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月白有些受不住,哀求的聲音有些顫抖:“醫(yī)生,能不能打麻藥?”
“肯定會打麻藥的,醫(yī)生還沒過來,但是血必須止住,只能先忍一下了?!?p> 秦月白聽著林冰殤的喊叫:“心里一陣陣地疼?!?p> 默默地握住林冰殤的手,給她一些安慰。
秦月白在醫(yī)院里守了她一晚上,這一晚上她發(fā)燒了。
他一夜沒睡。
“江葉琛?!?p> ???
秦月白感覺自己有些幻聽。
“江葉琛?!?p> 秦月白才反應過來,是林冰殤在說夢話。
做夢的她頭一直在晃,可后腦勺的傷口不允許她平躺,秦月白只好去向查班的護士,要了兩個枕頭給她墊著,不允許她平躺。
當秦月白把林冰殤頭拖起來的時候,秦月白真正的聽清了林冰殤喊得什么。
江!葉!??!
當秦月白讓林冰殤換一個方向躺下的時候,才想起來,江葉琛是誰呀?
我辛辛苦苦地在這兒照顧你,你嘴里卻喊著別人的名字。
你不是喜歡我嗎?怎么做夢里面沒有我。
林冰殤醒過來的時候,身邊只有護士。
手臂有些麻的林冰殤,想要翻身。
“哎,小心,你后腦勺受傷了?!弊o士提醒到。
林冰殤伸手去摸,摸到的不是頭發(fā),而是紗布。
隨著意識的清醒,傷口還在隱隱作痛。
“我是怎么來的?”林冰殤對于前一晚的事情,一點都不記得了。
“一個小伙子把你送過來的,你晚上高燒,照顧了你一晚上,今天早上才走。”
是秦月白嗎?
“你別說那小伙子長的挺帥,還有點兒像秦月白?!?p> 那不是長的像,那就是呀!
“他說過什么時候回來嗎?”林冰殤問。
“他說,中午會回來?!?p> 護士收拾東西就走了,。
中午,秦月白回來了,手里拎著東西。
“醒了?”秦月白臉上的笑很有感染力,林冰殤看著也不由自主的笑了。
“醒了?!?p> “傷口疼不疼?”秦月白收拾著東西,把袋子里面的飯拎出來。
“那能不疼嗎?我現(xiàn)在是體會到了你當時的感覺?!?p> “怎么樣,爽吧!”臉上一臉得意。
“你頭上的傷好點沒?”林冰殤想起秦月白的額頭上還有傷。
秦月白撩起自己的頭簾:“好多了,結(jié)痂了?!?p> 然后嘿嘿得笑,把飯遞給林冰殤。
林冰殤跟秦月白吃著飯,手機響了。
“你姐姐要回來了?!?p> “嗯,我待會去接。下午沒有班了。”
林冰殤有些納悶:“你怎么突然想起要去接你姐呢?你姐叫你的時候,你不是推的最快了嗎?”
秦月白把扒進嘴里的飯咽了下去。
“你這不是受傷了嗎,接不了機,我?guī)湍闳ソ友??!?p> 我是不是還得謝謝你呀!
你知不知道有種工作叫司機。
“你姐姐有私人司機?!?p> 秦月白頓了一下,他最近是怎么了,真傻了?
“奧,那行,我就不去接了?!?p> 氣氛有些尷尬,林冰殤最先開口的:“額,謝謝你呀,送我來醫(yī)院。”
秦月白把吃完的飯盒放進垃圾袋里:“沒事,你這樣還是因為我?!?p> “說起來,網(wǎng)上的視頻還在吧,在熱搜上掛了好幾天了。”
秦月白點了點頭:“還在。”
“想好要怎么解決了嗎?”
秦月白搖搖頭:“沒有。”
林冰殤想著這個話題挺讓人心煩的,就想著換個話題。
“你平時不都跟劉澤宇他們在一起嗎?怎么會那次落單?還走錯了房間?!?p> 這個話題,不也挺難受嗎?
“我……”秦月白低下了頭:“我是去見了裴明玉。”
林冰殤抿了抿嘴,開玩笑的說:“又是她,你知道我現(xiàn)在多羨慕她嗎?”
這句話,讓秦月白有點驚訝,抬起頭看她。
“什么事情都找不到她身上?!?p> 林冰殤看著他驚訝的眼神,沒忍住笑了。
秦月白也不好意思,跟著笑。
林冰殤在醫(yī)院里住了幾天,就出院了,為了遮蓋自己的傷,索性就散著頭發(fā)。
秦曉晗早上上班看到了林冰殤來了。
“冰殤,你怎么來了,傷怎么樣了?”
“奧,已經(jīng)沒什么問題了,可以上班了。”
秦曉晗看著林冰殤,點點頭:“好,那你的醫(yī)藥費,去財務那報銷一下?!?p> 林冰殤愣了一下:“奧,我醫(yī)藥費,是您弟弟幫忙付的。”
秦曉晗笑了一下:“好,那就好好工作吧?!?p> 林冰殤嘆了口氣,坐下。
不是她不想去報銷拿錢,只是單據(jù)啥的,都在秦月白那。
嫌麻煩而已。
林冰殤也已經(jīng)習慣了,辦公室里的人對自己態(tài)度冷淡。
但是礙于她經(jīng)常上熱搜,對她還是比較尊重的。
下午
“冰殤,王總談合同,我忘了送合同,你幫我送一下吧,我走不開!”陳云過來求林冰殤。
林冰殤看著陳云:“我出不去呀,我可是剛從醫(yī)院出來的,我傷口都還沒拆線呢?!?p> 陳云哀求著:“那是一個高檔場所,安保應該可以的,應該沒事吧?!?p> “我……”看著陳云,林冰殤有些猶豫,她在A市,也只有她這一個朋友了。
“好吧,僅此一次,下不為例?!?p> “好,謝謝你了,冰殤。”
無袖攏香
林冰殤將合同送到后,感覺自己來了親戚。
轉(zhuǎn)身去了廁所,翻了翻自己的包里,幸好有備用,不然就尷尬了。
洗手間又是和男廁公用一個,林冰殤對這樣的洗手間,多多少少有些討厭。
林冰殤低頭洗手時把手鏈摘了下來,再帶上時發(fā)現(xiàn)出了問題。
手鏈不是什么好手鏈,但是帶了許久了,也有些感情,想要鼓搗好它的林冰殤,絲毫沒感覺到有人靠近自己。
抬頭,還沒來得及看清楚對方的模樣,就被對方抱住,轉(zhuǎn)了個方向。
那人抱的緊,把林冰殤的頭死死的固定在懷里,用外套蓋住了頭。
松開后才發(fā)現(xiàn)是秦月白,他的衣服全濕了,尤其是后背。
“你……”林冰殤有些被嚇到了。
秦月白轉(zhuǎn)身,林冰殤才發(fā)現(xiàn)后面還有一個人,那個女孩兒也比較驚訝,秦月白的出現(xiàn)。
女孩兒反應過來,喊了出來:“我就說傳聞肯定是真的。”
“你這樣,我可以報警?!鼻卦掳子行┥鷼?。
女孩兒把手里的盆扔了:“秦月白,我脫粉了。”
女孩兒說完就出去了。
林冰殤想起來秦月白的衣服都濕了:“你衣服……”
“你沒事吧?”
兩人同時出聲,卻不約而同的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