛鴿傳書是不是要先養(yǎng)鴿子???”
“可是那鴿子會不會飛不到地方就餓死了?”
魚淵嘟嘟囔囔說了許多,可是鏡亦周依舊沒有理會魚淵,魚淵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有些許不對勁,她輕輕搖了搖鏡亦周的身體,“鏡亦周?”
就在這時候銀光一閃,座位上已經(jīng)沒有了鏡亦周的身影,魚淵呆呆地看著座位上多出來的銀鏡,整個人都傻了。
“鏡亦周,被我給念叨出了原形?”
魚淵連忙將銀鏡拿在手中查看,發(fā)現(xiàn)之前的裂紋非但沒有消失,而且還在周邊多出了好幾條細(xì)小的裂紋。
“怎么會這樣?他之前不是說,自己會好的嗎?難道是在騙我嗎?”
“鏡亦周,你能聽到我說話嗎?如果能得話,你給點反應(yīng)好不好?”
魚淵死死地盯著那銀鏡,不知道過了多久,銀鏡上才泛起星星點點的光芒,鏡亦周還有反應(yīng)就說明事情還沒有太糟糕。
只是這么久才有反應(yīng),說明事情還是很嚴(yán)重的。
魚淵思考半晌,將銀鏡揣入懷中,然后掀開簾子對外面的侍衛(wèi)說道,“國師有事要忙,就先不回皇宮了,請你們跟皇上說一聲?!?p> 魚淵說完之后,馬車應(yīng)聲停了下來,馬夫和侍衛(wèi)明明看到鏡亦周和魚淵一起的上的車,可是下車的人只有魚淵一個人,越發(fā)的確信鏡亦周是仙人。
“明白了,魚淵姑娘。”
魚淵走了兩步,回過頭對著那侍衛(wèi)說道,“你們?nèi)羰沁M皇宮領(lǐng)命的話,幫我告訴一下無憂公主,說完最近有些忙,可能不能陪著她了,等到過幾日,我一定親自去她那兒賠罪?!?p> “是,魚淵姑娘。”
“多謝?!?p> 侍衛(wèi)躬身點頭。
魚淵也不知道此時此刻應(yīng)該去往那里,或許回到剛剛的別苑是一個不錯的決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