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都說不要叫我張鵪鶉!我名字是張岸淳,河岸的岸,淳樸的淳!”那位少年有些憤怒的喊到。
周尋依擺了擺手,無奈道:“好啦好啦,知道了,不過城市要被軍管了,我們還是早點回去吧,我有點擔心,想快點回去看看爸媽。”
張岸淳沒說什么,聳了聳肩便和周尋依出了商場,來到地鐵站,等候著。突然那隧道里發(fā)生了異變,從里面源源不絕的向外翻涌著黑霧,站臺的人群中發(fā)生了慌亂,
“快跑快跑??!是新聞里說的天墓碎片黑霧!”
“滾開,別擋了我的路,我要離開這個鬼地方!”
“那就是黑霧嗎?我們走近點看看吧!”
張岸淳眼前一片慌亂,生性膽小的他腿直打哆嗦,竟忘記了逃跑,周尋依直接拉著他的手,順著人流飛奔至站臺的出口:“你個鵪鶉,逃命都不會嗎!白癡!”
隨著慌亂的人流,終于擠出了地鐵站,沒想到這周圍已經(jīng)被軍方接管了,無數(shù)拿著槍的士兵正在驅逐四周的人群,維持著秩序。
黑霧擴散很快,張岸淳他們前腳出去,那黑霧便尾隨到出口,待張岸淳他們被一位軍裝少尉帶到一邊,所有的軍人都舉起槍械瞄準黑霧不停的開火,黑霧里還沒有跑出來的人頓時發(fā)出了慘叫聲,很快除了徐徐上升的黑霧,那地鐵站出口在也未傳出任何生息。
一位年輕的少校在戴著耳機嚴肅到:“報告軍部,南江市戰(zhàn)時軍務局第三團已完成清除目標,請求收隊?!?p> 耳機的另一頭,一位上將軍裝的花甲老人坐在萬米的高空的飛機上望著機窗外的天空,瞇了瞇眼:“同意。”
那位少校正要集合隊伍,準備留下部分士兵警戒便撤離,這時一位白衣大褂的老者拿著一件特殊的電子儀器給那位少校觀看:“鄭少校,還不能撤,這儀器上顯示除了地鐵站有巨大的黑點,這人群中還有一個黑點,要知道被黑霧沾到的人可是會變成類似電影里喪尸的物種,如果放跑一個,整個城市的人都得完蛋!”
鄭淵皺了皺眉,看了看黑點所示的位置,指了指張岸淳,對著周圍的士兵命令道:“去,把他給我就地處決!”
周尋依看見周圍的士兵向自己包圍而來,端著搶指著張岸淳,立刻站在張岸淳身前,渾身顫抖:“我們什么都沒做,不關我們的事,我們是南江二中的學生,長官,求求你放我們離開可以嗎?”
張岸淳看著舉槍包圍自己的士兵,躲在周尋依的身后嚇的動也不敢動,只能眼睜睜看著周圍發(fā)生的一切。
這時那位身穿白衣大卦的長須老者面無表情的對著周尋依陳述著:“小女娃,我勸你還是讓開為好,你那位朋友已經(jīng)沾上了從天墓剛剛衍生出的黑霧,要不了多久就會基因突變,化成喪尸,失去理智,你若是被攻擊也會化成喪尸,被我們立刻處決?!?p> 周尋依目瞪口呆,回頭看著縮成一團的張岸淳,難以相信:“不可能的!我不相信!不是說黑霧只會遮擋陽光嗎?你們都在騙我,鵪鶉走,我們離開這,我們去法院起訴他們?yōu)E殺無辜,我爸爸是律師,我們不怕這些當兵的!”
周尋依拉起張岸淳就要向包圍圈外走,突然頭部受到了重創(chuàng),直接暈到在地。張岸淳這才回過神來,看著那位少校拿著槍托染著絲腥紅,目眥欲裂朝著鄭淵吼道:“你們不是要解決我嗎?不是說我身上有什么鬼黑霧嗎?為什么要傷害她!”
鄭淵沒有理會,直接將槍口對著張岸淳扣動扳機,“嘭”的一身,張岸淳感覺自己的胸口似乎被什么穿透了,沒有任何疼痛感,兩眼一黑,倒地不起,已無任何生機。
鄭淵擦了擦槍口,自言自語:“一個懦夫的遺言嗎?一點意義都沒有。”
隨后回過頭對著副官說到:“這個女人雖然沒有沾上黑霧,但也不保證會出現(xiàn)特殊情況,等會直接送去軍區(qū)醫(yī)院隔離,沒有問題在放走,這個感染者派個人開車直接把尸體送去火化場,不要出意外?!?p> 副官舉起手行了個軍禮:“收到,保證完成任務!”
鄭淵走到裝甲車旁:“收隊,撤。”
副官望著撤離的大部隊,跟車組人員要了輛卡車,把送周尋依去軍區(qū)醫(yī)院隔離的事交給了自己警衛(wèi)連的人處理,自己則親自開著輛卡車把張岸淳的尸體運至火化場。
“好疼!怎么手上都是血?”躺在卡車后車廂的張岸淳突然睜開眼睛,坐了起來:“這是什么地方,我胸口怎么結了塊疤,以前沒有的??!”
坐在后車廂的張岸淳望了望四周的環(huán)境,突然頭疼發(fā)作,抱著頭撕扯了起來,緩了口氣,直接仰躺在車廂上,瞳孔放大有些難以置信的說到:“我牛宰非居然沒死?還重生到我手下的兒子身上,哈哈!哈哈!這個世界可真是有趣,亥豬那家伙看見我一定會大吃一驚的,哈哈哈哈!”