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子殿下在荷花池中央站定,此為整個荷花池的最中央,緊密的荷花蔥蔥蘢蘢,一種旖旎的朦朧在周圍迷漫.
連雪沫疑惑的望著太子殿下,怎么又不走了?
“連雪沫?!币宦暤驼Z,打破了寂靜的夜空。
“嗯?太子殿下叫臣女?”連雪沫刻意忽視這不正常的氛圍,急忙回應(yīng)太子殿下。
“你從哪里來?”太子殿下說出這句話,就目光定定的望著連雪沫,看似疑問的探尋,目光中卻帶著熠熠的光輝。
“?。炕胤A太子殿下,臣女住在連府的沫園啊。”這太子不會是對她的身份起了疑心吧,問的問題似是而非,自己該怎么理解呢?
連雪沫此時感覺腦仁都疼了。
太子殿下聽了她的回答,微微笑了,笑意動人心魄,妖嬈的眼角也斜斜勾起,細(xì)長的眼眸勾魂奪魄。
晚風(fēng)拂面,笑意深深,連雪沫不知道,太子殿下從來沒有這么笑過。
不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太子殿下的眼眸又鎖住連雪沫流光閃閃的眼睛,“本宮今日所許的承諾,你可向本宮提一個要求,你可想好?”
仿佛等待連雪沫說出點什么,太子殿下的眼眸中竟帶出點執(zhí)拗,有一絲絲幼稚,連雪沫眨了眨眼睛,以為自己看錯了。
連雪沫不知他的用意,思索著太子把她帶到這里問這個問題是什么個意思?
如果回答不好,太子不會一發(fā)怒,把她推河里吧。
推河里也不怕,反正她也會游泳。
太子想讓她提什么要求,如此不按常理出牌,如此燒腦,自己的腦仁都燒疼了。
連雪沫思索了半天,謹(jǐn)慎而恭敬的對太子欠了欠身,一副公事公辦,感謝太子殿下施恩的模樣,“謝太子殿下施恩,臣女現(xiàn)在暫無愿望,如果想起來,一定會托人給太子殿下帶話的?!?p> 太子殿下偟初溟又待了片刻,似乎這旖旎的月色也欣賞夠了,也認(rèn)得連府的路了,竟然衣袖一拂,直接不見了蹤影。
連雪沫茫然四顧,就這么不聲不響的走了?把她引到這里說了幾句莫名其妙的話,招呼也不打,直接原地消失。
把一個弱女子黑燈瞎火的丟在這枝繁葉茂的荷花池上,太子殿下忒不紳士了!
又腹誹了幾句,轉(zhuǎn)身往沫園方向走去。
不知這太子今夜來連府行為舉止都這么怪異,究竟是為何?
好像還是針對她而來,連雪沫自我感覺應(yīng)對的天衣無縫,應(yīng)該沒有什么破綻。
現(xiàn)在夜也已經(jīng)深了,回沫園的路上碰到焦急等待的連安墨,對連安墨噼噼啪啪的問話敷衍回答了幾句,就推說身體不適,需要早些歇息。
連安墨一聽連雪沫說身體不舒服,急忙閉住了問問題的口,“那沫兒你去好好休息,明日爹爹再找煉藥師來給你診療,徹底讓你的身體恢復(fù)元氣?!?p> 連雪沫內(nèi)心一陣?yán)湫Γ謴?fù)了元氣,鬼知道你們又要給我下毒做什么天怒人怨的勾當(dāng),老娘今夜不跑還更待何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