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景西不怒反笑,伸手擦了把臉上的酒。
“難不成白家要靠你這個連自己女人都看不住的廢物?”
白景西笑著看向來人,那個人跟他長得有幾分相似,但是實際上比白景西稍微要遜色幾分。
“你!”
來人臉上露出薄怒,恨不得直接撲上來將白景西給撕碎。
但是……
下一刻,他直接被人壓在地上。
“白少,抱歉,是我們疏忽了。”
白景西伸手阻止了保鏢的請罪,是他不讓他們靠近自己的。
“白景西!你最好放了我!不然爺爺不會讓你好過的!”
“爺爺,呵。”白景西笑了笑,“都多大的人了,還整天遇到事情只會找爺爺?!?p> “把三少丟到非洲,隨意找個國家。”
總要吃吃教訓(xùn),才會知道他有多天真。
“你!”
被壓在地上的男人惶恐不安,不斷的重復(fù)道,“白景西,你不能這么做!白景西!你!”
“把嘴堵上吧,太聒噪了。”
“是。”
保鏢剛想要照做,遠(yuǎn)處突然傳來柔柔的一道聲音。
“景西?!?p> 白景西瞇眸看過去,眼底一瞬間各種復(fù)雜的神色滑過。
站在遠(yuǎn)處的女人美好清純得像是活在少年記憶中的初戀最好的形象。
看向白景西的眸子帶著一如既往的溫柔。
白景西臉色漸漸難看起來,整個人靠在沙發(fā)上,整個人呈現(xiàn)一種放松狀態(tài),“怎么?你不是向來看不起我?”
“景西……”
女人想要說什么,白景西似乎是知道了她的意圖,慵懶的朝她勾了勾手。
“過來?!?p> 白景西譏笑的道,“給我睡一晚,明天我就放了他?!?p> 示意的看了眼還被壓在地上的男人。
女人臉色煞白,但最后還是怯弱的朝白景西走過去……
翌日
紀(jì)江景醒過來,懷中的女人還在睡覺。
紀(jì)江景微微撐起頭,看著睡得正沉的黎舒妺,微微勾唇。
而后俯身,先是在眉眼處落下幾個吻。
漸漸往下,最后在唇瓣處碾轉(zhuǎn)。
“嗯哼……”
黎舒妺睡得好好的,只感覺自己好像被什么東西咬住了。
不舒服的嗯哼了聲,而后,不知道是紀(jì)江景動作太大。
還是因為差不多到了時間,黎舒妺突然直接醒過來了。
睜開眼就看到自己面前的一張臉。
身子微微的僵硬,及時控制住差點扇過去的一巴掌。
然而就算是理智上線得夠快,紀(jì)江景還是察覺到,
微微呵了聲。
而后直接壓著黎舒妺的手腳,不客氣的攫取底下人兒的嬌嫩。
直到將人弄得氣喘吁吁的,才心滿意足的勾唇松開。
“變態(tài)?!?p> 黎舒妺抗議的翻了個白眼。
哪有人這樣的。
“早安?!?p> 紀(jì)江景不僅不以為恥,甚至心情還特別的好。
這個好,甚至沒有絲毫的遮掩,大大方方的展露出來。
看得黎舒妺只覺得心肝疼,日常很想教訓(xùn)這個男人一頓。
“該起床了?!奔o(jì)江景眉眼溫柔含笑,“我送你過去?!?p> “嗯?!?p> 黎舒妺漸漸放松身子,最后緩緩的點頭。
她知道她一旦有過激的反應(yīng),將會面對著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