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
余靳淮不為所動,眼神冷的能凝結(jié)成冰,“等伯父伯母答應(yīng)我的求婚,你想去哪兒都可以?!?p> 花語一下子就炸了:“余靳淮你是不是有???我跟你一點兒都不熟,你憑什么要我嫁給你?!”
韓宇嚇一跳,連忙呵斥:“小語!怎么跟二爺說話呢!”
韓綺悅突然溫柔開口:“小語不懂事,讓二爺見笑了?!?p> 她知道這個男人是誰。
莫淵寒的小舅舅,余家的接班人,是整個京城的女人都想勾搭上的男人。
雖然不知道花語這個白癡是怎么勾搭上余靳淮的,但是她不得不感謝花語,不是她,她哪里能見到這個尊貴無比的男人!
韓茹腦子里轉(zhuǎn)的飛快,趕緊推了自己女兒一把,眼神示意一定要把握住機(jī)會,盧珍媛立刻就懂了母親的意思,嬌媚的低呼一聲,整個人都朝著余靳淮倒去。
余靳淮淡然的讓開身體。任由盧珍媛朝地上倒去。還是余桑頗有紳士風(fēng)度的扶了盧珍媛一把,無奈道:“小姐,請當(dāng)心?!?p> 盧珍媛道了謝,心里卻恨得咬牙。
這個男人竟然這么冷酷!
韓綺悅在心里不屑的輕嗤。
用這種不入流的手段去勾引余靳淮?簡直天真!
花語已經(jīng)不想再說什么了。
她簡直想要端盤瓜子看戲了。
“我今天過來,并非與你們商議,而是通知?!庇嘟撮_口,聲音淺涼如水,“如果沒什么疑問的話,人我就帶走了,家里老夫人等著見孫媳婦?!?p> 韓宇:“……”
花玲瓏:“……”
“等等?!表n綺悅抿唇,“二爺,小語還是個孩子,您……”
“我跟你說話了?”余靳淮看都沒看她一眼,徑自一把攥住花語的手:“走了。”
韓綺悅的臉色頓時難看的要命。
花語這會兒沒空欣賞她吃癟,淚眼汪汪的看著自己爸媽:“我不要跟他走!他是壞人!”
韓宇沉默一會兒:“小語啊,我看二爺對你不錯……”
花玲瓏:“是啊小語,你要是受欺負(fù)了,就回家來?!?p> 花語:“……”
是不是親媽了??!
韓宇默默道:“那邊已經(jīng)在找人了……我沒用,保護(hù)不了小語,如果是二爺?shù)脑挕≌Z不會有事的。”花語坐在車上,默默發(fā)呆,盡量離某個大魔王遠(yuǎn)一點。
余靳淮把一個紅本本扔給她,“結(jié)婚證?!?p> 花語眼睛睜大:“臥槽!我還沒到法定結(jié)婚年紀(jì)!”
余靳淮淡聲道:“這不是問題?!?p> ……對家大勢大的余家來說,確實尼瑪?shù)牟皇菃栴}。
花語看了那個小本本一會兒,開口:“我大概知道你為什么非要跟我結(jié)婚了?!?p> 余靳淮看她一眼,側(cè)臉精雕細(xì)琢的雕像一般完美。
花語道:“你是為了不再被你奶奶逼婚!”
前世時,直到花語都掛了,余家老夫人還在為余靳淮安排相親,也是一道奇景了。
余靳淮道:“真聰明。”
花語道:“既然這樣,我們得約法三章?!?p> “第一,我最多給你當(dāng)兩年的擋箭牌。因為畢竟我也要結(jié)婚生娃的?!?p> “第二,這兩年里,你不能對我做出任何我不愿意的肢體接觸?!?p> “第三,你不能干涉我的私生活。”
花語也想通了。
估計就是余靳淮想要老夫人安心,恰巧她花語和他“熟”一點,是以就被選中了。
這也沒什么。
畢竟白得一個可以橫行四九城的余家少夫人身份不說,還能做莫淵寒那個渣男的小舅媽,想想就覺得過癮!
花語小算盤打得桄榔桄榔響,心里美滋滋的,完全沒想到某個男人根本沒在聽,而是看著她衣領(lǐng)滑落鎖骨后,露出的青紫吻痕。
嗯。
把這個小慫包留在身邊就可以了,管她的什么約法三章呢。
……
花語剛到西餐廳門口,就接到了莫淵寒的電話。
余靳淮說晚上帶她去見老夫人,吃完飯得再去買兩套衣服。
花語纖細(xì)的眉頭一皺,淡淡的喂了一聲。
莫淵寒急躁的聲音傳來:“小語!你現(xiàn)在在哪里?小舅舅……他有沒有欺負(fù)你?”
“欺負(fù)了你又能怎么樣?找他拼命?”花語挑眉,聲音帶著毫不掩飾的嘲諷?!澳獪Y寒,經(jīng)過了昨天晚上的事情后,你再裝的這么一往情深的樣子,不覺得惡心嗎?”
莫淵寒怒道:“花語!你到底是有多賤!我小舅舅是什么樣的人你根本不清楚,他殺人如麻手段狠辣,你跟他是不會有好下場的!”
花語冷冷道:“就算死在他手里我也不會嫁給你!被殺死總比被惡心死好!”
“花語你!”
花語還要說什么,手機(jī)忽然被人抽走,余靳淮開了免提,聲音冷的跟北極的風(fēng)似的:“那你說說,我是個什么樣的人?!?p> 莫淵寒一愣,“……小舅舅!”
余靳淮冷冷道:“莫家的小崽子,以后對你小舅媽客氣點,否則別怪小舅舅教你做人?!?p> 莫淵寒:“……”
余靳淮已經(jīng)掛了電話。
莫淵寒氣的一把砸了手機(jī)。
韓綺悅冷笑道:“你砸手機(jī)有什么用?”
莫淵寒暴躁道:“那你說,該怎么辦!”
韓綺悅看著窗外的景色,慢慢道:“那個賤人已經(jīng)脫出控制了,無法利用,就只有毀掉了?!?p> 余家總不會要一個聲名敗壞的兒媳婦。
……
mmp!我善良的小姐姐呢?。?p> 余靳淮仿佛沒接到那個糟心的電話似的,淡淡問:“吃什么?”
花語看了看菜單,“黑椒牛柳炒意面?!?p> 余靳淮隨意的點了份牛排,沒什么興趣的樣子。
花語用勺子攪了攪杯子里的檸檬水,抬頭看余靳淮一眼?!澳愣疾粏枂栁腋獪Y寒是怎么回事?”
余靳淮淡漠開口:“我問了你就會說么?”
“當(dāng)然不會?!?p> 花語撇撇嘴。
余靳淮正想嘲諷這個小慫包兩句,忽然聽見一聲激動地大喊:“席銘朗!”
“臥槽還有姚杉!”
“郎朗?!郎朗在哪里?!”
“我沒聽錯?!郎朗嗎臥槽??!”
……
花語和余靳淮直接從貴賓通道進(jìn)來的,并沒有經(jīng)過前廳就到了現(xiàn)在這個比較幽靜的卡座,余靳淮沒有理會前面的雞飛狗跳聲勢熱鬧,冷白的修長手指仍然搭在桌面上,連冷峻的神色都沒有改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