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晚上,除了劉凱文,對于其他人而言都是一個不眠夜。
尤其是夏正松翻身,看到面向自己的那張大臉,差點沒喊人進來。
“噓!是我?!卑啄幙聪蛳恼?,以免他叫出聲,還特意的捂住了他的嘴,做出噤聲的動作。
“大哥,這么晚了不是說睡覺嗎,你怎么還不睡,來找我做什么?”夏正松問。
“你這不是也沒睡嗎。”白莫軒回問道,接著又說:“我睡不著?!彼芍聪蛱旎ò?,胳膊彎著頭壓著手。
“我也是?!毕恼苫氐馈?p> “你沒有什么對我想說的嗎?”他轉(zhuǎn)頭看向夏正松。
“干什么,今晚上又不是我干的,我有啥想對你說的,你要是懷疑我也不會這樣來找我心平氣和的聊了?!毕恼善降年愂鲋聦?。
白莫軒眉毛一抬,繼而說道:“聰明,不虧是我的得力參謀,你們這些文官就是心細。今日之事我不知道該怎么做,明天以什么樣子的態(tài)度去面對他,這叛變來的猝不及防,你又是如何知道的?你是從哪里來的消息?你擱哪里弄得那些繩子什么的工具,你還個我家私自藏了?你還玩的挺深,你想干啥?”
看著這么多問題的白莫軒,夏正松心里也是一陣無語:“你一個個的提問好嗎?我又不是不回答,再說了,你不是也有消息?你不是也沒有告訴我?你是不是對我們還有更深的隱瞞?你不信任我們?”
這一問反倒是把白莫軒問的啞口無言,自覺心里有愧:“好吧,這點是我對不起你們,可是防人之心不可無,雖然這樣很令人傷心,可事實證明很有用不是嗎?如果我沒點保命的手段,我早就被人吃的連骨頭都不剩了,你為什么沒想過我這個位置?”
夏正松直勾勾的看著他,他心里其實都明白,也沒有要真的怪罪他的意思。匹夫無罪,懷璧其罪。身居高位,雖榮耀無比,有至高權(quán)力,榮華富貴也自是少不了,肯定也是叫人眼紅,高處不勝寒吶。就連他這個參謀長的競爭對手都不少,這些肚子里都是墨水的話也罷,可心思也是九曲十八個彎,若是不能比人技高一籌,和一直被白莫軒力保,他也早就被拉下去了。更何況他這個位子面對的不僅僅是那些武官,也有文官?!拔易鲞@個位子,是你給我的,你一直保護我,我知道,所以我更是盡心盡力的保全你,這是我作為兄弟應(yīng)該做的,更何況這是我的職責(zé),所以更會盡心盡力?!?p> 媽耶這句話差點讓白莫軒憋住不,他雖是個一身陽剛正氣的糙漢子,可也有一塊柔軟的心,這大概就是鐵漢柔情吧,嗚嗚。
“誰都有別人看不見的樣子。”白莫軒最后只憋了一句。
這個不愿再聊下去了,夏正松回歸正題:“明日,平時怎么對他的就怎樣對他,就裝作此時和他沒關(guān)系,一切都得從長計議,他不可能是一個人行動,一個人策劃,所以我們得揪出他和哪些人合作,做了什么樣的交易,從什么時候開始的,他的目的無非也就是你的位置,或者你的人。”
“嗯”
“你一定不要露出馬腳來,你知道的我們這個三弟,論城府,不輸你我?!毕恼舌嵵仄涫碌恼f。