與此同時。
演奏會現(xiàn)場,后臺的公共廁所,女廁所內(nèi)。
白面具從女廁所走出來,一群工作人員立馬把她圍住,又是整理發(fā)型又是打理衣裝。
據(jù)說沒人見過她的真容,她的行蹤神秘莫測,曾有人試圖想要摘下她的面具,卻被她打趴下了。
有人流傳這個白面具不僅僅是頂尖鋼琴大師,還是個精通武術(shù)的高手。
在工作人員的帶領(lǐng)下,白面具走上舞臺。
全場的聚光燈照在她的身上,吵鬧聲戛然而止,鼓掌聲驟然響起。
啪啪啪~
啪啪啪~
白面具一步一步地走到鋼琴旁,輕輕地坐了下來。
一旁的主持人拿著麥克風(fēng)沉穩(wěn)地向觀眾們介紹白面具的資歷以及今晚她要演奏的鋼琴曲。
觀眾席上。
賀禮歌的眼睛亮了起來,直勾勾地盯著舞臺上坐在鋼琴旁的女人。
“我這輩子要是找伴侶的話,一定找像白面具大師這樣風(fēng)度翩翩又一身才藝的女人。”
這話,一旁的凌雪櫻笑了。
“我從小道消息打聽,白面具大師好像是單身,你要是真的喜歡她的話,可以去試一試,萬一表白成功了呢!反正你的名氣也不小。”
按理說,賀禮歌的名氣確實(shí)比白面具要廣為人知。
但是論鋼琴實(shí)力的話,賀禮歌在她面前簡直是小巫見大巫。
追求白面具的人很多,沒有一個是成功的,甚至有千億身價的大佬花巨資想要看看她的真面目,可卻依舊不能如愿以償。
白面具很神秘,神秘得令人一度懷疑她背后是不是有什么大靠山罩著,或者是已經(jīng)有主了。
賀禮歌喜歡很多藝術(shù)家,但唯獨(dú)對白面具情有獨(dú)鐘,他經(jīng)常做夢夢見白面具為他獨(dú)自一人演奏鋼琴。
論女人在他心里的地位,白面具絕對是首屈一指的。
“雪櫻姐!不怕跟你講,我要是能娶白面具大師,就算她是個瞎子,長得再如何難看,我也不會嫌棄!畢竟她的演奏實(shí)在是太棒了?!?p> 臺上的主持人講完臺詞,鋼琴聲緩緩響起。
凌雪櫻笑笑,給他做了一個噓的手勢,便沒再說話。
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當(dāng)!
如同天籟般的鋼琴聲緩緩響起,不到五分鐘的功夫,觀眾席上的人都落下眼淚。
“太好聽了!大師就是大師?!?p> “這旋律太懷念了,我記得第一次聽的時候是八年前。”
“簡直觸動靈魂!我真想拜白面具為師??!”
“幸好沒有錯過白面具大師的演奏會,錯過了一定會后悔一輩子。”
“是呀!白面具大師開演奏會的時間一直不規(guī)定,也不會提前通知,能看上她的演奏會絕對是天大的榮幸?!?p> 在觀眾們的議論聲中,鋼琴曲的旋律彈到高潮,那股音浪猶如撥云見日天照大地。
所有觀眾們的腦海里都有了一個畫面,黑暗漸漸趨離,希望的光明仿佛嫩芽般復(fù)蘇。
聽者們的表情隨著旋律此起彼伏,時而喜,時而憂,時而悲傷,時而釋懷。
大部分的人聽得醉生夢死。
有一個觀眾忍不住了,直接沖上舞臺給白面具送花,嘴里大喊著。
“白面具我愛你!我愛你!”
四五個工作人員立馬將他攔了下來。
彈著鋼琴的白面具沒有回頭,仍舊專心致志地演奏著,仿佛陶醉在了自己的藝術(shù)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