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雪沫站在書房門前,給守門的侍衛(wèi)說明了來意后,等待著侍衛(wèi)的通傳。
等會見到了太子,自己該說什么?
我原諒你了,不生氣了。
謝謝你給我吃晶魚羹,告訴你個好消息,我升級了!
我要告訴你我身份的真相!
不不不!
好像都不合適。
怎么馬上要進去見他了,卻有點不知該說什么了。
該死的,怎么比等待面試都緊張?
連雪沫在等待的幾分鐘里感覺心慌氣短的。
等了一會,侍衛(wèi)恭敬的出來把連雪沫迎了進去,讓藍月等在外面。
穿過一條長廊,連雪沫也顧不得欣賞書房院落里的風景,待調(diào)整好表情和狀態(tài),就推開正門滿臉歡喜的走了進去。
開門的一瞬,屋外的陽光追隨著連雪沫一起照射了進來,在她的身周猶如渡了一層光。
層連繁花如蓮抱,不及眼前笑中人。
世上竟有如此冰雪清靈的女子,花飛煙望著畫中走出來一般的女子,看的一時回不過神來。
饒是隍初溟這個平日里如山海般鎮(zhèn)定的人,在一眼看到白衣輕紗,微笑傾城的連雪沫,也有一瞬間滯了一滯。
沒有一個女子一襲白衣如她般明艷。
隍初溟撇了一眼此時眼珠子都快掉下來的花飛煙,這小子又欠揍了。
衣袖一拂,花飛煙直直栽倒在地,半天沒爬起來。
別怪太子殿下太腹黑,任誰的老婆這么被人直愣愣的盯著看,也要將他揍上一揍,即便是好兄弟也不成!
花飛煙在地上滾了個滾,一邊在心里暗罵隍初溟這個腹黑太子,一邊在心里懊喪,今日的確有些失態(tài)了。
連雪沫原本在門外醞釀了個最佳表情,推門而去還沒說話,就看到太子的書房里還有個文質(zhì)彬然,一副風流公子打扮的騷包男。
從進了書房后,這個公子就瞪著一副兇鈴般的眼珠瞪了她半天,連雪沫有些囧,書房有客,怎么侍衛(wèi)還把她讓了進來?
連雪沫看著花飛煙灰頭土臉的爬起來,裝模作樣一搖手中的折扇,似要把剛才丟的場子找回來。
連雪沫噗嗤一笑,這個情緒外露的風流公子當真是好玩。
一轉(zhuǎn)眼對上眸里流光微閃的隍初溟,連雪沫急忙剎住笑意,“太子殿下既然有客,那雪沫晚會再來?!?p> 說著就要退出去,“等等!”一直假裝拿著扇子扇風的花飛煙急急叫住了連雪沫,“太子妃,花飛煙拜見太子妃!”說著,向連雪沫施了個半禮。
“臣乃花氏一族花樊將軍之次子,現(xiàn)在在朝中身擔兵部侍郎一職,今日前來是向太子妃求情來了,”說著撇了太子殿下一眼,“因為方才太子殿下說,此事只有求得了您的原諒才可,太子殿下說他作不得主?!弊詈笠痪湓拵缀跏腔w煙咬著牙咬出來的。
連雪沫看著面前古怪的二人,說道:“花將軍請說。”
花飛煙一看這連雪沫倒不似風傳里的那么難纏與跋扈嘛,于是笑瞇瞇的又一拱手,換上一副可憐兮兮,痛苦難當?shù)谋砬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