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來說說蔣沐青的身份,她的母親是這位蔣薈女士,父親就是寧連志先生,她只比我大兩天,相必他們是什么情況不用我多說了。”
“我和我媽本來不計較這些,但是自從他把蔣沐青安排到我們學(xué)校了,這位蔣同學(xué)就一直想各種方法來誣陷我。
班長,杏玲,上一次表演用的古箏不是壞了嗎?你們?nèi)ゲ檫^,知道是誰搞得鬼吧?!?p> 何杏玲作為靈婳的好朋友當然第一時間跳出來說話。
“我查過了,就是蔣沐青弄的,那次本來我和班長要去找蔣沐青的班主任的,但是她半路把我們攔下,又是道歉又是認錯,求我不要宣揚,所以我才罷休的。”
“這事是我陪著何杏玲去的,當時我也在場,我可以作證?!逼盥赎柺莻€公道的人,他能作證更有說服力。
“她弄壞古箏最主要的目的還是為了陷害我,讓我成為大家都討厭的對象。
當時她沒成功,所以后來又找了小混混想要毀了我,好在那天我和這兩位學(xué)長一起出門才幸免于難。
她現(xiàn)在攛掇她爸來威脅我,讓我給她道歉,但是事實就是事實,誰也改變不了。
我說出這些只是向讓在場的各位都知道這件事的前因后果,以免以后再有什么沒證據(jù)的謠言來污蔑我?!?p> 靈婳說完寧連志臉都黑了,他沒想過靈婳真的能把事情做得這么絕,也沒想到他的精英人士形象會在今天被他從來都不在意的女兒毀了。
蔣沐青看到張婁墨也在場,不管現(xiàn)在是什么情況,一個勁的裝可憐,想要以此來博得他的同情。
蔣薈則是像扒光衣服被扔到大街上,所有秘密都被人知道了,她一直引以為傲的身份現(xiàn)在給她帶來的就是無盡的指責(zé)和唾罵。
張婁墨和明深早就忍不住了,作為目擊者和參與者,他們要跳出來作證。
“那天小學(xué)妹就是和我們兩出的校門,我親耳聽見那個彪哥說這事兒是蔣沐青指使的,是吧阿深?!?p> “沒錯,我當時也在場,相信警方也查證過,我們說的不是假話?!?p> 警察點點頭,學(xué)生們開始指責(zé)起蔣沐青。
“我就說她不是無辜的,還要到這來裝委屈欺負我家小姐姐?!?p> “她怎么可以這么壞,小姐姐都沒有因為她搶了父親而對付她,她就這樣對小姐姐?!?p> “是啊,太過分了?!?p> ……
何杏玲走上前安慰著“傷心的”靈婳,今天的事大家都看得明白,孰是孰非也都知道。
蔣沐青看到張婁墨出來為靈婳作證,差點發(fā)狂。
自己看中的男人竟然幫靈婳,曾經(jīng)任何喜歡的東西都能從靈婳手里搶過來,為什么這次自己喜歡的男人要幫著那個Jian 人。
她心中抓狂,連帶著看靈婳的眼神也愈發(fā)狠毒。
這眼神剛好被張婁墨看到,他可忍不了,“看什么看,我說人要臉,樹要皮,自己惡毒,還要恨別人善良,別以為你還能欺負小學(xué)妹。”
蔣沐青連忙收回目光,委屈巴巴地說:“學(xué)長,你怎么能這么說我呢?我,真的沒做那些事,是寧靈婳她找人來污蔑我的?!?p> 蔣薈在一邊瘋狂暗示蔣沐青不要再說,現(xiàn)在說這些不是越描越黑嗎?
這些暗示都被蔣沐青無視了,張婁墨在,她的腦子就一片空白。
“別裝了,看著都惡心,我親眼看到的我會不知道?我還和那群人打了一架,是他們打不過求饒時說的話,我還能聽錯?”張婁墨別過頭,太惡心,他受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