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guān)于靈氣波動,兩人串供好了,就說是季白與雪盡融合時引起的。
總不能說是云逸涅槃時季白吸收過多靈氣引起的吧。
雖然人與妖和平相處,可是不代表所有地方都能接收妖類,尤其是人界的修煉者圣地昆侖虛。
哦,忘說了,玄誠道人給季白的那把扇子名雪盡,它可以在必要時刻幻化成一把劍供季白驅(qū)使,且它自有儲物袋功能,可以說是一步到位,居家旅行必備。
其實季白早就可以和雪盡融合了,只是怕說出來會引起有心人的注意,所以當初選擇了隱瞞。
玄誠道人聽完季白所說后,有些詫異。一般人與自己的靈器融合需要幾十年甚至終身都不能融合,但是季白才開始修煉不過短短幾月。雖然進步極快,悟性極高,但是這速度會不會太快了?
見師父不信,季白召出雪盡,讓玄誠道人查看,一看之下,又是一驚。
這契合度未免太高了。
雖然當時是雪盡自己選擇的季白,可是季白明明才開始修煉,此時體內(nèi)的修為卻像是……過百歲?
被自己的想法嚇到,玄誠道人在仔細檢查過季白身體后,并沒有發(fā)現(xiàn)異樣,懸著的心才緩緩放下。
看著季白突然長長的頭發(fā),玄誠道人也是滿臉疑惑,真是活久見……
不過對于自己這個親傳弟子,玄誠子表示很滿意。
從玄誠子那里出來后,云逸牽著季白走了一會,他知道季白心性堅韌,不怕季白知道真相。但是有些事,他還是暫時不希望季白知道。
兩人并肩走了好一段路,沿路不少弟子看著他們,都在好奇季白的頭發(fā)怎么突然這么長了。
“季白師妹,云逸師弟!”
兩人偏頭看去,是玄誠子的師兄凌霄子的首席大弟子秦留云,一身紫色衣袍,腰間別著一把銀灰色的劍——月章。
此人對長輩十分敬重,公正有禮,是師門同代弟子楷模。
見來人是大師兄,兩人停下腳步,行至面前,三人均是一禮,這是誠心一禮,互相敬重。
“大師兄?!眱扇她R齊開口。
秦留云叫住他們恐怕有事,但現(xiàn)在耳目眾多,有些事不便在這說,話鋒一轉(zhuǎn):“我剛出關(guān),師父贈了我一壺酒釀,師弟師妹要不要一起嘗嘗?”
兩人對看一眼,果然有事,便點頭應(yīng)好。
三人直接御劍至秦留云的住處。
秦留云住的比較偏僻,和他的喜靜性格也有關(guān)系,院子里干凈簡潔,只有一張石桌和幾棵矮小的灌木叢。
三人在石桌邊坐下,秦留云真的拿出一壺酒,聞著挺香,就算季白不喝酒也知道這是不可多得的好酒。
秦留云給三人各倒了一杯,這才開口說道:“師弟師妹,你們可知已有妖族潛入我昆侖虛之事?”
季白一驚,以為是云逸被發(fā)現(xiàn)了。不等她多想,就聽秦留云繼續(xù)道:“但此事不宜張揚,師父命我三人暗查,最好是秘密解決,不要驚動前來授業(yè)的世家子弟。”
季白不動聲色的問道:“不知是何妖物,師兄可有頭緒?”
“按照殘留的妖氣判斷,師父覺得是成年化形的蛇妖?!?p> 兩人皆是松了一口氣,只要不是云逸就行,不然此情此景,只怕整個昆侖虛都脫不了干系!
據(jù)秦留云的說法,巡山弟子看見后山有妖氣橫行,未免打草驚蛇便沒有前去查看,凌霄子依據(jù)尚未散盡的妖氣判斷是成年的蛇妖,但是由于這妖氣出現(xiàn)的突然,消失的極快,所以數(shù)量不好判斷。
聽完后三人均陷入了沉默,昆侖虛如此之大,且現(xiàn)在又是授業(yè)大典,如果那妖有意躲藏在世家子弟中,確實不易察覺,只是它們現(xiàn)在潛入昆侖虛意欲何為?
敲了敲桌子,思索片刻后秦留云道:“不管什么原因,只要我們嚴加防范,應(yīng)當不會出什么亂子才是?!?p> 云逸點點頭:“只要保證世家子弟安全離去,我們再細細盤查,應(yīng)當可以發(fā)現(xiàn)些痕跡。”
三人仔細的商議了一下計劃,做好部署,現(xiàn)在凌霄子閉關(guān)在即,可不能出亂子。
從秦留云說是蛇妖開始,季白這一路就時不時瞟一眼云逸,看的他莫名其妙。
回到后山,季白靠坐在屋外的桌邊上,直勾勾的看著遠處,一臉擔憂,不知道在想什么。
云逸以為她是擔心無法找出蛇妖,便進屋端了一盤點心放在桌子上,順勢坐在她身邊,修長的手指碰了碰她的手,示意她吃點。
季白哪有什么胃口,她現(xiàn)在滿腦子都是蛇妖。
“你說那個蛇妖會不會是沖著你來的?”
云逸挑眉:“你怎么會這么想?”
季白抿了抿唇,眼睛瞟向云逸:“你涅槃一結(jié)束就有妖來,這也太巧了吧?”
而且還是蛇妖,蛇不是喜歡吃鳥么。
“……應(yīng)該不會”云逸仔細想了想,自己來人界的事沒幾只妖知道。
“可是蛇都愛吃鳥??!”
“……”
云逸呆呆的看著季白,一時間竟無從反駁,最后只能生硬的解釋:“它們沒那個膽子。”
“你沒聽過狗膽包天么?”
“……”
我的天,那是蛇妖!你是不是對妖界有什么誤解?
云逸直接拿起一塊點心塞到季白喋喋不休的嘴里,快別問了,我回答不了。
過了一會。
“云逸~”聲音可憐兮兮。
“怎么?”
“好干吧”
“……”
鵲聲喧
雪盡:冰銷泉脈動,雪盡草芽生?!拙右住对绱邯氂吻?/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