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工風趣見聞
那連采薇的老爹看見他沒什么大本事,也早早不同意和這樣的一個能干人交往了。
其實對我也是如此罷了。
我見有機可乘,故而想和她交往,可是連采薇道,
柴學勤,你除了泡妞以外就不能操心學習嗎?
我道,美人見不著學習能有什么用?像我這社會人你就不喜歡嗎?
連采薇道,就不喜歡。你和阿趙一起住,怎么心就如此邪惡?
“因為見不了你啊。我們可是青梅竹馬,都是那趙文德?lián)v鬼,讓我們不能長相廝守。”
連采薇道,你日夜不思進取,真虧了我爸爸還說你是天底下的好人。你現(xiàn)在連廢柴都不如。
我道,鄙人正姓柴,至于廢柴嘛,你說的是柴周么?我自然不如祖先了。
連采薇道,那阿趙在哪里?我不想和你說話。
我拿出煙來抽順便說道,阿趙能干什么?今天星期六又打工去了。我還要和我們同學去KTV呢。
連采薇掛了電話。
我道,一個阿趙有什么好,我且去唱歌去了。
我一天到晚就唱唱歌,養(yǎng)活自己,有時候還要伺候老爺們。
老爺們架子可是夠厲害的。他們平常要我做幾十個俯臥撐,然后壓在我身上,我感覺要酸了,就翻起來,把他們不小心摔倒了。
月亮怎么摘呢?
其實說難也不難,說容易也不容易。
您應該知道簡單的方法,但我卻是最難的。
他們自然是不喜歡的,就千方百計刁難我,讓我去摘月亮。這意見其實是我高三畢業(yè)時某個人提出的。
阿趙沒有什么正式的工作,就是以做兼職為本。
阿趙這個人也是無能,要不是我唱歌,那房租何時能交全乎?要是我是你,不向人家借錢就是我的恥辱。你可倒好卻認為這反而不好意思。
阿趙第二天回來了,把我和連采薇的美夢打擾了。
只見在另一個房間里趴了睡覺了。
我也是好人,也是給他錢了,只求把連采薇的愛好什么的通通給我。其實我也知道。
我問阿趙道,阿趙,昨晚賺了多少?
“還是那個數(shù),學勤?!?p> 那個數(shù)不就是三百塊嗎?還是這么少,我昨晚可是七百多。
我道,阿趙,你昨晚干的什么?
“送快遞?!?p> 我道,你難道認識路嗎?我怕你迷路哩。
阿趙道,雖然說我有幾家送錯了,可是幸虧我又找了回來,人家把我罵了一頓也就舒坦了。
舒坦?真的嗎?這似乎有些難為人。
“這被罵就舒坦了?你難道就喜歡被人罵?”
阿趙道,不是我喜歡,他們罵我無所謂給五星好評就可以了。
我想,
“無所謂”?真的嗎?真的嗎?真的嗎?
我道,你給我仔細講講你送錯快遞,怎么被發(fā)現(xiàn),怎么被罵的?
阿趙道,學勤,你怎么也愛戳我短哩?
我道,你說了我也給你說。我昨晚唱歌不小心跑調被客戶譏笑的。
阿趙道,“這還可以。不過你別中途嘲笑我。再者,為什么你要用“譏笑”而我用“嘲笑”呢?”
因為我比你更倒霉。
我道,就是這么個,你趕緊說。
“好吧。好吧。就你喜歡聽我仔細說話的還有……”
他不知道該不該往下說,欲言又止。
他覺得有委屈話說。
阿趙道,沒事的,沒事的。我給你說呀。
我那時候不知不覺也有些瞌睡,就跑到了一樓,看見A 什么的就以為是,可是卻被看見是其他的,怎么說呢?你明白的。反正我又去另一家了,可是我這時候才發(fā)現(xiàn)自己送錯了,那老板教訓我要長點心。我趕緊又去了,反正該怎么說呢?我三四次都沒有看中,冒冒失失地,簡直不成樣子。你知道的,我耗了幾小時才搞成的。
我道,我明白了。你說你沒有找準,所以被老板和客戶批評了。
我知道了。你被別人又嘲笑了??墒侨思乙舶压べY給你了。
“他們難道沒有給你嗎?”,他反問道,
“給是給了,可是歌唱得太濫了,別人都三千多。我現(xiàn)在正向老師求教。”
阿趙道,你物理成績可比連采薇都好呀,怎么不學物理呢?跑來這里賺錢。
我道,我其他成績可沒有那么好。再者當明星比當物理學家賺錢應該更多,更快。老師可是著名歌手,我向他努力學習,將來發(fā)財了,再學物理也不遲。得諾貝爾獎的大都是老人,哪里二十幾成功的?
阿趙道,是啊,不過我是因為成績太差了,不得不去這里。你要考研嗎?你的物理足夠可以讓你去清華了。
“哪有那么容易?就把那連采薇追到手就可以了?!?p> 阿趙又垂頭喪氣道,
連采薇的確好。你將來發(fā)達了,一定要照顧好她。
我想道,人家跟你說玩笑,我也有對象,可不用跟你搶,,你就不能稍微有本事嗎?
我道,我跟你說玩笑的。明天還去嗎?
“我今天自然不能去了。你去嗎?今天?!?p> 我道,自然要去。
“我也看看你?!?p> “那好。可不要那個??!”
“好吧,我勉強?!?p> “什么叫做勉強?”
“不是,不是?!?p> 我下午又去了音樂廳,唱了歌,但是覺得自己練得不行,臺下的人也沒有多大的掌聲。
不過我可不能放棄唷,否則什么都白費了。
我覺得時間就像涓涓細流,他在沖擊著我們的思維,說他慢他卻快,說他快卻慢。你可能要一輩子才能端詳時間是如何從一分鐘就另一分鐘的。因為沒幾個人經常盯時間看,偶爾的機會會看見從這一分鐘到另一分鐘。當然是“偶然”,不是“平?!?。
不過我無時無刻不關心有沒有人賞識我,有沒有人能夠關心我,有沒有人愿意讓我一個當演員的機會,或者歌手的機會。毋庸置疑,能夠得到他人的賞識是我最大的榮幸。
阿趙這個人雖然仔細看著,但我總不能指他一個人來看我吧。我需要流量。真的。無比的需要。
阿趙這個人總是這樣,他一點兒也不能干,把事情弄糟,可是眼神卻永遠透著不服輸?shù)膭?。你可不要以為我會真的感動,那美人還是我的,你以為你所謂的道貌岸然就能欺騙我嗎?
我告訴你絕對不能。但我唱完之后竟然只有你給我鼓掌,這是為什么?這是為什么?你明明知道的,我……
我唱完之后又要去伺候老爺們了,他們最是喜歡讓我伺候的,要我說幾百句好聽的話長肯罷休。其實他們也應該知道是騙他們的,,可是他們就是喜歡聽。
如果這非要稱做職業(yè)的話,那就是說書人。
對于我這樣的小萌新,無所不用其極才是關鍵。
我給他們講了一則關于阿趙的小故事。
自然名字不能用阿趙了,自然是某某,或者他。
我道,
他三點起來上學,一起來就要看書,可這沒什么意思,最有意思的是他打工無數(shù)次,現(xiàn)在勉強把學費湊齊了。按理來說,這學費是不成問題的,可是呢,你道如何?他天天打工,來把那學費交。那輔導員也是心存憐憫,
道,你給我三個月內還清,要不然學校怪罪起來我也不好交差。
因此他學也不上了,只是把那學費交。
有人問道,那不會被開除嗎?
我道,看官,要是他一有下課的機會做直播,唱唱歌,說說書呢,做推銷呢。
為什么叫學不上呢?
就是一心一意搞直播,把知識沒有拉上去。
“這個人就是你嗎?”
我道,自然不是。是我的一個朋友。
“那他這樣做老師不罵嗎?”
我道,自然會了,所以有空閑時間就去做直播了,可是無論是上課還是下課,都把精力注意到了直播了。這樣還能學好嗎?
“那老師他們就不教訓嗎?如果一直掛科,他會不會被開除,或者連畢業(yè)都成大問題?”
我道,自然怕了,可是我的另一個朋友就會教他,他哪怕是不會也會了。
我先假裝睡著,然后被掐,說時慢那時快,我用腹語道,哥哥,你趕緊學學吧!
然后我道,好嘞,好嘞。我知道了。
觀眾又一樂,又道,那你說你靠腹語不是賺更多錢嗎?難道是因為你看中了他的女朋友?我知道了。他的女朋友要你唱歌才愿意甩開那個作繭自縛的人吧!
我迅速反應道,不怕說出我的底子來,我現(xiàn)在22了,和一個姑娘正在探討結婚事宜哩。
“這是不是真的呢?”
我道,要是我說書人有假,那不就沒有假了嗎?
觀眾又熱烈鼓掌了。
說完之后,我們又回到宿舍,去和連采薇說話了。不過我真的不愿意給阿趙一個人和連采薇獨享的機會。
阿趙道,連采薇,柴學勤講得好好喲。他到底娶沒有娶呢?
連采薇道,這我不知道,不過你和這樣的人說話遲早會被帶歪的。
我道,媳婦的確有,結婚證照樣有,誰能說三道四,怕是只有我媳婦了。
連采薇又掛了。
我道,我且不與你們說話了,這是監(jiān)聽器,這是隱形攝像機,我看你們說什么,怎么我總是得到如此的效果?
阿趙道,那媳婦不會真的是她吧。我們今天去看你的結婚證,好不好?
我道,哄你的。她臉皮這么薄,要是其他人嘲笑她,還不上吊?我和陳韻竹一起玩耍去了。
“就是那個經常對其他人愛搭不理,見了你似乎活了的陳韻竹嗎?”
“就是,就是。我告訴你,靠在眼前的最可靠。那外面的好不好,我就不說了?!?p> 阿趙道,我想起來了。她也是尖子生,還是我們班的第一呢,怎么看上你呢?
我道,真心。我纏,我纏。我纏纏。纏纏綿綿到天涯。我雖然不是好人,也不是你,不過我努力得要命。
阿趙道,我也在努力了,現(xiàn)在就問她題,一定也要去北大。
“還有四個月,加油。我去找韻竹了。”
韻竹,在哪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