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五花肉受傷了,哦對了,她把貓叫做五花肉,我從未想過給它起一個名字,似乎也不需要,不管在哪里只要我叫它,它就知道是我所以并不需要給它一個名字。既然她叫它五花肉那,就叫五花肉吧。五花肉受傷了,不知道是怎么受傷了的我以為我們同時出現(xiàn)的空間是一個獨立的存在,找到通道我可以來到和她空間交錯的這個空間內(nèi),但是五花肉好像又去到了別的地方,可能是她那個空間內(nèi)的其他地方,被什么東西傷害到的,我還不知道是什么原因,但是基于是在這個低空間內(nèi)受得傷所以,我的空間給予的及時治療就很容易,只要不是當(dāng)即斃命這種,都可以治愈,當(dāng)然我們的科技也沒有起死回生這種神藥,但是有些技術(shù)可以延長人的壽命,只要你不求死,基本能夠一直活下去。
為了不讓她起疑心不得不讓人給五花肉用藥輕一點,但是基本沒什么問題了,剩下的就像拉了小口子一樣,等著自愈就好了,再有我的貓自愈能力很強,不用兩天就能夠完全好了,但然我是不能夠告訴她的。
看著她心疼的表情,我覺得有點疑惑又有點好笑,為什么會為一只貓好煩難過呢,在此之前我并沒有遇到這種情況,好像我們進化成為更高級的生物之后,我們便失去了七情六欲,也不能產(chǎn)生這種共情,所以我很疑惑。她把五花肉抱在懷里時表情很溫柔,小心翼翼的捧著生怕碰到它的傷口,那個小家伙趴在她懷里安逸的呼呼大睡起來,絲毫不顧她緊張的心情,我想她說的沒錯真是個沒良心的小東西,可就是這樣她還是小心翼翼的護著它。她也是個不長記性的小東西呢,怪不得她倆這么投緣,要知道它平時傲嬌到根本不讓別人碰,以前還把到我家的客人撓傷,未比我不得給別人道歉。
每天準(zhǔn)時出現(xiàn)在那里快要成了我的習(xí)慣,她告訴我她叫沈辰辰,不知道為什么看到我她好像很緊張,看到她慌張到不知所措我覺得她很可愛,經(jīng)常盯著她看,不過她好像以為我在盯著五花肉,沒關(guān)系,我也不想讓她知道我在盯著她看。那天晚上的她有些不一樣,她身上滿溢悲傷,那種悲傷充斥在空氣之中通過空氣傳染給我,我不知道那叫什么,只知道這種情感很難受,我能感受到她內(nèi)心在哭泣,哭的很厲害。我不知道該做些什么,只能上去擁抱她,我的知識體系告訴我現(xiàn)在擁抱很有用。她在我懷里哭著說她外婆過世了,跟我說她外婆跟她的回憶,在那時我感受到了心疼,這是一種很奇怪的感情,一絲絲疼痛,不是像身體的疼痛,是心里的堵塞,跟著她的心情起伏,感受她的傷心難過,這是我第一次有這樣的感受,我搜索腦海中所有的描述,終于找到一個詞,就是共情,或者說同理心,過去我從未有過這樣的經(jīng)歷。那是我第一次有情感的波動,在過去漫長的歲月中,我都能準(zhǔn)確的應(yīng)對每一個人每一件事,第一次有失控的感覺。我還未能判斷這樣的失控是好事還是壞事,我還從未發(fā)現(xiàn)超過我認知范圍的事情,她對我來說是第一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