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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夫人笑瞇瞇的:“小語啊,多吃點,看你瘦的,該多補(bǔ)補(bǔ)?!?p> 余靳淮看了花語一眼:“的確該補(bǔ)補(bǔ)。”
說著夾了塊肉擱在花語的碗里。
眾人都懵逼了。
二爺以前,可是連給老夫人夾菜都罕見,這次給花語夾菜用的竟然是是自己的筷子而不是公筷……
莫淵寒垂在桌子下的手,死死的捏成了拳頭。
他有一種被戴了綠帽子還得看這兩個奸夫淫婦秀恩愛的強(qiáng)烈屈辱感,憋屈的心臟都要炸裂了。
“小語,說起來,上周你在學(xué)校里跟南澗表白的事……”他笑了一下,不動聲色的去打量余靳淮的臉色,繼續(xù)道:“南澗在校園網(wǎng)上拒絕了后這件事鬧得更大了,聽說會讓你在這周的升旗典禮上全校公開給南澗道歉,你沒關(guān)系吧?”
以前的花語膽子賊小,在班上站起來發(fā)個言都會臉紅說不出話來,更別提在全校學(xué)生面前給南澗道歉了,那簡直是要她的命!
老夫人臉上的笑意凝住了,“南澗?”
余俊薇趁勢道:“阿淮啊,你這找的什么媳婦,跟我們淵寒糾纏不清就算了,還在學(xué)校里跟人家男孩子公開表白……唉!這要是再在整個一中道個歉,傳出去讓我們余家的臉往哪兒擱啊!”
老夫人面色不太好看了,卻也沒說什么,畢竟她一向不干涉余靳淮的私事。
余俊薇又道:“聽說花語為了那個叫南澗的,在學(xué)校里鬧得沸沸揚(yáng)揚(yáng)的,影響十分惡劣,他們教導(dǎo)主任都給韓家打了幾十個電話了,她竟然還是不知道收斂,阿淮,你可得把人看通透了,她既然對那個南澗這么情根深種的,怎么可能突然就喜歡上你了,依我看啊,指不定有什么企圖呢……”
女人嘰嘰喳喳帶著嘲諷的聲音十分聒噪。
余靳淮眼底的冰又結(jié)了一層,冷冷道:“因為我長得比那個叫南澗的小白臉好看,這么簡單的事還需要思考,最近玻尿酸打進(jìn)腦子里去了?”
“……”
花語沒忍住,不給面子的笑出了聲。
不得不說,大魔王毒舌懟人的時候超帥??!
最近剛打了玻尿酸的余俊薇臉色黑成了鍋底。
老夫人干咳兩聲,示意余靳淮給自己姐姐留點面子。
一頓飯吃的不尷不尬,飯后余靳淮就把自家小慫包給拖走了。
……
花語盯著面前這棟獨(dú)立小別墅,牙疼:“你竟然在云水榭有房子!”
云水榭那是什么地方?上面明面上圈出來獎勵給有功之臣的別墅群啊,在這里,隨隨便便領(lǐng)出來一個都是讓人只能望其項背的國之棟梁之子啊!
余靳淮淡然的看了一眼,道:“這里環(huán)境和安保都還可以,你要是喜歡,明天就轉(zhuǎn)到你名下?!?p> ……一言不合就送房子嗎!!
花語心動又傷心的拒絕:“算了吧,你要是給我,明天整個京城都會知道我跟你之間不清不楚的……”
余靳淮神色微冷。
“不清不楚?”他一轉(zhuǎn)身,立刻就把嬌小的花語逼到了墻角。“我覺得我們之間挺清楚的,不就是你強(qiáng)了我?”
花語:“……”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答啊!!
好在余靳淮很快就轉(zhuǎn)身開門了。拉開距離后聞不到男人身上清淡微涼的煙草味后,花語才悄悄松了口氣。
難怪外面人都這么慫余靳淮,這一身清冷嗜血的氣場,真的是讓人無法呼吸啊。
打開門,撲面而來的黑白灰三色嚇了花語一跳。
余靳淮看著她的臉色,“怎么?”
花語:“我喜歡彩色的東西。要不然我們換個裝修風(fēng)格吶?”
余靳淮涼涼一笑:“沒錢?!?p> 花語完全不知道哪里又把這人得罪了。余靳淮說他沒錢,這個世界是要爆炸了嗎?
“所以,以后家里的一切開銷。都由夫人負(fù)責(zé)。”
你特么的是在逗我??
可是余靳淮那張死人臉上看不出來半點看玩笑的意思。一臉高貴冷艷的打算直接上樓。
“余先生,你的意思是以后你要成為被我包養(yǎng)的小白臉嗎!”花語憤憤不平。
明明是被包養(yǎng)的那一個才對好吧!為什么現(xiàn)在是反著來的??。?p> 余靳淮腳步一頓:“你賺到了。”
他聲音平靜而漠然:“畢竟不是誰想包我都包的到的?!?p> 花語:“……”
余靳淮說的是真的。
下午花語就收到了水電費(fèi)單子。
她看著上面的不少的一筆金額,心里大罵mmp。
上輩子她雖然過得不是人日子,但是好歹沒有缺衣少食,進(jìn)入娛樂圈后更是沒有為自己的生計擔(dān)心過,誰知道自己這輩子嫁了個高富帥反而要操心柴米油鹽,真是蒼天饒過誰。
她現(xiàn)在已經(jīng)嫁出去了,再伸手找爹媽要錢,指不定會被盧珍媛怎么嘲笑,看來只能自己解決了。
于是當(dāng)天晚上,花語就向在這個別墅里待著的所有人——余靳淮,余桑,傭人王媽,嚴(yán)肅的宣布了因為家里資金短缺截止到花語收獲人生的第一桶金為止都要吃素。
余靳淮一臉冷漠,余桑和王媽一臉懵逼。
余靳淮說;“以后都聽夫人的,最近我有點想吃軟飯?!?p> 余桑:“……”二爺你認(rèn)真的嗎!
花語比較滿意余靳淮的表現(xiàn),“今晚給你加個雞腿?!?p> 余靳淮散漫道:“為了節(jié)約開銷,夫人今天晚上只吃一根黃瓜,沒問題吧?”
花語:“……”
她到底是哪里得罪了這個大魔王??!
余靳淮站在陽臺上,夜風(fēng)吹起他凌亂的黑色碎發(fā),整個人看起來像極了夜色里君臨天下的帝王。
余桑站在他身后,沉默著沒有說話。
余靳淮道:“她拿你立威。有不滿嗎?”
余桑恭敬道:“不敢,這件事是屬下疏忽了。”
只不過,那二十鞭子,終歸還是抽的他皮開肉綻。
“……二爺,我有事情不明白。就算是為了應(yīng)付老夫人,您何必找這么一個嬌滴滴沒什么背景的女孩子?在您的身邊,少夫人很容易被那些牛鬼蛇神吃的骨頭渣子都不?!?p> 余靳淮想了想,“可能她抱起來比較軟。”
“什么?”余桑以為自己聽錯了。
余靳淮卻沒有解釋的意思,看著繁星密布的天空,陷入了沉寂。
為什么選擇她?
可能是因為她的一顰一笑都能牽動他的心緒?。
過了一會兒,余桑在夜風(fēng)里哆嗦了一下,“二爺,屬下還有個請求?!?p> “說?!?p> 吃了一頓土豆燉白菜的余桑生無可戀:“……我能申請以后都不吃素了嗎?”
余靳淮言簡意賅:“看夫人的意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